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赵友亮给斧头打电话的时候,曾经在电话里提过,吴浩宇很可能并不是一个普通人,然而斧头因为吴浩宇的家庭背景,本能的认为赵友亮太过谨慎了,直到今天早上的这场车祸发生以后,斧头这才意识到,吴浩宇恐怕真的像赵友亮说的那样不简单。
心中产生这个想法,斧头马上拿起电话,想要给赵友亮打电话,然而当他刚刚按出几个号码的时候,随后又把号码给删除了,接着有按出一组新的号码。
电话很快就接通了,斧头不等对方开口说话,斧头连忙礼貌地问好道:“言队长!早上好!我这个时候给您打电话,没有打搅到您工作吧?”
斧头口中的言队长,听到斧头的问好,客气地回答道:“赵总!早上好!今天吹的是什么风,赵总您怎么会突然给我打电话?”
斧头听到言队长的询问,笑着回答道:“言队长!情况是这样的,今天早上我们公司的两位员工,在城东路发生车祸,两位员工一个受伤,一个死亡,根据我的那位受伤的员工说,他们这次发生车祸,是人为的缘故,所以我就想着给您打个电话,看看能否调出那个路段的监控,看看到底是谁在算计我的员工。”
电话那头的言队长,听到斧头介绍的情况,并没有完全相信斧头的话,毕竟斧头是什么人,他比任何人都清楚,不过考虑到斧头帮的背景,言队长并没有马上拒绝斧头的要求,笑着回答道:“赵总!这件事情我暂时无法给你答复,我需要问问路管科那边,然后再给您答复。”
斧头听到言队长的回答,笑着感谢道:“言队长!那兄弟我就谢谢你了。”
正当斧头打电话,找人调去监控画面的时候,吴浩宇终于将女儿送到幼儿园,他笑着跟女儿挥手告别,看着女儿背着小书包走进教室内,这才转身走回到自己的车子旁。
吴浩宇坐进车子后,马上开口对主脑吩咐道:“主脑!立刻给我收集跟斧头帮有关的所有信息,特别是斧头帮老大,斧头的信息。”
“斧头帮老大斧头,原名赵大江,原籍江南城桂林村,曾经于3201年、3204年,先后两次打架斗殴被巡捕房劳动改造,3207年出狱后,成立了斧头帮,目前主要从事赌场,酒吧,夜总会相关的行业。”吴浩宇的命令下达后没多久,车子内马上就响起主脑的汇报声。
游细明之所以要吴浩宇性命,主要是因为他是林楠楠的父亲,林雨桐唯一的男人,而吴浩宇几次遇袭,斧头帮则是扮演者执行者的角色,由此可见斧头帮就是城主府驯养的打手。
而今天吴浩宇打算先砍断,城主府控制的这只脏手,吴浩宇听到主脑介绍的情况,稍微沉思了一会,开口对主脑吩咐道:“主脑!给我派出仿真机器人,将斧头帮的所有场所全都扫了,然后帮我把斧头帮老大,带到当初他们撞我的地方。”
“主人!您放心好了,今天晚上斧头帮将会在江城彻底消失。”主脑接收到吴浩宇的指示,人性化的向吴浩宇做出保证。
吴浩宇听到主脑做出的保证,心底突然产生一个念头来,连忙对主脑吩咐道:“主脑!斧头帮这些年肯定赚了许多黑心钱,在灭掉斧头帮之前,给我把这些钱全部转走,然后捐献给江城市的孤儿院,咱们也来一次劫富济贫!”
夜里九点多钟,斧头终于拿到交管部门的监控视频,当斧头看完整段视频,虽然斧头不清楚,吴浩宇是怎么知道老黑的渣土车要撞他,但是他突然减速,同时拉近跟老狗他们的距离,显然是在算计老狗他们。
确定这件事情以后,斧头第一个想法就是给赵友亮打电话,将这件事情告诉赵友亮,结果他才刚刚拿起手机,他的手机铃声却抢先一步响了起来。
斧头听到手机铃声,下意识的看了一眼上面的来电显示,见是夜总会那边的电话号码,随即按了一下接听键,一脸威严的问道:“有话开说,有屁快放?”
“老大!不好了,今天晚上突然来了一群黑衣人,把我们的几个场子都给砸了。”斧头的话声刚刚落下,电话里马上就传来一位中年人焦急的汇报声。
斧头听到下属的汇报,整个人一下子从沙发前窜了起来,一脸阴沉地问道:“对方是那个帮派的,负责看场的人都死那去了?”
下属听到斧头的询问,感受到斧头的怒意,连忙解释道:“老大!我的人四肢全部被黑衣人给打断了,那群人扬言说,要让我们斧头帮在江南城彻底消失。”
斧头帮靠着城主府的扶持,才会成为江南城的一霸,结果没想到,竟然有人放言说,要让他们斧头帮彻底消失,斧头听到下属的汇报,脸色变得无比狰狞,语气十分阴沉地问道:“那群黑衣人现在人在那里?”
“老大!他们砸我夜总会,朝着咱们的赌场去了,您看现在该怎么办?”下属听到斧头的询问,连忙将黑衣人的去向,告诉斧头。
赌场是斧头帮最多的收入来源,一旦赌场被砸,斧头帮将会颜面扫地,斧头听到下属的汇报,脸色阴沉的吩咐道:“马上通知我们剩余的人,让他们带上家伙赶去赌场,我现在马上赶去赌场。”
中年人听到斧头的安排,连忙恭敬地回答道:“老大!我现在就安排人支援赌场。”
斧头跟下属结束通话以后,连忙穿好衣服,朝着家门外快步走去。
斧头的车子,很快就使出他家所在的小区,朝着赌场的方向快速驶去,然而他的车子才开到一半的时候,一辆车子突然拦在他的面前,一支冰冷的枪管从车窗伸进车厢内,直接盯着斧头的脑袋。
斧头感受到额头传来冰冷的气息,马上就意识到车窗外的人,跟砸他夜总会的黑衣人是同一伙的,不过他并没有因此而感到慌张,反而是非常镇定的问道:“朋友!是那条道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