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最后,杜燕露直接扑进端木洛的怀中。
“相信你的,是我杜燕露选定的未婚夫,怎么可能让其他女生勾搭走。”
“芙儿,军长夫人既然迷路,那就由你送军长夫人出去,免得让军长久等,来我们杜家要人。”杜燕露笑眯眯的说。
杜燕露的手段真的要比杜恬静高端很多。
要是换做杜恬静,看到这幕,只要早就要闹起来。
可是杜燕露简简单单一句话,给足端木洛脸面,同时再是给端木洛一个警告。
警告端木洛,苏妙儿非常得官缚的宠爱,不是可以乱来的。
苏妙儿跟随女佣朝着外面走去,结果恰巧就在客厅撞见从外面回来的杜正青。
这是苏妙儿第一次见到杜正青,杜正青今年四十八岁,或许是近些年保养得当,戴着一副金丝眼镜,看着就和三十岁左右。
像他这样的成功男士,应该是最得刚进社会的女生喜欢吧。
苏妙儿想到自己父亲,要是父亲没死,现在和他估计一样的年纪、
只是杜正青,真的可能是杀害自己父亲的凶手吗?
杜正青看到苏妙儿的时候,瞳孔不自觉的紧缩,怎么能有如此相像的人?
“老爷,晚上好。”芙儿看到杜正青,立刻毕恭毕敬的问好。
正是芙儿的话,让苏妙儿反应过来自己刚刚有些失态。
“杜先生,您好。”苏妙儿连忙和杜正青打起招呼。
“你好,芙儿,这位是?”杜正青询问旁边的女佣。
“这位是军长夫人,刚才和我们夫人一起聊天喝茶。”芙儿立刻做出回答。
“原来是这样,真是久闻不如一见,军长夫人果真生的倾国倾城。”
“现在已经快到饭点,不如就在杜家用顿便饭?”
“不用客气,官缚在家等着,还是回去吃吧,杜先生,再见。”苏妙儿朝着外面走去。
苏妙儿倒是想要留下来,试试这个杜正青的身份,可是刚刚和吕钰彤聊得并不愉快,而且和吕钰彤早就说过要走,一直留着到吃午饭时间,实在有些怪异。
苏妙儿离开以后,杜正青看着苏妙儿的背影,这个世界上,真的能有这样相像的两个人吗?
等到苏妙儿有芙儿带着来到外面的时候,发现官缚居然同样已经抵达杜家。
官缚看到苏妙儿立刻上前,抓住苏妙儿开始仔仔细细的观察起来。
“有没有事?杜家找你过去是干什么?”
“还有为什么这么乖,她们让你过去就过去?”官缚责怪的说。
苏妙儿根本就不知道,当官缚听说苏妙儿让杜家司机抓走时,官缚的心有多煎熬,有多着急。
“没事的,她们就是想要和我说说话,不去见,倒是显得不给脸面。”
“现在这样过去一样,她们就找不出什么错处。”
“什么时候,变得这样懂礼仪?”官缚依旧是责怪的语气。
从前时候,官缚一直说让苏妙儿到处走走,和一些贵妇打打交道,在云城能有更多朋友。
可是苏妙儿根本不听,整天只知道看戏打麻将。
现在官缚倒是希望苏妙儿老实些,在家休息。
可她跑的不停,明明知道这次的事,都是杜家策划出来的,居然都要过去。
“因为想要为你做点事情,不想她们抓到我的错处,到时候找你麻烦。”
官缚想要训斥的话,停在喉咙口,心情突然好起来。
苏妙儿心里是有自己的,所以关心自己的名声吧。
“行吧,上车,我们回家。”
苏妙儿点点头,上车,只是视线一直都落在杜家的方向,直到无法看到。
苏妙儿此刻是万千思绪都在脑海里面。
明明是打算放下过去所有事情,可是谁知道这一次居然让自己见到弟弟!
苏妙儿那颗想要复仇的心再次燃烧起来,要是这件事情真的是和杜家有关,那她同样是一定要让杜家付出代价,至少要给自己爸妈偿命!
想到这个,苏妙儿倒是想起至关重要的一点。
十五岁那年,弟弟在外面上跆拳道课,妈妈在厨艺班学习烘焙。
只有自己偷懒,没去上戏曲课,在家待着看电视剧。
这个时候爸爸突然回家,十五岁的苏妙儿担心爸爸责怪,所以钻进厨房的橱柜里面。
苏妙儿以为爸爸是来拿文件的,以为爸爸拿好文件能离开,可是爸爸一直都没离开。
不但爸爸不离开,后来还来一位叔叔,苏妙儿从他们对话当中听得出来,爸爸和这位叔叔是认识的,只是因为躲在橱柜里面,苏妙儿无法看清那位叔叔究竟长得什么样。
原来他们谈的好好的,但是因为一件事情无法谈妥,开始争吵起来。
苏妙儿依稀记得一些对话内容,记得爸爸说,“苏氏集团是一生的心血,我们一起读书一起长大,怎么可以背叛我呐。”
“是啊,苏宗我们一起长大,我们一起读书,那凭什么要我一直成为你的配角。”
那时候只有十五岁的苏妙儿,听到爸爸和叔叔的吵架声音非常害怕。
苏妙儿不断的内心祈祷,希望他们别再吵下去。
“噗嗤~”
就在这个时候,苏妙儿听到匕首入肉的声音。
紧接着苏妙儿看到父亲身体处插着一把匕首,软软倒在地上。
苏妙儿的眼睛死死睁着,完全不敢相信眼前这幕。
而苏宗在倒地以后,发现原来女儿一直都在偷看自己。
苏宗朝着女儿的方向摇头,示意女儿别再看下去。
“噗嗤,噗嗤。”
那人似乎是担心苏宗有气,一遍一遍用匕首捅在苏宗的身体里。
苏妙儿想要跑出橱柜,想要救爸爸,可是因为害怕,双腿无力,根本无法挣脱这个出轨。
苏妙儿唯一记住的一点就是那个凶手身上有个纹身!
凶手的手臂处有条蛇,是条眼镜蛇,和他一样毒辣!
杀死父亲后,凶手将一切痕迹擦去,将父亲伪装成自杀,这个凶手甚至可以模仿父亲的笔迹,写出一封遗书。
遗书上面就说父亲因为破产,无法承受巨额债务,最后用自杀结束一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