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轻音温润,朗朗荡人心怀。
屋内人全都看向了过去。
只见为首之人,龙章凤姿,一身气度非凡,眉间清冷淡笑,给人种只敢远观不敢肆意亵渎之感。
如此翩翩公子,不是唐琢玉,还能是谁?
吕文媚一看到他,眼睛就痴了。
她只在几次诗会上,远远瞻仰过他的风采。
眼下如此近距离接触,她一颗心如小鹿乱撞,就快要跳出胸口。
这样一位出色的男子,很快她就要嫁给他了。
那些曾经看不起她的人,就算是嫉妒,怨恨她,今后也要仰望着她,羡慕着她。
想到会有那么一日,她就更加坚定,今日怎么样也要赖上他。
她双目盈盈,朝他走了两步,面纱飘动,更是添了抹风情。
她指尖抹泪轻啜着开口。
“这诗就是公子给媚儿的,难道公子忘了,中秋那晚你与众位才子在桃溪河畔斗诗,你趁众人不注意,写下这篇诗,递给媚儿时,说所有想说的话,都在这诗里头,让媚儿好好保管,待你金榜题名时,就是去我家提亲之日。”
“那日的话,媚儿这一辈子都不可能会忘记,难道公子你,要负媚儿吗?”
唐黎瞧着她一副小白花的样子,心中就来气,准备上前揭穿她们的阴谋时,却被大哥抬手拦下。
唐琢玉看向吕文媚,淡笑道:“这位姑娘,不说认识你,在下从未见过你。”
“桃溪河畔斗诗那日,国子监有事,在下并未到场,莫非黑灯瞎火,姑娘认错人了?”
吕文媚睁大眼睛,满是不可置信。
国子监属于封闭式教学,时隔半个月或一个月才休沐一次,她为了能够对得上时间,还特意打听了他的行程。
却不想他说,那日他不在。
吕夫人见女儿这慌乱的神色,就知要露馅了,她立即上前,力挽狂澜道:“大公子,你若是不想认下这事就直说,不必找借口,我们吕家小门小户的,比不上你们唐家有权有势,但我们吕家也不是好欺负的。”
“我们顾全你们的颜面,私下来找你们商量,若是你们欺人太甚,那就只好撕破脸皮,对簿公堂,我们赤脚的不怕穿鞋的,除非你们能一手遮天,那活该我们认栽。”
唐黎在旁看得啧啧称奇,这吕夫人演技了得,若生在现代,也可是个奥斯卡金像奖得主了。
不论吕夫人说得如何天花乱坠,唐琢玉依然淡笑如风。
“在下还是那句话,你们确定上面的字是出自在下之手?”
吕文媚咬唇道:“就是你写的。”
吕夫人却是听出了不对劲,她谨慎道:“大公子什么意思?”
唐琢玉唤道:“金风。”
金风立即奉上一本诗册:“这是我家公子平日所练的字,你们可以比对字迹。”
吕文媚立即将诗作与诗册放在桌上对比。
一个只能称得上端秀清新,另一个却是骨气洞达,矫若游龙。
“你骗人,这诗作不是你写的,那又是谁写的?”
唐琢玉似笑非笑道:“城东专门帮人写书信的王才子。”
吕文媚脸色一僵,那个一脸麻子,考了十年都没考上的落魄穷书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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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书后我成了摄政王的心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