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章 第五十二章触碰规则的人

【和同一起在拉店快乐的嗦拉】

绫子的内心确实是有这么小愿望的。

奈何和她玩的不错的同只有宫辉夜一人,拉着宫家的小姐在庶民拉店豪爽的吸溜条,简直就是不可想象的奢望。

她现在好歹也有着高专一年级的生证,结果上而言确实是在和同们一起嗦拉错!

茶发茶瞳的御坂少女喝着拉汤,『露』出小猫似的幸福笑容。

[我能拍照留念下吗?]

这样的想法刚冒出来,就被绫子迅速否定。

实在太像是在立fg。

因为是在角落,几人用正常的音量聊着绫子离开后的各种事。

包括发现内鬼是京都府高专的机械丸,但到达现场时对方已经消失的事情。

绫子想起剧本的这人。

他似乎是为让真人用术式【无为转变】治好他的身体,虽然那之后立即与真人战斗,但还是惨败死亡。

绫子吭声。

不是她不想透『露』剧本,而是她也不知现在的剧本被撕成什么样子。

甚至……以“夏油杰会封印五条悟”这假设为前提,她都推断不出夏油杰的目的。

和特级咒灵们联合杀死涩谷的人类牵绊住五条悟?同为特级咒术师的夏油杰又不是脑花羂索,他怼挚友五条悟的时候,总是阳谋。

连一年前的东京-京都-百鬼夜行事件,他不也是先下预告才开战的吗?

经历死亡的夏油杰可能会有一些变化……但一人的灵魂本质是不会变的。

夏油杰越强调自己是“复制品”,绫子越觉得可疑。

“绫子,绫子,你怎么?”

钉崎野蔷薇戳戳绫子的脸蛋儿。

御坂绫子任由野蔷薇『揉』搓,渴望的望着伏黑惠:“绫子在想饭后点心吃什么。”

伏黑:“你居然还吃得下……好吧,服务员!”

绫子:“女孩子可是有第二胃袋来盛放甜点的!”

然后,关于女孩子的神秘胃袋,几人进行激烈的讨论。

概是御坂妹妹马甲卡的瘫属『性』太好用,加上几人对她的不熟悉,绫子轻而易举的就绕开她的心事。

关于夏油杰的情报当然不能由她和他们说。

姑且不论死复生,夏油杰作为叛逃的特级咒术师,他的情报合该交给同为特级的五条悟来处理。

***

***

修竹挺拔,绿影葱葱。

身着袈裟的男人推开吱呀木门,修筑着精致枯山水的庭院,穿着高女生制服的两位少女笑容灿烂的跑上前来,一左一右扯住男人的袖子。

“夏油人!”

“欢迎回家!”

夏油杰抬手『揉』『揉』两位少女的脑袋,笑容带上几分发自真心的宠爱。

“嗯,我回来,菜菜子,子。”

她们是他曾经在叛逃的转折点所遇到的孩子,信服着他,跟随着他,在自己的身体被羂索占领后,不得不看好自己的“身体”。

真正的他复活后,她们即使得到具体的解释,也再追,只变得相当黏人些。

他能理解,因为他对她们而言,就像是失而复得的要家人。

而无论他打算做什么,她们也会一如既往的跟随在他身边,坚定不疑的执行他所有的命令。

【选择复活是正确的吗?】

夏油杰心头时常闪这样的质。

在这无法让他发自真心微笑的世界上……他为什么非要以这样的姿态回来不可呢?

夏油杰的视线越庭院,看到那只蹲在不远处和式广间门边阴影的金瞳黑猫。

目相对,他唇角的笑容收敛几分。

浅发『色』丸子头的少女向着夏油杰身后探头:“那讨厌的咒灵终于死掉吗?”

“真人吗?他有别的事情要做。”夏油杰走向黑猫,随口,“这栋房子原本的屋主处理好吗?”

“当然啦!”少女们邀功似的跟上来,有些犹豫,但还是摁捺不住的表达自己的好奇,“夏油人,您怎么不再叫那些人猴子?”

“……”夏油杰愣下,然后轻笑一声,不知是在嘲笑谁,“概是觉得他们连被称作猴子都不配吧。菜菜子,子,你们做午饭吗?”

少女们在对视都看到对方眼底的『迷』『惑』与惊艳,概是夏油杰这般霸气的藐视之言让她们生出更深的崇拜感,双双像是被鼓励似的点点头:“不愧是夏油人!我们这就去为您准备午餐!”

“我这段时间菜『色』呢,希望夏油人喜欢……”

“啊好狡猾,我也菜『色』!夏油人请一定要尝尝!”

菜菜子和子带欢快的笑容,夏油杰的眼前跑开。

穿着袈裟的男人在正对着宅门的正厅回廊前坐下来。

黑猫像是『液』体似的柔软的绕门边,在夏油杰的身边蹲下。

【生后的生活如何?】

有声音直接出现在的他的脑海。

“和以前什么区别。”

【是吗。】黑猫抬起后腿挠挠自己的脖子,和一般的猫咪无异,【嘛,反正这是你自己的选择。】

“……”

祂确实给他各种选择。

管理员似乎保存他的灵魂,在某契机到来之际,得到储存于神秘咒灵绫子身体内的、属于他的血『液』术式与记忆。

血『液』塑造身体,记忆唤醒灵魂,术式是召回他的力量。

被复制的“夏油杰”出现在他的前。

【以此为祭品,用它去替你承受死亡的命运。】

【属于剧本的部分不会被损毁,世界自然不会追究我将参与百鬼夜行之前最强的“你”时间线截出。】

【你发动的百鬼夜行失败,你付出无数代价的理想与义在你死去的瞬间已是毫无异议的泡影。】

【如果选择生,你可以吸取失败的经验,继续你的事业;也可以装作一无所知,我会贴心的抹去你叛逃后的记忆,作为特级咒术师的你,作为五条悟挚友的你,一定能开始的幸福的人生。】

【或,你也可以继续沉睡,而我会在你选择原本的“死亡”命运后,彻底将你的灵魂投入轮回。】

管理员似乎真的只是为给他一选择的机会。

人只要想死,很容易就能死去。

就像他曾经在百鬼夜行落败之际,在遇到五条悟之时,放弃一切求生的可能『性』,容赴死。

他讨厌咒术的世界。

因为诅咒夺走他太多的幸福,青春年少『迷』茫痛苦之时九十九由基的提点更是将他彻底送上一条心理上的不归路。

他是在钻牛角尖,甚至最终也不清楚自己会走向哪。

【说起来,其实唤醒你来做决定还有一原因。】

【我所爱着的某位对你的身体做很分的事情,所以算是补偿吧……再说,为世界的剧本,我们可能接下来要对你做一些更分的事情。】

管理员指着那“复制品”,为他呈上接下来的“剧本”。

【我既然能复活真人,就能复活羂索,他们都是剧本允许活下去的存在。】

【能接受死亡的人想必也不会介意“死后的自己”会被怎样利用吧,夏油杰?】

【死亡,是一百,也是彻底失去选择权。】

夏油杰突然明白管理员是什么意。

“你是想说,选择逃避是弱的行径吗?”

【明明不甘心却顺命运让自己轻松放弃一切不去再试试挣扎的,有谁不是弱呢?】

——于是,献祭复制品,真正的夏油杰踏出时光。

他看到涩谷事变,看到死灭洄游,看到另一种实现理想的可能『性』。

“如果这世界有咒力的,一切由诅咒而诞生的悲伤就不会再存在。”

【你是要否定这世界的根基吗,夏油杰?】

夏油杰犹豫。

那时候的他还不懂,一切被说出的语都有其意义、暗示与选择。

他始终还是站在“人类”的立场,来与一疯狂的规则化身对。

这本就是疯狂的世界。

咒术师本来就不是什么正常人,管理员只会更疯狂。

而突然得知“剧本”存在的他,却在混『乱』退却。

他选择更“稳妥合理”的做法,那对他而言已经是人类所不能想象的疯狂。

“如果一切命运都是注定……”

夏油杰把玩着狱门疆,目光沉沉的落在涩谷的地图上。

“那些人,在那时间……注定是要死亡的吧?”

他将普通人称为“人”而非“猴子”,只是因为连称呼都不必在乎而已。

黑猫金『色』的瞳孔静静的注视着这初窥规则门扉的“人类”。

——若是予你的权与力,足以让你实现所谓“不可能的疯狂理想”,你会怎么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