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般,赵秋在商会中,与荣姣姣私混了几日。
这天,荣姣姣已是全身乏力。
赵秋却在房中静坐练气。
那长生诀的第一幅图,他试了许多次,可惜,依旧无功而返。
终于,他睁开了双眼,停了长生诀不练。
他又瞧了瞧一旁的荣姣姣,说道:“阴葵派和老君观的奇功,果然妙绝,人间至境啊!”
荣娇娇白了他一眼,不发一言,不过,她的眼神之中,却流露出了欢喜的神色。
她瞧赵秋的眼神,也与瞧常人不同,那是一种……
赵秋笑道:“怎么,还没……”
…
再过一日,在荣姣姣的引荐下,赵秋终于见到了荣凤祥,或者说那位辟尘道长。
这人,三十年前曾横行北方,无恶不作,是魔门有数的高手。
辟尘道人的面相高古清奇,拥有一个超乎常人的高额,赵秋瞧他肤色晶莹洁白,便知他的先天气功已达化境。
他那对眼睛,似能永远保持神秘莫测的冷静,有种超越了血肉形相的奇异感觉。
可是,纵使如此,这荣凤祥看着赵秋,依旧看不穿、看不透,心中不禁惊讶万分。
毕竟,眼前的蜀王“杨虚彦”的年纪,不过十七八岁,可给人的感觉,却是魔功精湛,深不可测。
他见过的人中,就连阴葵派的阴后,也绝无此等功力,惟有邪王石之轩......
“贫道见过蜀王!”
赵秋微微一笑,说道:“道长不必见外,我虽是大隋皇孙,可归根结底,也是圣门一派两道的传人!”
辟尘早听其女荣姣姣提起,但犹豫不信。
一人身兼三门魔功,已是天方夜谭,更何况,眼前这少年,不过十七八岁的年纪。
辟尘心中思索道:“倘若当真如此,只怕此子,为千百年来,圣门最出类拔萃的人物!”
赵秋笑了笑,说道:“怎么,道长不信?”
说罢,赵秋双手向前一探,每只手,各有八道莲劲飞出。
“轰!”
屋中桌椅翻飞碎裂。
接着,赵秋又以指作剑,使出了影子剑法。
与此同时,他的身躯晃动,一时间,屋内满是人影。
速度之快,那残影未灭,人已到了别处。
辟尘道人和荣姣姣神色之中,满是惊愕。
眼前这“杨虚彦”的武功,实在已经到了出神入化、登峰造极的地步。
自己绝非其敌,甚至,辟尘自忖魔功造诣不潜,但在这“杨虚彦”的手下,也走不过三十招。
待赵秋收功,辟尘道:“蜀王前来此地,不知有何指示!”
他口中仍称赵秋为“蜀王”,显然,这一时半会,还没把赵秋当作圣门中人。
赵秋叹道:“圣门破裂已久,须得一统!”
辟尘的神色之中,露出些许不满之意,说道:“蜀王既要一统天下,又要聚拢圣门,心之壮阔,恐怕千百年来,也无第二人敢作此想!”
赵秋道:“待山河归一后,便将迎来大世,此后,我圣门之术,也将与佛道儒并列,不再徘徊在主流之外!即便老君观,也有一席之地!”
辟尘沉思片刻,似乎有些意动,眼前这人,年纪极轻,武功却是无边。
更何况,他还有文帝之孙的身份,占据蜀地,拥兵数万。
反观杨广,修建行宫,远征高句丽,致使怨声载道,民不聊生。
一时间,狼烟四起。
或许,假以时日,这“杨虚彦”还真能拨乱反正。
一旦他登极大位,那时的圣门,必将兴盛,不用再偷偷摸摸,当是另一幅景象。
只是,辟尘的心中,虽也憧憬圣门一统,但一统之后,他的权限,却又是不得不提的事情。
毕竟,如今的老君观,但肝胆俱全,他好歹是一观之主,任何事情,皆一言可决。
一旦圣门合一,尚有邪王、阴后、魔帅等人在,哪里轮得到他做主。
正在他思索之时,赵秋又说道:“我要老君观的那卷天魔策!”
辟尘犹豫道:“蜀王当知,两派六道的秘籍,皆敝帚自珍!”
赵秋微微笑道:“我还没有说完,除了秘籍之外,我还要老君观的臣服!”
“这?”
赵秋道:“只要你等臣服于我,他日事成之后,我封你为异姓王,盘踞一地,世袭罔替,如何?”
辟尘瞧了瞧荣姣姣,说道:“贫道仅有女儿,并无儿子!”
赵秋道:“允你破例,女子可继王位!但那封地,须在中土之外!或高句丽,或安国,或真腊等等!”
辟尘叹了口气,说道:“倘若贫道不从,又当如何?”
赵秋冷冷道:“如果不愿臣服,你我便是死敌,今日之间,便分出生死!”
良久后,辟尘道人躬身行礼,说道:“属下见过圣君!”
魔门两派六道,在许许多多年来,也曾短暂松散的联合,联合之时,那最高首领,皆号称“圣君”。
譬如东晋末年之时,魔门各派系达成协议,由花间派宗主慕清流统领魔门,此人被魔门尊称为“圣君”。
当然,慕清流为魔门最出类拔萃之辈,武功智慧极高,甚至与邪帝向雨田为一个级数。
辟尘称呼赵秋为圣君,自是臣服。
“妾身见过圣君!”荣姣姣亦跪地叩首道。
“免礼吧!”赵秋淡淡道。
诸天从自宫练剑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