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里满是讥诮。“啊~真是狼狈啊!我当变态多有能耐,原来……”
宿夏凌空而走,挑了个矮一点又刚好在陈萧山上空,可以把陈萧山狼狈的样子,尽收眼底的房梁,席梁而坐。翘着二郎腿,支着下巴,居高临下笑眯眯的看着陈萧山。语气揶揄,眼中调侃又夹杂着讥讽。
“……是细狗啊!啧啧啧……细狗,这就不行了?那些被你诱骗迷晕拐走的无辜的少女们,可都比你强多了。”
“连她们都不如,你又有什么好高高在上骄傲的?不过就是仗着自己是阴沟里,时时刻刻对花季少女伺机而动的臭虫。一朝得逞便洋洋得意,自得得不得了。”
“可你又有什么好得意的?你也不过是这芸芸众生中的一员连五行都还未跳出,身在六道中,还搞封建……不,还搞原始社会那一套。”
“呵!人家是封建女子裹小脚,而你是原始男裹小脑。谢谢你,让我见识到了物种的多样性。”
宿夏一顿,看着要死不活,大口大口喘着粗气的陈萧山,嘴角上扬。说出声的话,却一点都不客气,怎么毒辣怎么来,怎么让人发狂怎么来。
宿夏的“人生”信条,对人不落井下石,但对出生……在对方落魄时都不落井下石,那什么时候再痛打落水狗?
等对方死了后吗?啧!那时候还有什么意思?该打嘴炮时就打嘴炮灰,不要犹豫,当然能力不到就不要作死了。
“看不起别人?呵!你在我这,你不也不过如此?天外有天,人外有人。有人强,自然也就有人弱。没弱者,又怎么衬出强者?”
“而且……只有千日做贼的,没有千日防贼的道理,这话……”
说到这宿夏突然住了嘴,掩唇,惊讶的看着陈萧山。这做作的动作只维持了三秒,宿夏就装不下去了。看着要死不活的看着自己的陈萧山,啧了一声。
真没劲。放下手,惊讶消退。
“哦~忘了,你是臭虫,是阴沟里的老鼠嘛!哪读过人类的书?所以又哪知道这话的意思?”
“更不会知道受害者有罪论,从来都不存在。受害者有罪论,不过是加害者与没三观,如你这般恶心的臭虫才会说出的……恶心之言,是你们的贱嘴在满口喷粪。”
“理所当然的高高在上蔑视众生,视众生为草芥。”
“可你这种人在真正不可说……和天道的眼中,你连众生都不如,而是比动物都还要低一等的出生,这样的你,又有什么资格蔑视人命?”
宿夏语气平平却又无端带着轻蔑。
陈萧山被宿夏这番言论和轻蔑的态度,气得本就摔得如移了位般疼的五脏六腑,更疼了。本就不顺畅上不去的那口气,在胸膛里乱窜。让本就呼吸不顺畅,咳得如死狗的陈萧山,咳得更厉害了。
“咳咳咳……”
眼中本来只有惊骇、惊愕、难以置信,心中掀起的惊涛骇浪,因宿夏的这番话统统消失。取而代之的是怨毒、阴鸷,狠绝,阴冷狠戾的目光,如毒蛇吐信死死的盯着宿夏。
她怎么敢的?一介生育工具,她怎么敢对他这个天选之子说出这种话的?批判他,指责他,她也配?
是的,陈萧山自大又无能还生性多疑,但他总认为自己是天选之子。不然那本书当初又怎会被自己所得?从不看这种浪费时间的无用之书的他,又怎么会着魔似的看完了,还记住了所有?
在被那些满口仁义,打着维护法律秩序的废物所杀了后。好巧不巧人穿到了,这本自己唯一浪费时间看的废书里?还成了皇子?这难道还不足以说明一切?
他才是被天所选的天道之子。
骄傲、自大、自满的陈萧山,从未想过另一种可能。那就是……他就是个工具人。毕竟一个以虐杀为主的变态,怎么可能会是天道之子?
哪怕……天道之主已不在,小世界的天道无主。但再怎么样,像他这种人,也不可能会成为天道之子,被天道所钟。他又没有十世功德,他凭什么?凭他变态吗?除非……天道……
不过,那种可能在这个小世界是不存在的,因为他不过就是因为罪孽太过深重,而宿夏对这种人深恶厌绝痛恨不己。
他才会被用来钓宿夏,引宿夏参与九子夺嫡,与陈萧渡和那位从九重天遗失的……故人碰面,从而引动时……
因为怕出差错,不够,为保险起见,某些以自己为……
目的就是为了让剧情彻底……让宿夏因为当初的商门……不稳……彻底走出……让宿夏不再深陷……彻底回归……走回另一种开篇。
对此一无所知的陈萧山,一直都认为自己得天地所钟,为天道之子,是大势所趋,是顺应天意。
自大又自以为是对自己极为自信的陈萧山,对宿夏这种蝼蚁竟敢对自己出言不逊,心中是恨得咬牙切齿,恨不得活刮了她。
哪怕是咳得如死狗,但陈萧山仍死死的盯着宿夏,那双向来布满了阴冷的眼,怨毒的死死的盯着宿夏,从牙缝里挤出。
“贱……咳……人。”
那样子要不是动不了,胳膊错位,右手手腕断裂。宿夏丝毫不怀疑,他会生吞活剥了自己。然后当场上演啖汝之肉,饮汝之血,当然这个汝是自己就是了。
果然下一刻,宿夏的想法证实。
真的恨到极致,人在极恨,恨不得啖汝之肉,饮汝之血的情况下,真的会暴发出极大的潜力。如陈萧山这个喜虐杀、分/尸、看花季少女们,眼里的希望变绝望的变态,也一样适用。
这不,陈萧山偏头,狠狠吐出一口血,强压下喉间要命的咳意。双眼阴翳,粘腻的目光紧紧的盯着宿夏。面目扭曲,心中满是杀意,咬牙切齿,一字一句,从牙缝中挤出。
“区区生育工具,也配对本王指手画脚?你是什么东西?你算什么东西?也配。嗬嗬……”
陈萧山大口大口喘了两口,双眼被气得逐渐染上了赤红,明明气都喘不过来了,但气出新高度,梗着脖颈,气喘如牛都还是要说。
“本王一定要让你体会到,这世间所有的痛苦,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啖汝之肉,饮汝之血,碎骨烹之,招子拌之,仙人盖盛之,本王享之。”
陈萧山说完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又疯狂的咳了起来。
宿夏轻笑一声,唰的一下到了陈萧山面前。看着狼狈不堪、模样凄惨却依然大言不惭的陈萧山,勾唇。
猛然揪着他的脖颈的衣襟,拉到自己面前,强迫陈萧山看着自己,盯着陈萧山,一字一顿。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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