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容易安抚住凌婉,凌清浅赶紧带着人回她们所住的客院去。
笑话,再不走,还不知道赵定宏那个醉鬼会暴出什么料呢。
自打今年,凌婉跟两小只时不时就会跟着凌清浅东跑西玩,如今住到知府后衙,竟也没有丝毫的不习惯。
再加上赶了大半天的路,三人洗漱过后,几乎倒头就睡。
倒是凌清浅回房之后,一直辗转难眠。
睁眼闭眼,都是顾寒玦的身影,再一想到他即将离开,心里没来由的,就是一阵焦燥。
“唉!”轻声一叹。
很讨厌这种状态下的自己,凌清浅重重一拳砸在床板上,发出咚的一声闷响。
就在这时,窗边传来一道细微声响。紧跟着,顾寒玦的声音陡然响起:
“怎么砸床板呢?也不嫌手疼啊?”
凌清浅:“……”
一直在她脑海里徘徊不去的身影真实出现,她空落落的心里,几乎瞬间被惊喜填满;
焦燥的情绪,亦在顷刻间得到安抚!但说出口的话却是:
“你怎么又来了?”
“想你就来啦!”顾寒玦含笑的嗓音,说得理所当然。
借着透进房间里的月光,凌清浅能看到顾寒玦的身形轮廓正在朝她靠近。
她脸颊微红,嗔道:“夜闯香闺都快成为你的习惯了。”
“唉!”一声叹息自顾寒玦嘴里溢出。
眨眼间他已经来到床前,利索的翻身尚床,从身后拥住凌清浅,语气颇为无奈的感叹道:
“怪只怪时间过得太慢,我家浅浅迟迟没到及笄。
小的我,即不能光明正大将媳妇娶回家睡,又抵挡不住对媳妇的日思夜念。
万般无奈之下,只能做出这等夜闯香闺之事喽。”
“噗!”顾某人拿腔拿调,故做委屈的话语,直叫凌清浅笑喷。
“为夫对你相思入骨,苦不堪言,你竟还笑得出来?该罚!”话落,他已经一个俯身,重重口勿在她的侧脸上。
凌清浅斜他一眼:“刚才不是你故意逗我笑的吗??
我看该罚是假,找借口偷,香人家才是真!”
“既然被你看穿了,那我也不用再苦寻借口了!
浅浅,好想你啊!!”顾寒玦凑近她的耳边,轻声呢喃着。
不待凌清浅有所回应,他细碎又深情的口勿已经落在她的脸上、脖颈上,最后停留在她的肩窝处,流连忘返……
凌清浅被他细细的啃吮弄得浑身苏麻,忍不住僵硬的躬着身体,缩起脖子。
这略带自我保护的姿势,对顾某人来说,可就不太友好了!
没能口勿到她的肩窝,顾寒玦突的使坏,大手不轻不重的捏了捏她的腰。
腰间嫩,肉何其敏感?
凌清浅被这一捏不见得有多疼,但却好似有一道强烈的电流闪现,瞬间蹿遍她的全身。
心头一凛,她急忙伸手捉住他做乱的手。
然而随着她的动作,那缩起的脖颈、肩窝也重新展露出来。
顾寒玦嘴角微勾,刹那间俯身,攻占领地,又对着她的肩窝处,细细啃咬起来。
凌清浅:“……”
好啊!这家伙刚才那一下,竟是对她用了声东击西这一招??
妙手农家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