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真相与结局：我在华山战佛魔
11.15八仙算计、功德金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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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四哥如此大方，小妹也不能小气。”正说话间，吕洞宾身后的空气突然出现波动，紧接着一个粉衣女子出现在众人面前。
“五妹怎么有空过来转转？”吕洞宾笑着说道。
“还不是看到四哥突然下凡，跟着好奇看看。”粉衣女子自然就是何仙姑，微笑着说了一句哪怕是邓承毅都不相信的话。
却见这位仙子一身粉红色宫装，头上看起来像是某种宫廷发式，面容圆润，明媚照人，气质却是凛然不可犯，轻轻一笑又显得很是亲切。
“见过仙子！”邓承毅、程灵素、陆雪琪同时躬身行礼，这不光是因为她是八仙之一，更多是尊重她的实力。
太乙金仙，程灵素和陆雪琪都能清楚的感知出来，比她们高了一个大阶位，这也说明了，啥都感知不到的吕洞宾是高出两个大阶位。
大罗金仙！
“可怜见的，正好我上次参加娘娘的蟠桃会，有些东西早已用不着，就给了你吧。”何仙姑微笑着递过来一枚桃子和三个李子。
“三千年的蟠桃，加上三枚下品黄中李，五妹倒是比我这个做哥哥的大方多了。”吕洞宾哑然失笑。
“这——仙子......”哪怕是邓承毅再傻，也知道这样的礼物实在是太重了。
“拿着吧，以我的修为，这些不过是可口的水果而已，倒是你还能用得上。”何仙姑顺手一带，四个果子就到了邓承毅怀里。
“多谢仙子厚赐！”这个时候，邓承毅也只能行礼致谢了。
“好了，你们快走吧，我感到有天兵追到了这里，你们赶紧离开。”吕洞宾表情一动，抬头看了看天空，这才对邓家三人说道。
“谢真人照顾！”程灵素立刻拉着另外两人离开。
“有意思，挺有意思的三个人。”看着三个远去的背影，吕洞宾面露神秘的笑意。
“四哥这是何意？”何仙姑不解的问道。
“这三个人，都有一种相同的气息，必定是朝夕相处才能产生，也就是说，他们其实认识，刚刚那位说话的姑娘还偷偷给那小子传过话，更是坐实了我的猜测，想必她们就是过来保护的。
这两个姑娘自称是瑶池女卫，衣甲腰牌倒也对的上，但她们绝对不是，因为兵器衣甲根本不是那帮小姑娘能够掌握的。”吕洞宾一口咬定。
“前面的好说，四哥如何断定了她们的身份？”何仙姑依然不解。
“五妹，我们八个虽说平日里游戏人间，很少会上天庭，可也不至于连娘娘手下有几个高手都分不清吧？”吕洞宾哈哈大笑。
“也许，娘娘就是这么安排的呢？”何仙姑略一思考，微笑着继续说道。
“怎么说？”吕洞宾眉毛一动。
“二十五年前，一男七女共八个人第一次出现在了华山脚下，其中有七个人后来住进了三圣母的府邸。
如今，唯一一个住在山脚的女子，至今仍然只不过是半步金仙，若无意外，她也到此为止了。
那个男子我们姑且不论，还有六个女子就与三圣母同住，其中两个大约在十五年前去了三圣母的师尊那里，至今未回。”何仙姑说到这里就闭口不言。
“刚刚那两位，应该是还留在华山的其中两个。”吕洞宾点了点头。
“唯一的那个男子，其实也包括四名女子，平日里很少外出，但男子每过一段时间就会到山脚与女子同住。
四哥说刚刚三人身上有相同的气息，若无意外的话，他们恐怕不是认识这么简单，而是一家人。”何仙姑身为女子，这方面明显更加敏感。
“什么？”吕洞宾脸色一变，他是完全没往这方面去想，“也就是说，三圣母是和另外四个女子，一同嫁了那个男子？”
“准确点说，应该是七个。”何仙姑微微一笑，“现在看来，刚刚两位姑娘的身份应该没问题，只不过她们并不在天庭当值。”
“这就对了！”吕洞宾点了点头，认可了她的说法，“只是这样一来，这次的事情怕是要有所变化。”
“看来不只是我们早有准备，那两位也是如此。
能让这么多女子倾心，这个男子根本不可能是凡人，他是故意隐藏了修为，又躲在了暗处。”何仙姑赞同的说道。
“这么说的话，这次的事情，我们怕是大意了。”吕洞宾叹了口气。“其实大家都在等，等一个可以打破僵局的机会。”
“比如这次三圣母思凡？”何仙姑哑然失笑，“天庭这么大，这种事情不要太多，为何要抓住这件事？”
“就算是干成了，怕是也很难办，灌江口那位，可从来都不是怕事的人。”吕洞宾苦笑着摇摇头。
“这些日子，我一直在人间休闲，有些情况不太了解。三哥到底怎么回事，这种事情他怎么会出头？”何仙姑不解的问道。
“能让他出头的，还能有谁？”吕洞宾没好气的说道。
“那位老爷子是不是太急了？”何仙姑立刻皱眉。
“怕是又谈好了什么交易。”吕洞宾相当不满，“这次本来不过是一步闲棋冷子，成了最好，不成也无妨，但现在三哥出头，我们就只能跟上。”
“八仙一体，三界皆知。”何仙姑点了点头，“这样一来，就要有一个唱红脸了。”
“三圣母那里吗？正好你也过来了，不妨过去陪着聊聊天，天庭只说圈禁，没说不让其他人探望。”吕洞宾认同的点点头。
“不够啊！”何仙姑苦笑着摇摇头，“三哥那一句话，我就是过去说上一万句也平不了。”
“所以，你才给了这么大的好处？”吕洞宾明白过来。
“还是不够，若是没有意外，刚刚那位牛魔王已经唱完了黑脸，负责唱红脸的应该出现了。”何仙姑很无奈，“我们没法直接插手。”
“我记得你还救助过一窝狐狸？不如让她们出面，事成之后若能存活，弄个侧室的位置也不算委屈了她。”吕洞宾笑了笑说道。
“三哥倒是不害羞。”何仙姑没好气的怼了一句，“只是有一点不好办，那只老狐狸和佛门有仇，而且是不共戴天那种。”
“被金身罗汉打死的那只千年狐狸是她什么人？”吕洞宾想了想问道，“现在连那只疯牛都老实了，她还有什么放不下的？”
“不是那只，你都说了连那只疯牛都不说话，其他人谁会多事？”何仙姑有些无奈，“是当年被那只猴子打死的。”
“我想起了了，当时三圣母好像也出手了，你是说，刚才那小子和你救的那一窝狐狸有仇？”这次吕洞宾也皱起了眉头。
“仇深似海，无法调和。”何仙姑幽幽一叹。
“不管这些，先让她跟上就是，反正那只老狐狸现在也不过是真仙境界，手里又没什么像样的法宝，她真要是敢动手，谁赢还不好说呢。”吕洞宾不耐烦的说道。
“也好！”何仙姑点了点头，“这样，我估计他们应该快要遇到佛门的安排，你去拦一拦，我让那个小狐狸过去。”
“理由呢？”吕洞宾考虑了一下还是问了出来。
“就说她的姻缘到了！”何仙姑找了个女儿家最在乎的理由。
“需要我去找一下月老，把事情安排好吗？”吕洞宾想的深了点。
“也好！”何仙姑笑着点点头。
与此同时，镜头转回邓承毅方向。
“呔！”程灵素、陆雪琪正带着邓承毅行进间，突然一声暴喝从半空传来，“你们三个，是要去哪里？”
其实程灵素的目的很明确，就是要去找杨婵的师傅骊山老母，两地的距离并不远，若是飞行连半个时辰都不用。
可惜现在他们是通缉犯，没法直接飞，单纯依靠两条腿，那就不是一天两天的事情了，结果他们全都没想到，竟然是这位拦住了路！
也就一米五的身材，浑身却穿的金光灿烂，金甲金靴金箍棒，毛脸雷公嘴的长相，再加上无法遮掩的猴子习惯，没人不认识他的身份。
“见过斗战胜佛，不知何故拦住我们去路？”程灵素赶紧上前问道。
“我听说这里有一窝狐妖祸害百姓，就想顺路过来除了，看你们还以为是目标，叨扰，叨扰！”孙悟空从来都是吃软不吃硬。
“大圣搞错了，狐妖不只有坏的，还有很多是好的，我胡妈妈从小照顾我，她可是有功德在身的。”没想到的是，邓承毅却爆发了。
“功德在身？”孙悟空双目突然放出金光，在三人身上照射之后却表情大变，“功德金轮？你们到底是谁？”
“大圣这是何意？”程灵素和陆雪琪同时表情严肃，面对这只最著名的猴子，她俩可没有一点放松的意思。
现实中，其实电视剧版本的孙悟空虽然名声最广，但真的是严重美化了，因为原著中没取经前的猴子，作风和一般妖王并无区别。
祸害百姓顶多也就是轻一点，也霸占人类女子，甚至也吃过人，只是后来转变了，才显得这么正直。
“你们不用担心，我可不敢动你。”孙悟空不耐烦的指了指程灵素说道，“就是菩萨见了你，怕也是只会平辈论交。
俺老孙见多了三界神佛，可没几个人的功德能和你相比，甚至有资格和你比的都不多。
早知道你竟然功德如此深厚，俺老孙说什么都不会接了今天的差事。”孙悟空看起来很是恼怒。
这还真不是孙悟空怕事，谁都知道他不是怕事的人，关键是功德这东西太过BT，仙侠传说类世界无论如何也跳不过去。
一般而言，无论是哪一级的修真修仙，都不可能避的开渡劫，而且这玩意儿从来不管是谁，过了就飞天，过不了就身死道消。
只有一种东西能让渡劫的难度系数降低，甚至直接无视，那就是功德，这个东西越多越好，没有一个修行者会嫌功德多。
与之对应的就是业力，这玩意儿要是多了，那就真有可能碰上《死神来了》的现实版，喝口凉水都有可能呛死人。
偏偏功德这东西很难获得，没有一定的难度是不可能增长的。
但最主要的，是如今人族已经是天地之灵，各个方面也都趋于稳定，根本没这么多让你获得功德的地方。
这其中最著名的就是教化人族，比如道教佛教争的就是这个，但一般人可是连碰的资格都没有。
类似的像是文曲星，人间谁都知道，想要考上就要祭拜文曲星，不少状元甚至就是文曲星下凡，一个天庭正神，吃饱了撑的搞这个？不就是为了功德吗？
这要是换算的现在的邓家人身上，那就更好说了。
到目前为止，邓枫已经进入过14个世界，除去没啥意义的，他几乎在每一个世界都走的是“正剧”路线。
尽可能的救助百姓、提升国家实力、增加民族底蕴，甚至还当了一届有实无名的皇帝。
毫不客气的说，因为他而不用死掉的百姓数以千万计，更别说还有数以亿计的百姓因为他而生活更好。
一个人也许无所谓，但要是如此庞大的基数之下，邓枫获得的功德真的是一个非常恐怖的数字！
妹子们虽然没他这么夸张，但也是跟了这么久，功德同样非常庞大，这其中最高的正是程灵素。
正常来说，道门与佛门也是这么做的，比如佛门大能转世为当世高僧教化百姓，道门大能转世为“活神仙”名传天下。
本质上，这两种都是通过大规模放大受众的数量，进而获得庞大的计数，最终谋取海量的功德。
这其中也有极端、最著名一种就是道家的“扶龙庭”，通过参与国家治理甚至改朝换代来获得功德，成功了数量都很庞大。
可惜，成功的人有点少，治国安邦不是谁都能做的。
功德要是多了，就会在脑后形成功德金轮，比如不管是哪路神佛，画像的脑袋后面都会有一圈圈的金环，就是这个。
以目前程灵素的水平来说，整个佛门除了坐在前排那有数的几个人，没有一个有资格和她比！
满打满算，也就是老大如来、未来佛弥勒，连燃灯都得靠边站；紧接着就是四大菩萨，其他人全都没戏！
这么说吧，要是其他人知道杨婵现在是邓家人，而邓家人身上的功德这么夸张，绝对没有一个人敢算计她！
更蛋疼的是，功德高的人真的是可以为所欲为的，谁敢算计他们，不区分成功与否，天道自会降下惩罚！
不管是明里算计还是暗地里的手段，结果都一样，天道没兴趣区分！
当然，这只包括恶意、攻击一类的算计，无伤大雅的小型安排不算，比如最著名的“姻缘”，若是最终结果是皆大欢喜，天道也没兴趣多管。
其实，这也是邓家人修行进步这么快的重要原因。
孙悟空跑了，而且是直接放开了筋斗云跑的，临走前还扔下了三个葫芦，每一个都装满了各种丹药，说是赔罪的。
他还专门说明，这是这些年他从太上老君那里蹭来的宝贝，只是存放的有些乱，吃之前必须先区分清楚。
为此还以半强迫的方式要程灵素当场承诺，他和邓家没有过节，有点小误会，已经用这三个葫芦抹平了！
“灵姐姐，我们真要照着刚才那个猴子说的，见到有人动手就放开功德金轮？”陆雪琪傻傻的问道。
刚才孙悟空临走前，已经把显示功德金轮的方法告诉了他们，如果有需要随时都可以。
顺带一提，陆雪琪不知道西游记，也不清楚这只猴子的事情，所以对他没有丝毫尊敬。
“额......”程灵素也不知道该怎么办，想了想还是说道，“现在我们先离开这里，有问题的时候大不了试试，反正也不消耗什么。”
“灵姐姐，我听你的。”陆雪琪从善如流。
至于邓承毅，大人的事情小孩子别管，反正也没人在乎他的意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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