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金玉听着顾惜颜说自己坏话,感觉莫名其妙的他,哪肯惯着她乱污蔑自己的名声?他当即怒道:“我怎么就满口谎言了?我刚刚跟跟”
不知玉玲珑叫什么名字,慕金玉尴尬了下,就改口道:“我刚刚跟你闺蜜说的话,全都是真的好吗?对你也是一样的,你要是有了什么毛病,比如小病如大姨妈不舒服,或者打胎什么的,你都可以来找我,一次一百万,便宜又实惠,要是不小心得了癌症、艾滋病什么的,也能找我,一次一千万,公道又公益”
顾惜颜听完后,“”
原本,她还想着,无论慕金玉等下怎么狡辩,怎么跟她解释,她无理也要跟他杠下去。
可结果,慕金玉这什么解释?!
她差点要气吐血了都!
什么大姨妈,打胎,艾滋病的
你你你
你这家伙是怎么敢满口胡言乱语,百无禁忌的?!
你这些话,是怎么好意思跟我们这样的绝世大美女说出来的?你是一点都不怕唐突佳人吗?
顾惜颜气得胸口急剧起伏着,白嫩的俏脸也是涨红一片,抓着方向盘的双手,攥得紧紧的。
深呼吸了几口气,顾惜颜压下尴尬、羞恼、难堪的情绪,回头怒瞪了慕金玉一眼,道:“你,无耻!”
“我无耻什么了?”慕金玉不满地道,愈发感觉顾惜颜是在胡搅蛮缠。
“这种肮脏下流的话,你也好意思说出来?”顾惜颜恨恨道。
慕金玉大大方方地道:“这有什么不好意思说的?搞得好像你没有大姨妈似的,人呢,最重要的,就是不要讳疾忌医,我是个医生,对我来说,行医的时候从没什么男女之别,我那番话,只是想提醒你们,以后若真的染了艾滋病,梅毒什么的,都可以来找我,我绝对”
话没说完,顾惜颜已经抓来一个抱枕给他丢了过来!
“你去死吧!”
充满愤怒的话音一落,顾惜颜猛地踩住刹车,咯吱一声响,车子在路边停了下来。
顾惜颜想打开车门,跑去后座去跟慕金玉拼命,玉玲珑见势不对,连忙拉住她,同时伸手轻轻拍着她的后背,让她放松心情。
同时劝说道:“别气别气,别跟他一般见识”
玉玲珑一开始听着慕金玉对自己说的这些胡言乱语,心里也是很恼怒、难堪的。
但后来发现,慕金玉并不是故意在羞辱她,而是他年纪还小,估计是刚出社会,可能对这些事情不太了解,所以才敢这样胡言乱语,便也忍下心中的羞恼。
他并不清楚,对一个女人说你以后得了艾滋病怎么的,是一种怎样的羞辱。
可对一个女人,尤其是漂亮女人来说,被人说她以后会得艾滋病,岂不就是等于骂人家公车嘛?
这要是换一个人来,无论他是故意还是无心,她绝对是不会轻易善罢甘休!
但慕金玉嘛,她一呢,是看在他童言无忌的份上,二呢,还是她们有求于人,所以,她也只能暂时先忍下这一口气,等以后再找他算账!
慕金玉看着前面两个女人的工作,无奈摇头,叹了口气,道:“唉,女人”
“你?!”
顾惜颜一听,更火了,小拳头捏得咯咯作响。
感觉这慕金玉,果然还是一如既往的无耻啊!
慕金玉摇头道:“算了,我也不做你们的生意了,你赶紧开车吧,见完那什么拖拉机的,我就要去找人看病的。”
“是拖拉斯基,你等下不要乱喊。”玉玲珑连忙提醒道。
“我管他什么鸡呢?”慕金玉毫不在意。
玉玲珑无奈,也不再多劝。
心想着,幸好昨天找到慕金玉后,她们生怕慕金玉态度恶劣,与拖拉斯基的谈话不顺,会导致她们和拖拉斯基的合作破灭,便提前过去找拖拉斯基,告知他已找到四角裤的主人,且他也愿意与之一见,随后就顺利地与拖拉斯基背后的那家奢侈品牌公司签下合作合同。
现在,无所谓了,反正是拖拉斯基自己要见慕金玉的,被他恶心到了,也怪不得她们。
车子终于再度上路,顾惜颜和玉玲珑经过慕金玉气死人不偿命的话后,也不想跟他说话,让气氛变得更融洽一点。
慕金玉也无所谓她们爱聊不聊,自个坐在后座上,快乐地玩起手游来。
“吱!”
车子停下,顾惜颜冷冷地道:“到了,下车!”
“这么快呀。”慕金玉捧着手机抱怨一句,他这一把亡者农药才刚开始呢。
顾惜颜就回头冷冷地注视着慕金玉。
慕金玉见状,无奈地退掉游戏,也不管队友会否被坑后破口大骂。
对于答应人家的事,他一向都会尽力给人办好的。
所以他即便再怎么沉溺前所未见的游戏世界中,也不得不暂时壮士断腕,去跟顾惜颜见那什么拖拉机。
他下车,跟着顾惜颜玉玲珑两女,来到一家装修高档,环境雅致的西餐厅门口。
他们要进去,迎宾则看慕金玉衣衫不整,不符合他们家西餐厅的格调,想要开口阻拦。
顾惜颜见状,只得不甘愿地伸手挽住他的胳膊,淡淡说道:“他是我男朋友。”
迎宾见状,合计了下顾惜颜这身行头的价钱,就默默退下,“欢迎光临。”
顾惜颜挽着慕金玉往里面走去,玉玲珑则默默跟在一旁,眼神偷瞟着他们手挽手的姿势,嘴角玩味。
慕金玉见自己已经进来了,便对顾惜颜小声道:“你怎么又拉我当挡箭牌,真是的。”
“我?又拉你做挡箭牌?!”
顾惜颜听到慕金玉的抱怨,当真是气不打一处来,明明自己挽住他的手,是为了方便带他进这家高档西餐厅,怎么到了他的口中,就变成自己占他便宜,拉他当挡箭牌?!
要不是要带他去见拖拉斯基,完成约定,顾惜颜现在真的想骂他一句,然后甩袖走人!
压下火气,顾惜颜不去理睬慕金玉,就带着他向西餐厅内一处靠窗的位置走去。
那里,此时正坐着几个人,正是拖拉斯基那几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