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天来、周海人和陈阳三个人立即驱车,赶往北区的小溪边。
车子上,周海人把整个案件又详细的说了一遍。
他开口说道:“这个案件太奇怪了!更重要的是没有找到原因,我生怕以后会再出现类似的怪病。如果是那样的话,真的就愧对我的良心了。”
赵天来“呵呵”一笑,拍着周海人的肩膀说道:“放心吧,老周!这世界上就没有破不了的案件。我们到时候一看便知!”
三个人开着车,一路颠簸到了溪水边。
这里景色很美,处于郊区的山间。
溪水潺潺,清风悠悠,是旅游踏青的好去处。
警车到了一处禁止点,停了下来。
前方被各种栅栏围了起来,上面还写着“禁止入内”的字样,下面的落款是当地警局的标志。
不过,陈阳估计这种是拦人的栅栏。过不了多久,一旦开始腐烂,就会有人进去。
周海人打开了栅栏的门,三个人开车进去。
前方出现了一处溪水,下班的溪水流下来,在这里汇聚成潭,潭水溢满之后,再朝着其他地方流去。
周海人指着眼前的潭水,朝着陈阳和赵天来开口说道:“就是这里了!那三具尸体以及两个验尸官他们最后都是跳进这里的血死掉的。”
陈阳走过来,站在溪水边。
他感觉全身寒毛竖了起来,这里阴冷阴冷的。
赵天来也走了过来,他不由自主地缩了一下肩膀,嘀咕着说道:“这水好像还挺凉的呀!看来到了夏天这里是乘凉的好去处呢!”
周海人笑着说:“那是自然!要是不把这里围起来,到了夏天。来这里洗澡的大姑娘小伙子可是很多的。”
陈阳神情严肃地朝着两个人开口说道:“这水里有问题,我需要下去看一看才行!”
周海人一把拉住了陈阳:“啊,你可别再找事了!下水很不安全。”
陈阳摇摇头,神情严肃,他朝着周海人说道:“如果不找到原因,就像你说的,以后说不定还会有更多的人死在这里。所以还是尽快处理好,这样也就能够永绝后患了。放心吧!虽然这里煞气很浓,但是对我来说影响不大。”
说着陈阳直接脱掉衣服,“扑通”一下跳进了水里。
作为从小在荒牛村长大的,潜水游泳自然不成问题。
陈阳朝着溪水的深处不停地游去。
那个地方气越来越浓郁了!同时,溪水也变得更加的冰冷。
陈阳正游着,突然,他感觉到身体猛的一疼,接着一股冰冷渗入体内……
陈阳脸色一变,猛的反应过来。
随后,他“唰”地一下,朝着岸边就游了过去。
周海人和赵天来站在旁边,赶紧关心地询问。
陈阳摇着头,立即开口说道:“你们靠后一点,别靠近我,有危险!”
随后,陈阳运转体内的童阳真火。
刹那间,火焰将体内那种冰冷的感觉烧灼。就在这时候,从陈阳的鼻孔里“啪”地掉出来一条非常非常细微的小虫子。
虫子很细,但是很长。
落在了陈阳的手中,不停的扭曲盘旋,然后就死掉了。
陈阳微微松了一口气,他朝着周海人说道:“病已经找到了,咱们返回吧!”
周海人看着陈阳手里的小虫子,神情有些惊恐。他也没敢多说什么,立即开车返回,带着陈阳和赵天来直奔市区而去。
到了市区的实验室,陈阳把虫子交给了工作人员。他开口说道:“查一查这是什么东西。”
那工作人员看着虫子,吓了一跳。
看了一会。工作人员说道:“这东西……这东西好像是铁线虫,是一种寄生在动物体内的寄生虫,类似于我们体内的蛔虫。只不过,它比蛔虫要可怕的多。因为这东西的卵,有时候能通过血液进入动物的脑子,然后让动物发疯。疯狂而死,死前的病状类似于那种疯狗症、疯牛症一类的。只不过为了防止这种虫害,不管是家畜还是动物,都要打驱虫药来预防。”
“你们从哪里找到的这种铁线虫?怎么会这么长?比常规见得要大得多了,而且也要细的多,这是怎么回事?”她继续说道。
陈阳微微叹了口气,他朝着旁边的周海人说道:“我想我已经明白到底是怎么回事了!”
周海人拉着陈阳,赶紧说道:“陈先生,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陈阳指着这种细长的铁线虫开口说道:“这东西,在煞气的影响下发生了变异。实际上,我站在潭水边就感觉到潭底又很浓郁的煞气。所以我就跳入潭底,寻求根源结果。在潜水的过程中,这种东西就往我鼻子里钻。如果我反应稍迟钝,他很容易就进入了我的体内。而且这东西发生变异之后,不仅能够寄居在人身体,他也因为携带着煞气,对人的思维会有影响。”
一边的实验员听到陈阳这么说,惊恐的说道:“这不可能吧!铁线虫不可能寄居在身体。如果说,铁线虫这种东西也能够在身体之内寄居的话,那对人的危害就太大了!”
陈阳开口解释说道:“一般来说,这个东西对人身体自然是没有危害的。但是,潭水深处的那团煞气影响了铁线虫,让它发生了变异。它们进入人身体之后,在人身体之内繁殖,需要大量的水分,所以说死者生前会大量的喝水。到了最后,他们想要的是回归他们的本源。所以说,他们会操控着人的思维,让他们跌进那个潭水中。而且,进入水中之后,这些铁线虫释放,瞬间吸收人身体内所有的水分,让人变成了干尸,这就是所有的过程。如果我在下潜的过程中,我体内的内气没有办法将这铁线虫身上的煞气消磨的话,那我现在也是一样的结果了。这铁线虫进入我的体内,同样也会吸收我体内的水分,控制着我大量的喝水,最终让我产生幻觉,引导着我跳进溪水里。”
周海人听到陈阳这番话,脸色彻底的煞白。
他退了几步,惊恐的问道:“那现在该如何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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