总之这绝不是一件好事。
“一旦你使用奥特战士的力量,银河帝国的人一定能够认出这种力量与贝利亚同出一源,从而猜测出你的身份。”莱姆推测道。
朝仓陆头疼,干脆自暴自弃:“那就让他们猜去吧,反正我一变身地球人都这么觉得了。”
索尔萨想了想:“也不尽然,毕竟这里是银河帝国。”
“银河帝国的人认不出来我和贝利亚的关系?”
索尔萨欲言又止:“不,我的意思是,这是个加分项。其次,在银河帝国只要有力量,其他都不是大事。”
他语重心长的说:“贝利亚已经死了,只要你肯接下这个摊子。”
朝仓陆:“……”
朝仓陆好像在叹气:“我明白的,光在这里站着也没用,走吧,好好看一看这里,好好看一看银河帝国。”
“好的,小陆,要把你们传送到上次离开的地方吗?外面已经没有留手的人了。”
“那谢谢了。”朝仓陆点头,然后又露出了纠结的神色:“莱姆,你真的要把我的消息发给那些人吗?那些都是什么样的人啊?”
“赛罗奥特曼有更大的发言权。”莱姆的灯光一闪,一个电梯出现在他们面前:“在你不允许的情况下,我无法自作决定。索尔萨说的没错,银河帝国以实力为尊,但只要是人类,想做什么之前,基本上都需要一个名头。”
索尔萨莫名有些激动:“贝利亚之子,就是最好的那个名头是吗?”
朝仓陆忽然觉得嘴角有些干涩。
索尔萨未觉,他还在兴奋当中:“说不定,说不定银河帝国这么久的统治就要换一种方式了!”
朝仓陆保持着干笑走进电梯,他侧过身头朝内部遮住脸上的表情:“先去看看外面的情况再说好了。”
索尔萨没有察觉到他的异常,但莱姆很敏锐的提醒道:“小陆,你在犹豫。”
朝仓陆一慌,摇了摇头:“已经答应的事我才不会犹豫。”
说话间,两人已经来到了下落的地方,正如莱姆所见,周围没有什么蹲点的人,只有路过的路人。
光暗属性皆有,形形色色,匆匆忙忙,相互之间倒也看不出什么冲突。
“其实,蹲点也没事,正好可以试一试现在的力量,不然的话反倒不知道先去做什么了。”
莱姆提醒:“先去上层,我们至少要先找到离开银河帝国的那扇门。”
朝仓陆点了点头,手握住腰间的升华器,深吸一口气,与索尔萨一同走向前方。
……
地球。
“小陆想要接下银河帝国的摊子?”令人完全无法想象:“银河帝国的势力很大吧?他真的要当那里的皇帝?”
分屏中的赛罗大喊大叫:“你还真敢联想啊!”
“你以为银河帝国的其他人是那么好对付的吗!要不是他们,我的终究之翼也不可能这么容易就被打碎。银河帝国里也就正木博士好说话一点,但他真正在意的只有科研和光……”
赛罗顿了顿,不小心偏题了。
“说到底捷德到底为什么一定要留在那里?就他那种半吊子不到的水平能干什么!”
他越说越气,于是开始了生闷气。
来叶有点无奈:“赛罗,说起来你也还只是个孩子吧?”
赛罗没好气:“在这无休止的宇宙战争里,哪来的什么孩子啊!”
相比之下捷德才是初出茅庐的那一个,还放下豪言要接下这个烂摊子——但是贝利亚根本没死!
这才是最大的问题。
赛罗很头疼,他不知道现在该不该把贝利亚刚刚还出现在他们面前这件事说出来。但根据捷德单方面反馈过来的消息,银河帝国的所有人却都以为贝利亚真的已死。
萧澈到底怎么想的?这就和他在前几次战斗中的落败死亡一样?
论实力,无论萧澈和贝利亚在他的认知中是不是两个人,赛罗对上他们都巍然不惧,但一旦知道他们是一个人的时候,再次见到他后除了对背叛的愤怒和那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外,还多了一种未知的恐惧。
真应了那句,真正的疯子往往都是以正常人的形象出现。
还有就是……
赛罗侧眼看到了躺在治疗仓中的那名少年。
在刚刚,莱姆已经把他呈现在了他们面前,只是任凭他们想尽办法,都无法将其唤醒,无奈只能这么看着。
面容没有痛苦,只有安详……这家伙睡得好像死了一样。
自从认识千树怜后,也不知道是什么运气,他几乎每次都是带着伤出现在自己面前。
这次干脆醒都醒不过来,这期间赛罗也尝试过用诺亚留下的残余力量唤醒他,但根本无济于事,连遭到什么都无法得知。
莱姆也注意到了赛罗在看着千树怜,光芒闪了闪,把治疗仓传送到了其他房间内。
“事情应该不会那么简单,”来叶这个时候分析道:“小陆就算顺利离开银河帝国,从银河帝国到这里也有不小的距离吧?你们只能以奥特战士的身份行动……”
她意识到一个问题:“捷德奥特曼的样子是不是也能被推断出和贝利亚有关?宇宙不是地球,他们对捷德的抨击恐怕不会只在报纸电视上……”
提到这个赛罗更头疼:“现在宇宙的局势确实混乱,捷德奥特曼如果只是在地球还好,一旦出现在宇宙,恐怕立刻会成为众矢之的。”
回顾现在,银河帝国一片混乱,星际联盟和另一个联邦陷入新的矛盾,诺亚扎基同时现身又差不多同时失踪,奥特之王自爆与宇宙一心同体到现在也没有回应,无数的人参与了这场战争,无数的人倒下又重新站了起来。
战争结束了,没有胜利者。
只有一地狼藉。
罪魁祸首还在逍遥法外,游荡世间。
真是……
赛罗正义愤填膺,忽见从上而下出现了一扇电梯门,打开后发现,着装整齐甚至新换了一身白色休闲装的罪魁祸首大摇大摆的出现在了他们面前。
“哟,”萧澈看上去狠不明所以:“怎么了诸位?一副要死要活的表情,我好像什么都没干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