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行的捐赠,让国内这些富甲的商人有怒不敢言。
舍弃一点钱,还是能继续作生意。如是不捐,别说是在继续作生意,立刻查封你的店铺,罚没你的所有商品。
这事不能总是让人民交钱,自己不作任何表态。
创立者率先作出表率,他已经停止建设自己奢华的宫殿,将节省下来的建筑材料全部投入到居民区的建设。
又将自己的很多的闲置的宫殿,还有部分国有闲置建筑物,全部捐出为迁徙来人的人民居住。
“拿着纳税人的钱作慈善,简直是讽刺。”
“老板,别砸了。这是咱们的财产,你每砸一件,会增加我们自身的损失。”
这几天慕讯已经砸了不少物件,虽然没有一件是值钱的物件,但是他这么砸下去,还是造成了不少的损失。
“我不砸我来气!”气愤的慕讯又砸了手边的茶杯,被砸碎的茶杯在室内乱飞。
“如果你砸错了物件,我怕你上火。”
“行了,你去交钱吧,我自己在楼上睡会儿。”
“请老板放心,这事包在我身上。”
办事的小伙计走了,其他人留在楼上陪气愤的慕讯。
慕讯此时如同是拔火罐,外冷内热吸附在地,紧绷的神经随时可能爆裂。
慕讯没有任何睡意,愤怒的他想跟创立者同归于尽。似乎所有出台的法令钱是针对自己颁布的,一条条法令下在大块切削慕讯获得的利润。
气愤的慕讯敲击着手中的茶碗,将茶碗敲击的叮当乱响。
“不怕明君、不怕暴君,只怕君王身边有能人。”一声叹息后的慕讯说了一句总结的语言。
“老板,你说的还真对。其实你昨天的想法很正确,唯独执行的不恰当。”身旁小伙计说道昨天没有脑子的计划。
“你不是奉承我?是真心认为我的计划玄妙?”
“当然不是奉承,此人确实是位高人,你能让原来像曹后一样的人,变成了有脑有智的人,似乎他的情商奇高。”
“你说的,他与其他人不同的是情商高,这是一个性格特点。”
再次翻看创立者的这位红人,才注意此人原来的工作是财务。一位精通计算的人,当然是极为智慧与情商的人。
“你们说说什么样的人最难对付?”
“我认为,是待人和善的人。正如创立者变成的人,他已经脱胎换骨成为另外一个人。”
“这个我当然知道。”
“现在创立者正在向这样的人转变。”
“现在他分明是盯上我了,非要将我制备下来的财产抢走。”慕讯指着屏幕上的页面,“你身为专职财务人员,当然知道如何去搜刮民脂民膏,他会为创立者出的主意当然能刮地三尺。”
“老板,如果创立者真的想抢,你又有何办法?他要什么给他们是了,没必要跟他争辩,咱们的拧不过他。跟他较劲真的没这个必要。”
年老之人提出的建议永远是以退为进,他们可不想与明知打不过的对手进行抗衡。即便是最后能获胜,换回来的结果惨胜。即使是报复,这事不可操之过急,咱们要慢慢来。
“慢慢来?要多久,是十年还是八年,你认为我还有时间可等吗?话说的清松。”
被慕讯教训的小伙计没生气,他正在查看已经公布的信息,反正大家全是闲来无事,“老板,我看你应当看看这个。”
自己的伙计为他看了一个名单,曹后的名子与图像赫然在被捕的人名名单上。曹后够不走运的,刚逃出去不过几天,被人家又抓了回去。
这个创立者到底在玩什么,抓了放放了又抓的,这个与猫玩耗子没有区别。
慕讯是多么期待创立者能有别的事可忙,将他这样的耗子忘记掉。
他们的碰头会议还没结束,更新的布告又发现了。
这次是一份向全世界通缉的通缉令,被通缉的人正是已经消失很久的主眼。
罪名当然要比之前的列举的还要多,每一条足够让主眼被分解一万次。
这次公布的罪名主要是主眼在执政期间,利用可以越过内阁越过法律的权利,发布了很多灭绝人性的法令。所有法令皆是是在创立者病中期间发布,他想借助无人监国的空档期,将国的大权独揽在自己手中。
包括这次灭绝人性的大遣返,皆是在主眼执政期间作下的错事。利用自己为监国身份与大联盟签署的反种族反国家的遣返条款。
下面又公布了很多主眼的同党,看他们的倒霉模样,全是呆头呆脑的笨蛋,看一眼便知他们是一群替罪羊,除了主眼在逃以外其余人均以落网。
“推卸责任,他分明是在推卸责任。”慕讯对这份布告所有已经公布的信息极为气愤,国家签定的所有条款与创立者无关,所有行动均是在他不知情的状态下完成。面对这样无赖的解释,慕讯除了骂街以外无能为力。
“让一名已经潜逃的罪犯为他顶罪真的是无耻。”愤怒的慕讯继续骂着创立者。
“全天下的人知道创立者是卑鄙的人,你又能拿他怎么样?”
“总有人会出来收拾他。这次大遣返分明是创立者捣的鬼,进行大遣返时主眼早畏罪潜逃了,鬼才相信所有坏事是主眼所为。”
与布告遥相呼应的是热闹的人群,他们是自发的上街欢庆,还是有人组织不得而知。
反正是街上突然出现好多人,他们正在为处理掉最大恶疾的家伙而庆祝。
参与欢庆的人,多数是新一批的移民。他们这是为这公告而欢呼,标语横幅已经表明了他们的立场。
在慕讯的楼下已经有百余人走上街头,人数是越来越多。估计其他街道,会有同样庆祝的人群。
为创立者英明的决定而摇旗呐喊。他们在感谢创立者能在最关键的时刻抓到毁灭人类的真凶。
他们在感谢创立者为他们作的一切,如果没有创立者细心的为他们安排生活,这些人早在野外冻饿而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