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没多久，胡同口便传来三个声音。
紧接着便没了动静，显然是根据杨默的吩咐给他弄猪和羊去了。
俩姑娘呆呆愣愣的看着杨默，姑爷居然知道后面跟着三个人！
刚刚明明只看到两个身影。
“愣什么呢？还不前面带路。”
杨默见俩人有点呆萌，笑着提醒。
“是，是...”
左边身材比较丰满的姑娘连连点头，快步走上前。
右边身材比较骨感的姑娘则大着胆子问道：“姑爷，您，您是怎么知道后面跟着三个人的？”
杨默自然不会告诉她，是出门时房玄龄给他说的。
假模假样神秘兮兮的答非所问：“你猜现在还有人跟着么？”
“还有人跟着么？不都走了么？”
骨感姑娘更加惊讶。
一旁的荀彧则笑眯眯的捋着胡子，看杨默逗小姑娘别有一番风趣，忍不住插嘴道：“后面还有一个人。”
“啊？还有一个人？”
骨感姑娘惊呆了，上下打量着荀彧。
这样一个看起来文文弱弱教书先生模样的书生，居然也是绝世高手么？
难怪姑爷只带着他便出来了。
“自然是还有一个人了，李二公子命令他们保护杨公子的安全，他们肯定不敢全都离开。”
荀彧笑道：“一个去买猪，一个去买羊，自然会剩一个留下来。”
“啊，原来如此！”
小姑娘恍然大悟，更是可爱。
“姑爷，咱们去哪里？”
骨感姑娘明白过来，前面的丰满姑娘开始犯迷糊。
见杨默和自己的同伴说话很是亲切，也跟着大着胆子问道。
“自然是去李娘子住的地方了。”
杨默说完，丰满姑娘连连点头：“是，是，姑爷请这边走。”
俩姑娘一前一后，前面带路，后面的保护杨默的安全，走了好一会，放在停下。
“府衙？”
杨默看着牌匾，正是洛阳府衙。
“回姑爷，娘子来到洛阳之后，不是住在军营，便是住在府衙之中。”
丰满姑娘一提到李秀宁，语气中充满敬佩。
“和在太原时倒是一样...”
杨默皱了皱眉，低声喃喃：“这种工作狂，身体怎么可能不出毛病呢？”
谁也没听清他说的什么，身后便传来车轮的声音。
“公子，已经按照您的吩咐，寻了一头猪来。”
四人转头看去，就见一人推着小车走过来，车上捆着一头瘦不拉几的猪。
推到杨默面前的时候，猪还一直挣扎着哼哼。
“来的倒是不慢，辛苦了，正好留下来跟着吃点。”
杨默说着，主动上前帮他推车。
进了院子，俩姑娘便要奔着后院而去，被杨默叫住：“先不要告诉你家娘子，来，过来帮我杀猪。”
俩姑娘停住了脚步，有些不知所措。
杀猪？
杀人的话她们倒是在行...但是杀猪。
看着被杨默和推猪汉子扔在地上不断挣扎的猪，丰满和骨感俩姑娘不知所措。
走上前伸出手，不知道如何是好。
“这猪啊，有点瘦...”
杨默看着挣扎的猪不是很满意，荀彧在一旁问道：“杀猪是直接杀么？”
“不直接杀，难道还要沐浴更衣后再杀不成？”杨默打趣道：“自然是白刀子进，红刀子出了。”
说完看到两个在旁边呆愣的姑娘：“你们去准备热水吧。”
“多烧几桶。”
俩姑娘如蒙大赦，赶紧领命离开。
荀彧又凑过来：“公子，准备热水做什么？”
进门的时候，杨默嘱咐下人去厨房拿刀和铁钩子，俩姑娘一走，仆从马上拎着一个袋子走了过来。
恭恭敬敬的放在杨默面前。
袋子里装着厨房里所有的刀具，长刀短刀大砍刀，一应俱全，甚至连锥子都有。
杨默点了点头，工具算是齐全了。
“文若没听说过死猪不怕开水烫么？”
杨默一边拿出锥子一边笑着回答。
“死猪不怕开水烫？”
荀彧喃喃自语，他还是头一次听到这种说辞，觉得很是有趣。
“杀猪大约有三个步骤：鼻子上来一钩，脖子上来一刀，然后热水刮毛分尸。”
杨默一边从袋子里拿出钩子，比量比量，不错，很适合。
“鼻子上还要来一钩？”
荀彧看着猪的鼻子，又看了看杨默手里的钩子，打了个哆嗦。
那钩子并不锋利，都是铁锈。
这一钩子钩进鼻子里...
荀彧已经没有了看下去的兴趣，只觉得浑身起鸡皮疙瘩。
杨默则兴致勃勃的自顾自讲解着杀猪的流程和概括。
相对于荀彧，旁边的推猪汉子则听的津津有味。
因为杨默已经开始讲猪肉的各种制作：红烧肉、猪肉乱炖、红烧排骨...
推猪汉子听的口水直流，按着猪的手力气又不的大了三分。
在地上磨了磨钩子，将钩子磨尖，在月光下看了看，杨默站起身准备开始动手。
推猪汉子则充满了期待，死死的按住有些瘦弱的猪。
“文若，来...”
杨默拿着钩子刚想说，一会我把钩子钩住鼻子之后，你就拉紧。
结果一转身却发现荀彧早就躲的远远的。
站在侧门的一个柱子后面，探着脑袋看向杨默与猪。
“你躲那么远干什么？刚刚不还说没见过杀猪的么？”
荀彧苦笑道：“我现在不想看了。”
“你这人，怎么一会一个想法？”
杨默叹了口气，颇为遗憾：“我还想让你有参与感呢。”
随手将钩子放在一旁，看向被那推猪军汉死死按住的猪。
不愧是李世民身边的亲卫，看起来有些瘦，力气却是不小，死死的按住被捆住的住，让它动弹不得。
既然如此，那就不费那么多事了。
杨默双手按在腰间的尚方斩马剑上。
尚方宝剑的锋利度是足够了，而且分量也重，直接砍下去，应该能把猪的脑袋砍下来——杨默曾经见过网上有人杀猪。
一刀下去，便将猪头砍下，猪身子要挣扎一番方才能停下来。
虽然看起来残忍，但长痛不如短痛。
心里打定了主意，缓缓的将长剑拔出，看着军汉道：“你一会可要按住了。”
军汉看着杨默手中闪着寒光的长剑，不由得暗赞好剑，点了点头：“公子放心。”
他也是从经历过无数场厮杀方才成为李世民亲卫的，如今杀猪这等区区小事，根本就不需要什么准备。
荀彧见杨默直接抽出长剑，忍不住抬起手捂住眼睛。
可好奇心却又让他想要亲眼看一看，杀猪的过程。
但在这一遮眼的功夫，再把手指张开，就见杨默手起刀落，寒光一闪，猪头应声滚落在地，满腔的猪血喷的满地都是。
他脚下一软，直接瘫倒在地。
就在屁股碰到地面的时刻，一双手将他扶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