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6章我不爱欠人情,你要我怎么还
“不准出声!”
云暮在她耳边低低呵斥道。
她的头发带着些许茉莉清香,让人沉沦。
“唔”
姜南初气愤的想要挣扎,却摸到些许湿意。
松本叶子与陆司寒一路追上来,血迹在禅房这边消失。
“他受了枪伤,绝对不会走远,一间一间给我搜!”
松本叶子命令道。
每四名警卫为一组,纷纷踹开禅房大门开始搜寻起来。
“佛门重地,怎能动刀动枪。”
大师与谢半雨一同拿好护身符出来看到这样骇人的一幕,忍不住劝说道。
“这位大师,我们也是任务在身,我们怀疑这个寺庙内潜藏着一名恐怖分子,所以请您见谅。”
松本叶子上面双手合十行了一个礼,之后还拿出搜捕书。
二十间禅房,大家一间一间搜过去。
“秘书长,四处都搜过了,还剩下这间。”
“那还等什么,准备好枪械,直接踹门进去。”
“等等,这里不会有什么恐怖分子的,南初一直都在里面,要是有什么不对劲,她早就喊了。”
谢半雨及时开口说道。
“那就更加应该进去看看了,免得姜小姐这般尊贵的身份被绑架。”
“不准进来!”
禅房内传来姜南初的声音。
“姜小姐,我是松本叶子,陆先生也在这边,我们是来搜查罪犯的。”
“我这边没有什么罪犯,你们去其他地方搜吧。”
“这这不合规矩。”
松本叶子死死盯着禅房内,却什么都看不到。
“我刚才喝茶时不小心弄湿了衣服,你们进来是要看光我吗?”
“还是你们认为我会说谎呢?”
“我没有这个意思。”
松本叶子连忙否认。
“南初不会骗人,她说里面没有人,那就是没有人,我们换个地方去看看。”
陆司寒在这时候发话。
“可是”
“没有可是,议长阁下的确说过你是总指挥,但叶子,不要为了一件小事搞砸我们之间的关系。”
“是。”
松本叶子带着不甘,率领众人去其他地方搜查。
禅房内,姜南初与云暮彼此互相看着对方。
“要不是看在这把枪的份上,我才不会帮助你!”
“我不爱欠人情,你说要我怎么还?”
“赶紧走,不然松本叶子又该返回来了!”
姜南初气呼呼的说,枪上面的图案似月亮又似镰刀,是无双殿的标志,这意味着云暮极有可能和哥哥认识。
“我记住你了。”
“人情以后再还也不迟,这个给你。”
云暮一把扯下脖颈间的玉佩扔到姜南初的身上。
“脏兮兮的不要。”
“这是我母亲留下来的遗物,我送出去的东西,没有收回来的道理。”
话音落,云暮直接从窗户逃走。
姜南初低头看了眼玉佩,上面还带着男人的体温。
她不想要,可想到这是他母亲的遗物,姜南初只能收起来,等将来有机会遇到再还他也不迟。
警卫队将整座大山足足搜了两遍,行动时间从清晨到半夜,仍旧找不到云暮的踪迹。
松本叶子无功而返。
“哗!”
战铮桦的书房内,一叠件直接被扫落在地。
“松本叶子,我将百人警卫交给你,你是怎么答应我的,现在人呢!”
“这么好的一个机会,就这样被你生生错过,我是不是该怀疑你的能力根本不行!”
战铮桦气愤的说。
“阁下,我愿意接受惩罚。”
“惩罚你,就能够抓到云暮吗?你是不是总该给我一个理由,为什么这次抓捕行动会失败!”
“其实在抓捕过程中的确出现了一点小小的意外。”
“什么意思?”
松本叶子跪在地上,开始细细说起姜南初不准警卫进入禅房的事情。
“荒唐,你凭什么听她一个小丫头的!”
“因为她是陆司寒的未婚妻,是未来的议长夫人。”
“议长阁下,这次虽然没有抓到云暮,但是我心中有一个大胆的猜想。”
“你说。”
“姜南初一个穷养长大的女孩,最有可能见钱眼开,我担心她会被无双殿收买。”
“其实我一直都怀疑云暮就藏在姜南初所在的禅房内,是姜南初帮助他逃脱!”
松本叶子幽幽的说,今天的事情这么一解释,完全就通顺了。
“立刻去把姜南初给我抓过来,我要亲自审问他。”
战铮桦本来就是疑心深重的人,听到松本叶子这么说,完全坐不住了。
“战叔叔,您绝对不可以这样做。”
“为什么,她通敌卖国,就算司寒再爱她,也救不了她!”
“这只是我们的猜测而已,您忘记之前检查身体的事情了吗?”
“一旦被陆司寒知道我们这样大动干戈,说不定起反效果。”
战铮桦挑了挑眉,按捺住不安的情绪。
“你说的有几分道理,但我们不能坐视不管,这件事情你有什么好主意吗?”
“我愿意为您排忧解难,我们不能直接审问,但是我们可以试探她。”
松本叶子红唇轻启,说出阴险至极的计划。
陆司寒回到家中的时候,姜南初正在厨房忙活。
“南初这么晚不睡,你们也不劝劝她。”
陆司寒斥责站在一旁的徐管家和张大厨。
“别怪他们,是我就想帮你做些吃的。”
姜南初端出一碗热气腾腾的粥。
“徐叔,张叔,你们去睡吧。”
很快客厅内只剩下姜南初与陆司寒两个人。
“我今天做了一件很任性的事情,你们要抓捕的罪犯实际上就在禅房内,但他身上那把枪有无双殿的标志,我一时心软就放走了他。”
“我这样做,是不是会让议长阁下惩罚你?”
“没这么严重,我本来也不是总指挥。”
“你做饭的手艺越发好了,是不是又跟着张大厨学了不少”
陆司寒抿了一口粥说道。
嗯,司寒,谢谢你没有怪我。
陆司寒索性将姜南初抱在怀中。
“云暮这一回来锦都没有做出伤天害理的事情,我才放过他。”
“而且就算要谢,也不该只是口头的谢谢和一碗粥就能解决的事情。”
陆司寒目光灼灼的看着姜南初,她为了将戏演的像一些,估计将衣服弄湿,换上寺庙的麻布粗衣,看上去更加的清纯可口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