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境丹!
乃是一种绝世丹药,无视任何的境界,没有任何的后遗症。
在当世没有这样的丹药存世。
毕竟是药三分毒,不管是炼制再完美的丹药,都带有丹毒,而常人服用的太多,在身体之内丹毒积累,不能炼化,不仅会威胁生命,更会断了修士前路。
由此可见,破镜丹之强大,是前所未有的。
至少现在的中原大地之上,找不出相媲美的。
这样的丹药,一经出世,必然会激荡起九天风云,毕竟在栎阳之时,只是简单地辅佐修炼的药液就已经让天下人为之趋之若鹜。
更何况是这种成型的丹药,药效惊人。
盘坐在密室之中,嬴季昌五心向天,紧守心头一点清明,一遍一遍的运转大品天仙决。一道道清凉气息,在这一刻爆发出恐怖的能量,虽然温和,但是能量极多,不断地在嬴季昌的奇经八脉之中横冲直撞。
大品天仙决运转,一道道能量不断被炼化,被收纳在丹田之中。
嬴季昌的修为不断地突破,短短时间便已经达到了筑基九阶,只差临脚一步就可以突破达到了下一境界。
丹田之中灵气不断的被压缩,逐渐多了一丝灵性。
仿佛是受到了苍天霸血的影响,嬴季昌体内的天地灵气已经逐渐的转化成为了紫色,丹田之中,就像是一片紫色的汪洋。
丹田之中,最中央的位置上,生成一颗灵气种子,这一颗灵气种子变得灵气十足。
“恭喜宿主,突破养灵境界!”
系统的声音响起的同时,嬴季昌体内的能量全部炼化,整个人彻底脱胎换骨,从一个练气境界的修士一下子成为养灵境界的高手。
这个时候,他距离天一境界虽然还差一个蕴神,但是再也不像之前,让人忐忑不安,面临强大一点的修士,就感觉到了巨大的压力。
至少他有了转圜的余地。
从密室之中走出,嬴季昌梳洗一番,换了一件早已经准备好的月白长衫走了出来,这个时候,卫鞅等人都在洞香春之中。
由于与魏王一战,这个时候离开洞香春,诺大的安邑,他们根本无处可去。
“鞅兄,白姑娘让诸位久等了!”
神清气爽的嬴季昌出现在众人面前,卫鞅等人却是心头大惊,大战之中,嬴季昌突破一个大境界,还能归结于血脉之力的爆发留下的恐怖能量。
但是这一刻,嬴季昌只是闭关,再一次突破了一个大境界。
很显然,这个时候的嬴季昌再也不是练气境界的小修士,而是一个养灵境界的高手,在加上嬴季昌的各种手段,已经不容小觑。
“少公子,你有突破了?”
首当其冲,李青莲问了一句,这个时候他的心中满是欢喜,见到嬴季昌一日突破两大境界,他感觉到自己图谋已久的事情,大有成功的可能。
一念至此,李青莲大喜,以至于在这一刻率先开口。
嬴季昌也清楚,他一日连破两大境界的举动太过于妖孽,在这个时候,不宜出风头,连忙谦虚,道:“侥幸而已,侥幸!”
只是嬴季昌却忘记了,有些事情事实就在眼前,任何的谦虚都是徒劳的。
“少公子就不必谦虚了,一日连破两大境界,这样的速度,中原大地之上,江湖之中,已经很久没有出现了。”
卫鞅深深地看了一眼一脸淡然的卫鞅,摇了摇头:“看来少公子体内的血脉之力不简单,竟然只是一次觉醒,便可以突破两大境界。”
“玄鸟血脉在于修复伤势,对于修为突破没有太大的作用!”嬴季昌看了一眼卫鞅,随及解释,道:“前一次的突破确实是血脉之力的遗留,但是这一次的突破是家师留下的丹药。”
对于这些人,嬴季昌没有隐瞒。
他这样做,除了给自己伪造一个强大的宗门以及老师之外,也是为了保护秦国嬴姓血脉,要不然,纵然是天地限制,也会有人不顾一切去夺取嬴姓玄鸟血脉。
物竞天择,适者生存。
往往不外如是!
在这个时候,嬴季昌修为暴露已经成为事实,若是全部推到血脉之力的上面,将会引发无数人对于嬴姓玄鸟血脉的渴望。
虽然他们对于秦君嬴渠梁不敢轻举妄动,但是其余的嬴姓血脉将会遭殃,财帛动人心,同样的修炼资源更容易一点。
“少公子恭喜!”
闻言,众人纷纷朝着嬴季昌贺喜,道:“这一次也算是因祸得福,从此行走江湖也有了一定的保证。”
“嗯!”
嬴季昌就座,对着卫鞅与白雪点了点头,道:“两位多谢了,大恩不言谢,嬴季昌记在心里了!”
说罢,嬴季昌对着涂山素容三人微微一笑,道:“三位放心,曾经的约定,嬴季昌记在心中,等有能力的哪一天,绝对不会忘记。”
一番寒暄之后,场面之上恢复了从容。
毕竟在场的人,清一色的全部算是修士,彼此之间的话题也就更加多了起来,一时间气氛融洽。
“少公子,如今安邑大战,是怕是你在魏国之中已经成为了不受欢迎的人!”卫鞅举盅,轻笑,道:“不知道少公子接下来,有何打算?”
闻言,嬴季昌笑了笑,意味深长,道:“行走江湖,问道长生!”
问道长生,这是嬴季昌从一开始的梦想,而且系统虽然没有表现出强大之处,但是不论大品天仙决,还是破镜丹都证明了系统的不俗。
这个时候,嬴季昌心中对于系统的认可变高了,不再是持怀疑态度。
毕竟,这些日子以来,若不是系统的帮助,他根本走不到这一步,甚至于会死在这里,毕竟不管是苍天霸血还是破镜丹都是来自于系统。
他体内曾经的玄鸟血脉太过于稀薄,甚至于都没有觉醒的可能,这一刻,嬴季昌对于系统有了新的认识。
“问道长生?”
卫鞅很是认真的看了一眼嬴季昌,虽然对于嬴季昌想要长生久视的想法,他从一开始就清楚,但是,他从来都没有认真。
只以为是嬴季昌的一时笑谈,却不料,这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