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横,今天不是去约会的,那是去做什么?”战盼夏皱眉,觉得奇怪的问。
锦都战盼夏是最熟的,打小就在这边长大。
这条路线是驶向公墓的,附近根本没有任何的娱乐措施。
“去看看我的爸爸。”傅自横淡淡的说。
“啊!那我现在穿的这个模样,有点不恭敬!”
“能不能我们回去,换身衣服出来?”战盼夏纠结的说。
傅自横穿着是一身黑灰,盼夏刚刚开始的时候并没有当做一回事情,因为傅自横一向都是这样穿的。
可是要说去墓地见傅自横的父亲,战盼夏穿的花花绿绿的裙,实在有些不合适。
“不会,爸爸看到会喜欢的,爸爸喜欢活泼点的姑娘,不会怪你。”
说话间,汽车已经驶入墓园,傅自横牵着战盼夏的手出来。
这天的天气很好,傅自横从后排拿出一束白菊花,然后来到父亲的墓地。
父亲的墓地非常干净,而且已经刻上墓主名字还有照片,这些一定是南初与陆司寒做的。
“爸爸,今天带着盼夏过来见您。”
“除去想您以外,还有一件事情想要和您说说,就是准备和盼夏在一起,结婚。”傅自横认真的说。
“傅叔叔,请您放心,将来不管发生什么时候,我都会陪在傅自横的身边,不会让他孤单,不会让他难过,做他的开心果。”战盼夏连忙接茬。
这些话,从战盼夏的口中说出来,无比的自然,显然是真情流露。
回应他们的是阵阵徐风,无比舒服。
“不知道傅叔叔愿不愿意接受,会不会觉得人家不够好呀?”战盼夏有些自卑的询问。
“一定接受的。”
“为什么?难不成还能听到傅叔叔说话吗?”战盼夏抬起头,不解的问。
“因为早在六年前,父亲就已经接受。”
傅自横摸摸战盼夏的头发。
早在六年前,父亲就格外喜欢战盼夏这个丫头,只是没有机会和她说而已。
“好了,我们走吧,某人今天穿的这么漂亮,要是不去约会,那就真的有些可惜。”傅自横语气轻松的说。
原来很多事情,都是自己在为难自己,当放下一切,遵循心的方向,一切都能简单起来。
约会回来的三天后,就是战峥嵘做手术的时间。
战盼夏一早就守在病房,傅自横就在旁边安慰着,陆司寒,姜南初通通都过来。
上回摔倒以后战峥嵘的脑部就存在淤血,而这次就是要开颅把淤血清除干净。
开颅手术不是什么简单手术,战盼夏害怕的不行,可是还要鼓励爸爸。
“爸爸,这次给你做手术的是最好的医生,绝对不会出现任何的问题。”
“爸爸,只要躺着,睡一觉,等你醒过来的时候,什么都能好,到时候带你去旅游,去国外玩,好吗?”战盼夏絮絮叨叨的说。
“傻丫头,紧张的分明就是你吧。”战峥嵘摸摸女儿的头,然后看向陆司寒。
陆司寒知道叔叔是有话,想对自己说。
所以即将手术,战盼夏去和医生说话的时候,陆司寒来到他的身边。
“叔叔,是有什么不放心的事,想要交给我做吗?”
“司寒,盼夏是不是你的妹妹?”战峥嵘紧紧握着陆司寒的手问。
“当然,盼夏是我家人,是我最好的妹妹。”
“那就答应叔叔一件事情。”
“这个开颅手术,要是有点意外,就算不死,那也有可能出现个瘫痪什么情况。”
“要是将来傅自横欺负盼夏,那你一定要为盼夏做主,可以吗?”战峥嵘不放心的问。
“这点叔叔可以放心,若是傅自横将来敢负盼夏,那我同样不会轻易放过他的。”陆司寒在战峥嵘的耳边承诺道。
战峥嵘这才让护士推进病房,注射麻醉剂。
等待的时间是漫长的,傅自横始终守在战盼夏的身边。
直到翌日清晨,阳光升起,战峥嵘让护士推出手术室。
傅自横牵着战盼夏的手,去问结果。
“放心,一切都非常顺利,等再过一天,就能苏醒。”
“谢谢医生,真的谢谢医生。”
战峥嵘的病在手术过后通通好起来,而傅自横同样将娶战盼夏这件事情提上日程。
这天傍晚,战峥嵘在看电视,战盼夏则在爸爸身边陪着说话。
傅自横原本是要一起过来的,可是因为要挑选礼服,所以没有空。
“真的决定就和傅自横在一起吗?”
“是的,这点爸爸不是一早就知道的吗?”
“是知道,可是知道并不代表放心,那个傅自横足足年长我的女儿十岁,真不知道哪里好。”
“年长的,有责任心。”战盼夏一脸幸福的说。
“那我们不如做个试验,看看傅自横是不是真的有这么好。”
“不用做实验,从前遇到危险的时候,珀西宁愿自己死,都要让我出去。”
“那你都说是珀西,现在要嫁的可是傅自横。”
战峥嵘总有很多理由,堵得战盼夏没有办法。
“爸爸想要怎么做?”
“不怎么做。”
战峥嵘知道自己女儿那点心思,要是将计划说出去,那女儿肯定转眼就去告诉傅自横。
所以战峥嵘瞒着女儿,打算来次实验,要是实验过关,那战峥嵘无话可说。
要是实验没有过关,那战峥嵘正好可以让女儿和傅自横分手。
打定主意,战峥嵘悄咪咪的就开始安排起来。
战盼夏完全不知道自己亲爹还有这样调皮的一面。
这段时间依旧傻乎乎的和傅自横一起逛着店,准备结婚时要用的东西。
这天在婚纱店,与南初一起试完婚纱,战盼夏喝过一杯水。
喝完水后,就感觉脑袋昏昏沉沉的,一阵眩晕后,失去意识,等到再次清醒过来,就发现已经不是在婚纱店。
环顾四周,战盼夏发现这里是在一间破旧的房间内。
而她身边坐着的还有傅自横。
“自横,怎么我们在这里!”
“嘘!”
“应该是绑架。”傅自横轻声的说,双手让粗绳绑住正在不断摩擦。
虽然没有搞清楚,究竟是谁将他们绑到这里,这是眼下最重要的就是赶紧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