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夏知道泄露试题很危险,不过为了自己为了哥哥,还有将来找回母亲搬倒敌人为外祖父洗刷冤屈都需要强大。
所以,进入天机学院哪怕只占个名头都是对他们家最大的助力。
大哥既然能够考上状元定有自己的过人之处,所以大哥考进去不成问题。
自己想进去估计努力一下也成,只是二哥跟三哥想要进去实在是难。
见半夏眉头紧皱,天机公子瞬间心疼。
“妹妹,你想进天机学院容易哥哥一句话你想让多少人进去都成,干嘛非要通过考试进去呢?”
半夏给他知道白眼:“走后门进去跟凭着本是进去那能一样么?”
天机公子无奈:“考题是绝对不能泄露的,即使你去跟楼主说他宁愿被你捶一顿也不会告诉你你信不信,这是原则。”
半夏皱了皱眉有些失望:“既然如此那就算了,我不能让你们为难。”
天机公子无奈:“你的身份已经是天机楼的女主人,还进什么天机学院?”
他嘴上不说,可是心里却在想不好好享受身份上的优越,非要作。
“若有一天我不是了而且自己没有丝毫本是,岂不是一无是处。”
天机公子无语:“怎么可能不是?”
半夏苦笑:“世事无常谁能猜的到将来呢?
所以一切都要自己努力将来才能靠着自己打出一片天地到时候不需要再仰望任何人。”
天机公子不知道该怎么说,不过妹妹的话很有道理。
“这个道理人人都知道,可是至高无上的那个位置天底下有几人能够做到,到现在位置除了楼主再无一人。”
半夏不否认月北翼的优秀,不过她也不会自卑:“我要的是足够自保甚至家人也可以自保。”
天机公子不知道她为什么会有这种想法,有楼主的护佑谁敢动她一根指头?
半夏拿着那些银票离开,粗略算了一下加起来足有几百万两。
她决定将这些银票亲自给大哥送过去,顺便看看大哥跟子晴郡主。
“”太子府内,天机公子悄悄的瞒过所有人跳了进去。
骤风看到悄悄进来的天机公子微微皱眉:“院长都走了你怎么还在。”
“跟楼主汇报夫人的事,可以么?”
骤风明白,于是敲门道:“殿下,倾羽来了。”
“进。”
骤风没有禀报,月北翼就听到了天机公子的话,关于半夏他向来都放在第一位。
天机公子也就是倾羽走了进去,看到月北翼立刻收起那玩世不恭的模样。
月北翼抬眸看向天机公子问:“怎么回事?”
天机公子直接道:“今天妹妹呃就是夫人她问我要天机学院考试的试题。”
月北翼听到这话,好看的剑眉紧紧蹙了起来。
“她要试题做什么?”
天机公子摇摇头:“属下也不知道,不过她说了一些很奇怪的话。”
“说。”
天机公子在心里酝酿了一下措辞,然后将半夏的话婉转的陈述了一遍。
虽然是婉转的陈述,不过事情说的跟半夏说的意思是一样的。
月北翼身上的气压越来越低,看来小女人心里还想着该如何离开自己。
不过想到之前小女人给自己的讲的故事,心微微抽痛。
如果那是真的,那么自己并没有保护好她。
是啊,他虽然在九国这方土地至高无上甚至可以架空皇权。
可他始终是人而不是神,总有他顾及不到的地方。
若是某天因为自己的疏忽让她身陷困境,万一出了意外他恐怕也活不下去。
想到这里心中释然道:“给她试题,保密就成。”
天机公子当时就睁大眼睛不可置信的看着月北翼,这还是那个冷酷无情将天机楼纪律看的非常重视的楼主嘛?
规矩是您定的,您却自己私下里破坏规矩,楼主您的节操呢?
月北翼看着天机公子那一副吃惊的表情,不悦道:“怎么你有意见?”
“不不不。”
天机公子连连说了几个不字,赶紧道:“怎么会,楼主您英明。”
就算他心里怎么想也不会说啊,开玩笑规矩跟命比,命重要好伐。
月北翼点点头,然后道:“记住这件事你亲自去办,本殿不想除了你跟当事人以外的人知道。”
天机公子连连点头:“那是,那是,那个楼主属下就先撤了。”
老天爷,他又不傻若是风声传出去那楼主会饶恕自己才怪。
所以这件事他一定亲力亲为自己偷偷的办,就连天机学院院长都不能知道。
月北翼点点头,继续低头处理公务。
天机公子立刻转身离开,仿佛跟后面有野兽追他一般,一阵风就溜了。
骤风看着他离开的背影嘴角一抽,倾羽跑那么快干嘛,主子还能吃了他不成。
天机公子离开太子府直接往侯府而去,他一直都觉得楼主宠爱妹妹半夏。
可是今天经过这件事,他才真正的体会到了,楼主哪里是宠爱妹妹半夏,在楼主心里估计妹妹半夏比祖宗都重要。
来到侯府门前,他一眼就看到在院子里忙碌的疾雨。
疾雨看到他大摇大摆的走进来嘴角微微抽了一下,若是让九国的人知道天机公子就这样大咧咧的来侯府一定都大跌眼镜。
天机公子上前,十分熟络的拍拍疾雨的肩膀:“疾雨小弟,可是好久不见有没有想哥哥啊!”
疾雨下意识赶紧看看四周生怕被人给发现,赶紧退后一步装作不熟的模样。
“那个,小姐在她院子里你赶紧过去。”
疾雨说完就转身要走。
天机公子挑挑眉,心里无奈一笑:这就是传说中的做贼心虚么?
见天机公子去了忘忧小院,疾雨这才送了一口气。
香竹在一边将这里的一切都看了个清楚明白,她走过来疑惑的问道:“你跟天机公子很熟。”
疾雨下意识反应过来,赶紧摇头道:“不熟。”
香竹更加怀疑:“他都叫你弟弟了,你竟然说不熟?
说你到底什么来历?”
疾雨看着香竹那认真的小模样都快哭了,这小丫头每次都这么认真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