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这几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废物大臣,一起送本王一程?呵呵呵……”
陈萧山得意的扫了一眼桌上的传国玉玺,脸上闪过势在必得的贪婪,恋恋不舍的收回贪婪的目光。看向陈萧然时,同情又怜悯,那分明是胜利者的高高在上,洋洋得意。
“二皇兄是因父皇的死而被刺激得傻了不成?先不说其他的,就单说这宫中都尽是本王……”
只是还不等陈萧山洋洋得意完,就被一个懒洋洋似笑非笑的女声一把打断。
“哦?你确定?”
陈萧山一惊。“谁?”
而在宇宙的某一处,有人正默默注视着这一幕。
“你来干什么。”
人未到,声先闻。
沉默。直到对方完完全全显露出现,那人才手一挥,画面消失,声音毫无起伏。“吾,遵……”
“闭嘴,你看到了,这不欢迎你。”
自称吾的,也没和对方计较,毕竟……
“这是我们早就……遵守……”声音破碎,与其说是破碎,倒不如说是……禁忌,言之,自动消音。
“……滚。”
……
自称吾的沉默的看着对方,无声无息,眼中是一片沉寂,无欲无求。
让对方滚的,面无表情,但眼中的冷意却犹如实质,如刀割向对方。
但对方对此无感,无视冷意,平淡的声音缓缓的阐述着事实。“汝,做不到。不然,吾也不会被迫……来,再……。”禁忌之词,无声。
但面无表情被称汝的,却懂,所以面色更冷了。虽然知道对方是在阐述事实,其实……但还是很气愤。因为不是谁都是对方,无欲无求无爱无欢,只为……但……接受不了。
手死死握拳,暗吸一口气,压下心间尖锐的痛,和无处安放的杀意,缓缓的一字一字。“不、要、太、过、分。”
自称吾的闻言沉默,不懂感情,也不想懂,只要一切顺应……就可以了,其他的,不用管,因为不需要。
这样想的,抬手,朝对方眉心一弹。“交给汝,不要,除非汝想彻底断了……混沌。”说完也不管对方应不应,身体虚幻,缓缓消失在原地。
如自己所愿滚了,让滚的反而怔怔的对方消失的地方。良久,空灵带着遗憾的低喃响起。“果然……还是演变成了这样。自我……B……修复。”话落,身体也开始虚幻,同样缓缓消失在原地。
而此时,另一边,陈萧山几乎是下意识抬头,看向房梁处,也就是声音的来源处。
一抬头就对上了一双似笑非笑,眼底却幽深一片的眸子。
明明眼含笑,让人如沐春风,虽然用如沐春风来形容一个女子很奇怪。但在对上那双眼时,陈萧山大脑中,就很突兀的冒出了如沐春风四个字。
虽然如沐春风,但陈萧山却本能的感到了危险,还是从未有过的危险。
哪怕是第一次面对陈萧渡时,也不曾有过。这一刻的陈萧山直觉惊人,几乎是脱口而出。
“三三。”
来人闻言面色不变,只是挑挑眉,深不见底笼着雾的眸中笑意加深。
“看来你果然如她所说的,很了解我啊!”
“答对是答对了,不过……没有奖励哦!”
“嗯……”
葛优躺的宿夏坐起身,支着下巴,笑眯眯的,饶有兴趣的居高临下的看着陈萧山。
“不愧是来自现代的。说说看,我在你看到的书中是怎样的?”
陈萧山闻言脸色大变,惊愕、阴冷、狠厉在眼中一一闪过,脸色瞬间难看到了极致。盯着宿夏的目光嗜血,眼中尽是暴戾的杀意。“你怎么会知道?她是谁?”
宿夏笑容不变,双手一摊,脸上好似无奈,但声音中却满是戏谑。“这很难吗?”
那样子要有多气人就有多气人,要有多贱就有多贱。
见陈萧山眼中的杀意疯狂翻涌,犹如实质。宿夏笑眯眯的漫不经心无所谓的道。“想知道就知道了啊!这又不难,有什么值得你这么惊讶的?你该不会……”
宿夏一顿,眼波流转,嘴角染上淡淡的轻蔑,眼尾微扬,带着一股子的似笑非笑,似嘲非嘲。
“以为只有你……呵呵……”
宿夏低低的笑了,幽深不见底的眸子却染上了惊讶,那样子简直比直白的嘲讽更让陈萧山受不了。
更何况这种嘲讽,还是出自一个让他一直看不起的,只会对男人摇尾乞怜,依附着男人的菟丝花的眼中、脸上,这简直比杀了他还难受。
陈萧山再也受不了,阴毒的看着宿夏,那目光恨不得生吃了宿夏,怒喝:“贱人。”
宿夏掏掏耳朵,弹了弹指甲,怎么气人怎么来。毕竟要说气人,没人比得上宿夏,不然也不会经常气得003跳脚。手指放唇边。
“嘘,小声点,你爸爸我听得到,不需要你这般大声的宣扬得人尺皆知。还是说,你其实想让所有人都知道你……在谋权篡位?嗯?”
陈萧山被宿夏的动作和这翻话,气得肺都要炸了,阴冷暴戾的眼紧紧的盯着宿夏。“你……”
然而刚说了一个你,就被宿夏一把打断。“真想不到你还有这特殊癖好,啧!真看不出来你这般变态啊!还想宣扬得全世界都……”
宿夏眉眼一弯,话锋却陡转。
“知道你是乱臣贼子,还是注定会失败的乱臣贼子。啧啧啧……真是见过变态的,没见过你这么想宣扬得人尽皆知的变态。”
鄙夷、不理解古怪的目光,让陈萧山都要气疯了。宿夏要是男的,陈萧山倒还不会这么气,他自大又看不起女人,被女人看不起,这简直比杀了他,还让他难受。
陈萧山喘着粗气,看着宿夏的目光恨不得把她生吞活剥了。愤怒到了极致,陈萧山怒极反笑,看着宿夏的目光就犹如在看一个死人,阴沉得能滴出墨来。
“希望你等会死去时,还能这么牙尖嘴利,等本王把你的舌头割下来时,希望你嘴皮子还能这么利索。”
陈萧山说着一顿。
宿夏看着陈萧山,翻了一个白眼,内心无力吐槽。这届的反派不行啊!居然爱打嘴炮,要打就打,讲那么多废话干嘛?不知道反派死于话多?
啧!早知道这货话这么多……好吧好吧,她是知道这货话多的。
毕竟她早就在房梁上了,从天子叫来来福,召陈萧然悄然入宫时。她就在这当梁上君子了,只是无人发现罢了。
她要想不让人发现,她有一万种方法不让人发现她在这。
宿夏思维散发得非常严重,而陈萧山可不知道宿夏在想什么。此时的他目光狠辣的看着宿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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