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到范悠受伤,铁手等人立刻冲了过来。
范悠阻止了铁手等人、
“住手!这件事情和你们无关!”
紧接着,刺耳的声音回响在醉月楼内。
“咦嘻嘻,小子,算你识相,没有让这些人动手,今天杂家来,只是为了你一个人的命,其他的只要是识相点,杂家也懒得出手。”
声音的主人,正是皇宫内的那个老太监,范悠看着门口,心中满是疑惑。
“你为什么要杀我?是皇帝的旨意?还是谁?”
老太监从门外走了进来,居高临下的看着范悠等人,脸上满是蔑视。
“小子,你虽然救驾有功,可你在路上做的那些事情,说的那些话,陛下已经跟杂家说了。”
“杂家也不冤枉了你,就让你死个明白,杂家要杀你,不是陛下的意思,而是杂家的意思。”
“你做的那些事,说的那些话,可是大不敬的过,如果换做平时,怎么滴也要赐你个五马分尸,灭了三族。”
“可是陛下念你是个人才,而且还有救驾之功,所以赦免了你,但杂家不行啊”
“小子,说着的,杂家还真不舍得杀你,就刚刚的那一掌,这天地下能够接下来的人不多,尤其是在你这个年纪的人能够接下来的,基本上是不可能有的。”
“有武功、有谋略、有胆识、有本事,这样的人,对大宋来说,那就是天降祥瑞啊!”
老太监越说越激动,范悠盯着老太监说的正激动的时候,果断出手!
老太监见范悠冲向自己,不屑的说了一句。
“自不量力。”
老太监一点没有躲避的意思,就这么看着范悠冲过来,就在范悠靠近他一步的时候,他出手了。
老太监微张,空气中泛起一道涟漪,范悠就这么停在了原地。
就在那一瞬间,范悠就感觉到自己好点被点了穴道一样,自腰部以下所有的筋脉都被封锁了。
换句话说,现在的范悠和之前的无情没有什么区别。
老太监看着范悠摇了摇头,继续说道:“你啊你,这么着急干什么?别着急,杂家一定给你一个体面的死法。”
“只不过你死之前,杂家要把话给你说清楚,省的你到了下面,连个告状的人都没有。”
“杂家,是太上皇身边的总管太监,是自小就跟在太上皇身边的,领了太上皇的旨意,让杂家照顾着宫内和陛下的安危。”
“除非江山倒覆陛下有性命之危,否则杂家是绝对不能出手,也不能露面。”
“同时呢,太上皇还给在杂家留了一个任务,那就是找出对我大宋有功的人才,灭杀那些危害大宋的妖孽。”
“范悠,不管是从什么角度上来说,你都是一个天才,这无可厚非。”
“但!你错就错在,不尊皇权!不敬陛下!所以,你该死!”
老太监说道这,杀意已经彻底释放了出来,站在一旁的铁手和冷血等人,看着这一幕都想要出手,可老太监身上的气势压得他们,连出手都做不到。
范悠和老太监的距离不过一米左右的距离,可这个剧烈,是范悠的手脚所不能及的。
范悠看着老太监,突然大笑了起来。
“哈哈哈哈,老东西,你真的觉得你有百分之百的把握杀了我?是,你点了我的穴道,封锁了我的筋脉,可我的手还能动,我的脑子还能思考,你确定你能这么轻易的杀了我?”
二楼的无情,也感受到了楼下的杀意,可当她想要出门的时候,却发现自己的房门被一道恐怖的真气封锁,任凭她如何努力都无法突破这道门。
同样的情况还有阴玉陌,她自从跟了范悠之后,没有过过一天的好日子,不是被人追杀,就是在逃命,不然就是和各种大佬干架。
原本阴玉陌以为,诸葛正我和安如山就已经是很恐怖的存在了,可这才多长时间,就又出现一个更厉害的?
阴玉陌躺在床上,叹了口气,无奈的蒙上了被子,她已经放弃了。
大堂,老太监听到范悠的话,也笑了。
“小子,不要说你,就算是诸葛正我和那安如山两个人都在这,也不可能从我的手下把你救走。”
“不过既然你不死心,那就尽管来试试,尽管出手,来!”
范悠的腰部以下虽然无法移动,可上身却不受影响,更何况范悠还有着系统空间,而他的剑,就在空间里。
范悠左手化作剑指攻向老太监,声东击西右手白红掌力施展出来。
老太监站在原地,不闪不躲硬抗范悠的白红掌力。
“呵呵,小子,你的这声东击西,用的可呃!”
在老太监以为自己赢定了的时候,范悠忽然从系统中拿出了长剑。
老太监虽然武功高强,内功深厚,可却也是肉体凡胎,范悠的手里长剑突然出现。
顷刻间,长剑贯穿了老太监的喉咙,一个宗师级别的高手,就这么死在了自己的掉以轻心之下。
这样戏剧性的一幕,让在场的所有人都陷入了呆滞。
插进老太监喉咙的长剑,范悠手中轻轻用力,老太监整个头颅都被分离开了。
在老太监死亡的时候,眼中还满是疑惑和惊讶,他不明白,范悠的手中怎么会忽然出现一柄剑。
同时,二楼的无情也走了出来,直接跳到一楼,就见到范悠站在原地。
手中长剑上有一颗头颅,身前是一个无头的尸体。
见此,无情立刻冲到了范悠身边,这时的范悠,背后都已经被冷汗浸透了。
无情冲过来后,第一件事就是拿下了范悠手里的剑。
范悠看到无情的出现,深深的松了口气,身体整个靠在无情的身上,铁手和追命这时候也走了过去,一人拿起尸首,一人捡起地上的长剑。
刚刚那老太监的话已经说得很清楚了,这老太监的身份不简单,范悠杀了他会有很大的麻烦。
所以,这个人必须要处理掉。
而另一边,范悠因为紧张已经昏迷过去了。
再次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三天后。
范悠醒过来后,第一眼看到的就是无情,无情趴在自己的床边,双手放在自己的手上。
范悠醒过来的举动,惊醒了她。
“嗯?你醒了?我这就去叫先生过来!”
无情被惊醒之后,看到范悠醒过来,下意识就要叫诸葛正我。
范悠一只手抓住了无情,拦住了他。
“算了,别叫了。”
范悠再醒过来的时候,他就已经察觉到了自己的身体状况,很糟糕。
原本范悠以为,老太监对自己出手,只是封锁了自己的筋脉,可现在范悠才发现,老太监的这一招,何其阴毒!
范悠的腰部以下,以及五脏六腑都有老太监的真气残留,这些真气不断的破坏范悠的身体,短短的三天时间里,范悠的五脏六腑以及全身筋脉都有着不同程度的损伤。
这,已经伤到根本,换个人恐怕从今以后,就只能苟延残喘。
可以范悠自身的医术和纯阳无极功而言,想要恢复伤势,并不需要很长时间。
再加上大还丹,范悠完全可以借助这一次的伤势,武功在近一层楼!
无情看着范悠的表情,满是心疼。
范悠:“怎么了?为什么会是这么一个表情?”
无情看着范悠的目光,顿时有些躲闪,她不知道该如何跟范悠说实话,说范悠的武功和五脏六腑都有损伤,很可能以后都不能在练功了。
无情低下了头,没有说话,范悠见此心中忽然就就明白了。
“放心吧,我的医术不比诸葛先生差,甚至还要在他之上,我的身体我最清楚,想要恢复并不难。”
“不过诸葛先生他们怎么了?他回来了,安如山呢?还有你们盛家的冤案平反了没有?”
无情听到范悠的两个问题,心里满是感动,范悠现在的情况有多糟糕,她是知道的,可就算这样范悠还在关心她的事情,这样的人,怎能让无情不心动。
无情:“没事了,先生已经回来了,虽然有些怪异,但总算是活着回来了,至于安如山,已经被先生斩杀了。”
“在先生回来之后,皇帝对六扇门、神侯府等部门,进行了相应的奖罚,神侯府所有人都收到了封赏。”
“我们盛家的冤案也已经平反,但陛下说你杀了那个老太监,所以对你就是功过相抵不奖不罚。”
说道这,无情的心情有些不好,她觉得范悠立下了这么大的功劳,竟然只是因为杀了一个老太监,而且还是那人先出的手,就这么功过相抵?无情想不通。
但想到范悠的情况,无情也就没有心思去想那些事情了。
范悠听完,也就明白了,皇帝对自己还是有些忌惮的,范悠的存在让皇帝很担心,担心自己成为下一个安如山。
而且,就目前范悠所展现出来的能力,如果范悠有了异心,那所造成的结果要比安如山还要恐怖。
对这样的人,皇帝很清楚,他是招揽不了的,但也不能打压。
暂时放在诸葛正我的手下,才是最好的办法。
范悠走下床,伸展了一下身体,他总觉得,经过这一段时间的战斗,自己的武功和境界还会有所突破,只是最终能够突破到什么地步,就不知道了。
无情看着范悠的背影,想要说些什么,可话到了嘴边就又不知道说不出来了。
范悠看着窗外,忽然说了一句。
“无情,我饿了,你陪我出去走走,顺便吃点东西吧,说实话,来到这里也有一段时间了,可还没有真正的好好转过这里。”
无情听完愣了一下,然后走过去准备搀扶着范悠,范悠也没有拒绝,毕竟自己现在的情况确实不好。
在两个人即将走出门的时候,无情忽然想到了什么,对这范悠说道:“你等一下,我有东西给你。”
说完,无情小跑着走到了楼下,范悠慢慢的走到了外面,看到一楼,无情推着一个轮椅走了出来。
那个轮椅,很明显就是无情之前做的,只是变大了一些。
看到那个轮椅,范悠不禁笑出了声,之前都是他背着无情,推着无情,现在就要换成无情推着他了。
无情飞身来到范悠身边,走到范悠身后,双手抱着范悠跳向轮椅。
一楼大厅里,追命等人见到范悠出现,一个个都站起了身,静静的看着。
范悠对着他们点了点头,随后坐上了轮椅,由无情推着范悠离开了醉月楼。
无情推着范悠走出醉月楼后,二楼出现了两道身影,诸葛正我和娇娘,只是诸葛正我和娇娘此时的状态不太一样。
之前的诸葛正我,身上一股内敛的,而现在的诸葛正我身上散发着一股飘飘欲仙的气质,就好像不是凡人一样,脸上也没有任何的表情。
娇娘站在一旁看着诸葛正我这样,无奈的摇了摇头,随后退出了房间。
诸葛正我看和范悠的目光之中,满是平淡,平淡到有些让人畏惧。
另一边,无情推着范悠走在街上,吸引了很多人的目光,无情在这条街还是很出名的,很多人都见过,而且知道这个姑娘,是个心地善良的好姑娘。
但,唯一的确定就是无情的双腿,但现在无情好了,顿时间就吸引了很多人的目光。
见到无情能够走路,一个个都表示恭喜。
几乎见到一个人,都会对无情表示恭喜和问候,有些人还会问一下范悠和无情的关系,对于这些人,范悠和无情都会很友好的回复。
路上的时候,无情还买了一些特色的零食,毕竟范悠来到这里之后,还没有真正体验过这里的风土人情和美食。
推着范悠来到城外,小河边,路上的速度很满,但无情并不着急。
之前,她的腿不好的时候,每天坐在那里,都是慢慢的看风景,早就已经养成了一个良好的心境,范悠一路上边吃边走,倒是也悠闲的很。
一路上,一个吃,一个推,虽然没有说话,可并没有显得很无聊。
最终,两个人到达了目的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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