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磁性男音贴近耳畔,清晰传入耳中。
姜南初脸颊微红,随后很快被他带入书房。
“陪我一起吃面,经过今天这件事情,我是终于明白一个道理。”
姜南初像个乖巧呆萌媳妇,坐在陆司寒腿上,一边喂他吃面,一边抬头看过去。
“明白什么道理?”
“会哭的孩子有奶吃,这个道理同样适用大人。”
“我就不该一直端着架子,我就应该常常变成需要你的样子。”
“什么?
都是装的?”
“不装,你能舍得抛弃苹果过来,你能舍得主动为我煮碗面条。”
姜南初现在算是彻底看清,她的老公就是占有欲强,强到居然都能跟着儿子吃醋。
“今天早上已经去过议长府,同时拿着仪器测过战材昱。”
有些担心姜南初再次生气,陆司寒索性靠在她的身上,一边吃的面条,一边开口说起早上的事。
“可是我看没有新闻报道材昱关押的事,难道材昱通过所有测试?”
“没错,面对测谎仪器仍旧可以心平气和,一名专家与我猜测材昱可能患有精神分裂,所以我们根本拿他没有办法。”
“所以今天心事重重也是因为这件事情?”
“当然,我会害怕我会担心,你和儿子都是我的责任,我要保护你们。”
或许正是因为这样,所以今天晚上连饭都没吃下多少,所以这段时间瘦的很快。
而她根本没有帮忙,反而还在不断埋怨,还在不断挑食。
“不愧是我老婆,煮面水平一点没变,感觉比起以前进步不少。”
一碗普普通通面条,陆司寒感觉比起大餐还要可口。
“那我以后天天给你煮面。”
“司寒,记不记得前段时间,你问过我,你和苹果谁更重要。”
“现在我要更改答案,应该是你。”
“苹果还小,我会关心他的,但是只有我们才是永远都会生活一起。”
陆司寒吃面动作微顿,随后放下汤碗。
“怎么回事,怎么不吃下去?
是不是有些冷?”
“不是,现在有比吃面更加重要的事。”
“什么事呐?”
“吃你。”
怀胎十月,休息一月,整整吃素一年,加上今天南初略微主动一些,陆司寒根本控制不住火气。
总而言之,这夜似乎怎么都是不能逃脱要被狠吃一顿。
夜渐渐深,苹果怎么都没等来妈咪,索性乖乖入睡。
某个男人狼爪掀开睡衣,看到肚皮上面一道狰狞伤痕,露出心疼目光。
“别看,很丑。”
情到浓时,南初说话都是带上一股软软糯糯。
下秒,小腹微微一热,原来是他已经亲吻上去,带着这样虔诚,带着这样感恩。
明明南初只有二十岁而已,但是却为自己生下一个儿子,哪怕用尽一生都是偿还不清。
这样想着有时让着点她都是应该,如果因为一点小事和她吵架,才是真的不是男人。
这个吻仅仅持续几秒,陆司寒利用极大克制力,为她盖上睡衣。
“乖乖睡觉,我去洗澡。”
明明一切都到这个地步,陆司寒突然收手,姜南初觉得不解,同时有些失落。
她的身体,难道真的没有半点吸引力吗?
“你说,我该不该去做伤疤去除手术。”
“为什么这样说,不用这样麻烦,我也不想看你再去挨刀。”
“可是因为这道伤疤,你都变得不再碰我,这道伤疤让你觉得恶心?”
姜南初坐起来,充满自卑的问,如果不是因为这道伤疤,又是因为什么。
毕竟就是看到这道伤疤,就是吻到这道伤疤,所以陆司寒决定暂停所有一切。
“不准乱想,只是让你恢复更好一些,医生说过最好能够三月。”
“十个月都已经熬过来,三个月同样可以。”
“所以记住不准再来撩拨,我去洗个冷水澡。”
听着浴室传来淅淅沥沥水声,姜南初羞的埋进被子。
这个混蛋,为什么什么事情都是不肯说的清楚,非要她去猜测,刚才还要傻傻去问需不需要去做手术,搞得好像是她喜欢和他那个一样!连着几天一直都再照顾苹果,所以南初根本没有睡过一个好觉,现在一切放松睡的格外香甜。
翌日中午,容幼仪亲自开车来到琉璃别院,原本是想带着苹果一起出去逛逛,但是要去广场,广场上面人流太多免得再被冲撞,最终留下祝林妈妈看着苹果,只有她们两人一起过去。
再过两天就到满月宴,其实该准备的,通通都有司寒安排,南初这次主要是为陪着幼仪逛街散心,还有一起买买苹果衣服。
“南初,你看这件衣服,真的好萌!”
“那边还有婴儿玩具,你家那个就是重女轻男的主,我得宠着苹果一些。”
容幼仪说着几乎就和免费似的,将玩具一一放进购物车。
几家母婴店逛下来,她们买下不少东西,根本拿不过去,最终需要安排专人送到琉璃别院。
“好了好了,我们别买关于苹果的东西,一个小屁孩子,很多玩具一会就会腻的。”
“哎呀,想不到这样巧,居然能在这家广场和未婚夫的前妻碰上。”
姜南初与容幼仪准备离开,但从背后听到一道极为刺耳声音。
转头一看,正是刚刚出院不久的冯青青。
对于这个女人,姜南初只能一句阴魂不散形容。
“真是风水轮流转呐,从前不是总爱摆出一副少帅妻子架势给我看吗?”
“现在照样还是我的手下败将,一早我就说过,容幼仪我们两人之间一定是你输的。”
冯青青吃吃笑个不停,一副小人得势嘴脸。
“青青,过段时间我们可要喊您一声少帅夫人,到时千万记得提携提携我们。”
“要说还是我们青青与秦少帅最为相配,一位军人一位护士,天作之合,某些三流戏子,真该有多远滚多远。”
冯青青身边两位闺蜜,不停凑在她的面前恭维。
“冯青青,你的这副模样真是让我感到恶心,不是刚刚死掉一个孩子,为什么还能这样开心?”
姜南初这声质问刚刚出口,发现其实不对劲的地方还有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