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爷话音刚落。科长就被呛了一下。原本想训斥贾张氏的话就没能说出口。心说这老太婆是多遭人恨。自己这处罚结果宣布后，她儿媳也不哭了。而且科长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错觉。她儿媳好像有那么一瞬即，嘴角笑着微微翘起。易中海科长还是认识的。毕竟是厂里为数不多的八级钳工。他留给科长的印象就是一个老好人。连这样的老好人都迫不及待想让贾张氏吃点苦。可想而知这老太婆有多不受人待见。何雨柱就更不必说。都明着说要整一整这老太婆。在回去的路上。心里挺高兴的秦淮茹作出担心的样子问何雨柱。“柱子，我婆婆这处罚是不是有点太重了。”一大爷也点头表示同意。贾张氏一副愤怒的样子。“就是，不就是踩坏了一个西瓜吗，大不了让淮茹掏钱赔给他们。”何雨柱一脸的嘲讽。“您早这么说不就没事了。”三人听完停下脚步，似乎在等着他的解释。“保卫科原本就没打算把您怎么样。”“只要您当时态度好点，再出钱将踩坏的西瓜赔了。”“人家就会放您回去。”“可您倒好，撒泼打滚，还抓伤了科长的脖子。”“所以人家才决定按规定处理。”贾张氏一脸的懊恼。秦淮茹脑子倒是转的快。上前拦住了何雨柱。“柱子，那现在我们去厂里给他们道歉陪钱你看行吗。”“晚了。”何雨柱连想都没想就拒绝了。“秦姐你听过杀鸡儆猴的故事没。”“而且你以为厂里是咱们那四合院。”“你婆婆打个滚耍个无赖，别人就拿她没办法吗。”何雨柱的这番话秦淮茹战术性的过滤掉了。结果贾张氏不乐意了。“傻柱你说谁是无赖呢。”何雨柱一点也不惯着这老太婆。“说谁谁心里明白。”贾张氏张牙舞爪的就想上来挠何雨柱。何雨柱动都没动，只是用冰冷的眼神看着她。贾张氏被这眼神吓得往后退了几步。而后又觉得丢脸，自己居然被傻柱吓到了。又嚎叫着想要上来。不过却被一大爷和秦淮茹死死的拽住。“妈，难不成您真想去蹲几个月。”“秦淮茹这话什么意思，你婆婆被人欺负了。”“你居然还帮着外人，我不活了我。”说着贾张氏又开启了她的泼妇三连。撒泼、打滚、卖惨。一大爷和秦淮茹怎么劝都没用。何雨柱点上一根烟后饶有兴趣的看着她的表演。等烟抽完扔了一分钱到贾张氏面前。“这戏不错。”说完就继续着朝四合院走去。贾张氏只觉的受到了莫大的侮辱。老娘耍了这半天就值一分钱，好歹给个五毛一块的。起身就朝何雨柱追来。但却被一大爷扣住了肩膀。“老嫂子你闹够了没有。”“难不成你真想去住几个月牛棚。”贾张氏还想跟一大爷也吵几句。但发现一大爷真的生气了，她果断从了心。哼了一声就老实了下来。回到四合院的贾张氏刚一进屋，棒梗的声音就传了过来。“奶奶，刺猬抓到了吗。”贾张氏一脸疼爱的看着棒梗。“今天没见到，改天奶奶再去给你抓。”棒梗有些失望的哦了一声，然后才想起秦淮茹没在家。“奶奶您知道妈妈干什么去了吗，您走后没多久一大爷就把她叫走了。”贾张氏抱住了棒梗。“你妈妈一大爷还有那个傻柱都不是个好东西。”“刚才他们合伙欺负奶奶，棒梗你长大了要替奶奶报仇。”刚道完谢的秦淮茹还没进屋就听到自己婆婆又在蛊惑棒梗。只觉的无比心累，深吸一口气后用力推开门。“妈，您怎么这样。”“明明是您偷西瓜被厂里抓住，一大爷和柱子求情厂里才放的您。”“怎么还在孩子面前说人家坏话。”棒梗的注意力一下就被引到了西瓜上面。“奶奶我要吃西瓜。”“好好好，等过段时间你妈发了工资让她给你买。”愿望达成的棒梗心满意足的睡下了。“妈我们家哪有钱买西瓜，那一个西瓜差不多有一块钱了。”面对秦淮茹的质问贾张氏毫不在乎的回答。“不是有易中海吗，让他给买就是了。”“反正他一个月那么钱也花不完。”小当和槐花也被吵醒了。“妈妈我们也要吃西瓜。”“槐花这辈子都没吃过西瓜。”秦淮茹宠溺的摸了摸了槐花的脸。“你才多大呀，还这辈子。”贾张氏却一下变了脸。“你们要吃去傻柱家吃。”“奶奶偏心，什么都让哥哥先吃。”“就是就是。”小当和槐花一唱一喝的可把贾张氏气坏了。两个赔钱货的赔还没说出口就被秦淮茹打断了。她的声音有些冷。“妈您不要忘了自己也是女人，再说也没有这么说自己孙女的。”秦淮茹很少忤逆贾张氏，但她真生起气来贾张氏也是有些害怕的。躺下后就在心里骂了起来。本来就是两个赔钱货，我这又没说错什么。秦淮茹见贾张氏服了软就去哄小当和槐花。“等妈挣了钱就买给你们吃，现在乖乖睡觉。”槐花高兴的闭上了眼。而已经5岁的小当多少也懂了些事。知道妈妈这话大概是骗她们。有些嫉妒的看了棒梗一眼也闭上了眼。第二天何雨柱一早就和雨水一起去了肉联厂。拿出王厂长给的证明就带着雨水朝劳资科走去。在问了几次人后终于找到了地方。看着门上写着劳资科三个字。何雨柱一阵蛋疼。这名字也忒占人便宜了。雨水敲了下门，得到回应后就自己进去了。很快一位小姑娘就带着雨水出来了。“这么快？”何雨柱有些诧异。“我也不知道，不过我觉得里面的人好热情。”雨水的话听得那带路的小姑娘有些想笑。还不是因为你是厂里的关系户。小姑娘对这里面的道道是一清二楚。别看都是介绍信，但这里面也有说法。外人看来没有区别，但劳资科的人一看就知道是正常分配来的还是介绍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