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陈墨在一个房间醒来,他已经记不清自己昨晚是怎么睡着的,只知道自己在找人的时候,被一群莫名其妙的人拉去喝酒,喝到自己失去意识。
“嘶!我昨天到底喝了多少?真是耽误事!”
推开房门,他才发现自己还在城堡之中,是在一楼的一个房间里。
但是城堡里没有人,而且静的有些可怕,只能听到大厅内时钟摆针的声音。
“奇怪,人都哪去了?难道是我起的太早了?”
陈墨慢步来到一楼的大厅,时针已经来到了八点钟。
“八点也不早了?怎么连个人影都没有,甚至连女仆都没看见一个。”
地面上满是散落的酒瓶,还有一些各式各样的衣服帽子,扔的到处都是,很难想象昨晚都发生了什么?
推开大门来到城堡外,庭院里倒是有很多人躺着,他一眼就看到了林秋和林雪两姐弟,躺在一旁的草地里,睡得正香。
“醒醒!”陈墨赶忙走了过去,把他们晃醒。“快起来!怎么还在这睡着了?!”
林雪先睁开眼,看到陈墨,又看到自己所在的地方,赶忙站了起来,机警的看向周围。
“该死!昨晚喝太多了,一不小心就睡着了!”
“嗯?天亮了吗?”林秋此时也醒了过来,但貌似还是酒醉的状态。“诶,老姐,咱再喝一杯!”
“醒醒!”陈墨一把抓住林秋的胳膊,使劲捏了一下。“我们现在得赶紧去找目的人物,不然被那些人抢先可就麻烦了!”
林秋此时也清醒了过来,忍着痛跟着陈墨和林雪先在庭院里寻找着。
“我觉得,那个亨特警长最有可能是在三楼吧?我们还不如直接上去比较保险。”
“确实,三楼的确是那个亨特警长死亡的最佳地点,但是你们忽略了一个问题,万一那个被杀的人,万一不是亨特警长呢?”
“确实任务上是没有说,所以你认为这次死的应该不是他咯?”
“我可没这么说,我只是觉得有这种可能性,所以为了保险,我们还是从外到内彻底搜查一遍比较好!”
陈墨的心中其实已经确定那个死者就是亨特警长,因为那段陌生人的对话,就是说明他们想要干掉亨特。
但只要是在没看到尸体前,他就不能妄下定论,毕竟一切都是未知。
“外面没什么特别的,基本上都是醉倒的客人...”几人在外面转了一圈,并没有发现什么异常。“我们还是但城堡里面去吧?”
就在这时,城堡内突然传来了一阵尖叫声,那声音穿透性极强,甚至在外面也能听的十分清楚。
“在三楼,我们快走!”
陈墨反应很快,在听到声音的一刹那就已经冲进了城堡。
而城堡内的其他人也都醒了过来,都在疑惑这个尖叫声是从哪传出来的?
来到三楼,那尖叫声还在持续,正是从走廊尽头的一个房间传出来的。
而在门口,已经有三个人正站在那里蠢蠢欲动,而他们其中的一个,正是之前和陈墨结盟的刘妍。
见陈墨他们赶来,那三人迅速走进了屋内,而陈墨他们也立刻冲了过去。
房间内非常的混乱,甚至比一楼还要乱一些。
地面上满是一些褶皱的衣服,被褥枕头也都扔在了一旁。
床上更是如此,但他们并没有把目光放在那些东西上面,因为上面还有一个光着身子的男人,从侧脸来看,就是亨特警长无疑。
而那个发出尖叫的人,是一个衣冠不整的妙龄女人。
最主要的是,这个女人和之前宴会开始时,亨特警长带出来的那个女人不一样。
“死了...死了!这不关我的事!和我无关!”
女人惊恐的坐在了地上,双手捂着脸,尖叫不断,甚至在他们六个人进到房间里,都没有因此停下。
“林秋,你去盯着那些人,林雪,你去找找这附近有没有什么其他可疑的人?”
两人没有说什么,立刻兵分两路,去干着自己应该做的事。
而陈墨则是快步来到了尸体旁,观察着尸体的情况。
但即便他派了林秋过去盯着那个队的人,他们也还是有一个人来到了尸体旁,但并不是那个刘妍。
“身上没有血迹,脖子上的勒痕应该就是致命伤...”
“身上没有什么其他的伤痕,瞳孔放大,嘴角有些许的白色唾沫,不知是不是生前被人下了药?”
这些浅显的推理他并没有说出来,倒不是怕对方看不出来,而是尽量隐藏自己的发现。
在将尸体简单的看了一下后,陈墨就离开了床边,来到了那个有些受了惊吓的女人身边。
“这位女士,人已经死了,请节哀顺便,方便告诉我你的名字吗?”
“叫我安娜就可以...”
“安娜小姐你好,据我所知,您应该不是亨特警长的夫人,我也就不问你为什么会出现在这,说一说你们昨晚发生了什么吧?”
“你们...是什么人?”安娜擦了擦眼角的泪水,有些疑惑的看着陈墨,脸上充满了不信任。“我还不知道你们到底是谁?是在怀疑我吗?”
“我是小镇的侦探,你可以叫我陈墨...那两个是我的助手...”陈墨说完便看了一眼在尸体旁的那三人。“他们几个我不知道是谁?但看样子应该也和我们差不多身份。”
“我...”看到这么多人,安娜显然有些拘谨,过了好久才缓缓说出话来。“我昨晚和亨特警长喝了点酒,然后就被带到了这来...”
“然后等我醒过来时,他就已经变成这样了,我也不知道昨晚发生了什么?”
陈墨点了点头,还没等他再次发问,房间外便传来了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听声音不像是一个人的。
率先进来的是一个女人,穿着雍容华贵,一身的贵族服饰,是亨特警长的夫人。
而在她身后跟着的,是一男一女,两个相对年龄较小的男孩女孩,但应该已经成年。
“丈夫!我亲爱的丈夫,你怎么了?是谁干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