陀骨虎有的天赋是装傻,因为这种装傻的本领,让他躲过一次次劫难。这次依然如法炮制,如遭遇到了什么难以回答的问题,陀骨虎立刻装傻。
而少康,特别喜欢迟钝一点的人。他认为迟钝的人总是对自己安全。这是为什么少康总是愿意与袁通他们联系,三个人的脑子属于一根筋,对任何事从不过脑子。
少康认为,这次演示非常成功。仅仅以控火的能力,足以让袁守震撼不以。
“火符非常多,很多道士在施法的时候,有一个必不可少的道具就是为符。”少康说道,“这是我用的火符。”
少康在自己怀中拿出一张黄纸,黄纸画上凌乱的字符。陀骨虎突然意识到一点,少康应当是学习了很多道法。刚才他法的火符很像是西域,而这法火符确实很汉化。
这张火符与当年道士用的大有不同,尺寸上差不多,但是上面画的内容有很大的差别。当时道士还特意向他说过,此符存事不过三十张。张张价值连城,不是所有人能用有此符。
符骨虎其实有点怀念当年的道士,如果不是他害的我全家被杀,当年不可能让他走。这么多年过去,当年的很早消除了。
道士总比这位少康强,至少人家不那么道貌岸然。而且人家还不会向自己显示他有多大的能力,所有使用的道术不过是一种生活上的辅助技巧。
陀骨虎越发的对少康感到反感,没办法此时不同于往日。寄人篱下不能渴求太多,在不喜欢还是要尝试着去喜欢上少康。
去挖掘一个人的优点,总是能掩盖住原来的缺点。陀骨虎耐心地听少康在他面前吹嘘,找一位愿意听自己故事的人不容易。
“老师?您这火符有何用?”
“驱魔使用。”少康回答道,“很多妖魔小鬼,是非常怕火的。在操作法事时,仅需要点燃黄符纸,那些妖魔小鬼会立刻跑掉。”
少康将自己手中的黄符纸扔到了火焰中,黄符纸没有在火焰中燃烧。而是在火焰形成的漩涡中飘来飘去。
“假的火焰是不会使得纸张燃烧,虽然热度可以使人烫伤。但是还是没有达到纸张的燃点。”
陀骨虎记下了这一特点,这事当年的道士还真的没告诉他。
道士念动咒语,漂浮在火焰上空的黄符,立刻燃烧起来。黄符点燃后,形成一种淡蓝的火焰。淡蓝色火焰燃烧的极为迅猛,火势如同是淋了汽油。
瞬间爆燃后,又突然熄灭。陀骨虎没防备这种一瞬间的爆燃,他还以为这小东西的燃烧不过是一种小小的火焰,屁大小的黄纸能烧成什么样。
大出陀骨虎的设想,瞬间爆燃将没来得急躲避的陀骨虎的眉毛,在一瞬间烧光了。
被火焰带走的还有陀骨虎前额的头发,陀骨虎摸索着自己的头发与眉毛。伴随着火焰的爆燃,在他们两人还萦绕着烤猪的味道。
“老师你怎么不说,这东西会爆炸。”
哈哈,少康笑的前仰后合,“你没见过道士施法?”
“没见过。”陀骨虎回答,“我说的,皆是道士的自述。”
“怪不得你没有任何准备,不碍事,不过是烧了几根眉毛。”
“老师你还玩什么,先给我一个准备。”陀骨虎立刻将自己的距离拉远更远的距离,他是怕再次被少康所害。
“不用怕,我没有那么法宝向你展示。”
“这个我放心了。”陀骨虎又将自己的屁股移动回来位置。
少康向陀骨虎解释,“既然现在有时间,我可以在向你多解释一点。”
少康又拿出讲述鸿篇巨制的架势来讲他的理解。
少康指出,这世上不存在所为的五型火焰,更不会有所为的三味真火。
黄符纸虽然是真实的火焰,但是不能持续比较长的时间。
刚才为你表演的燃烧,已经是黄符纸燃烧的极限。黄符纸的燃烧不过是三秒而以,再长根本不可能达到。
如果像你说,可以形成火龙卷规模的火焰。实话跟你讲,可以达到。但是不可能持续像你说的那么久。
最后少康问,“假道士最后一次的表演,你确定看到了。”
“到……到是没亲眼得见,我是后来在他的拍摄的视频中看到。”
“没有人亲眼看到,这里的操作可以加入很多作弊的手段。”
我要告诉你,真的没有一个施法者会达到此高的功力。可以将法力之火,达到可以点燃一切的功能。还能将火符纸的持续时间,达到十几分钟的程度。
之所以会有人被法术制作出的火焰烧死,不是因为火焰达到了致命的温度,而是被真实的火焰效果活活的吓死了。
少康展示了刚才的黄符纸的效果,这是我在平时驱魔抓鬼时才会用到的小小招数。
这种黄符纸可以少去很多时间,而且还不用耗费自身的内力。必要时,可以作为攻击敌人的利器,还可以作为取火之用。
黄符纸的特效,一定要有很强的攻击性,不然黄符纸不可能达到驱魔的效果。
少康在一个个去拆穿当年道士的花招,少康眼中当年的道士不过是一位江湖骗子。他要为陀骨虎介绍自己的常识,不能让一位骗子继续派蒙骗下去。
“法术的火焰,不过是一种幻觉,并非真实。热量虽然有,但是烧不伤人。这堆火的面积非常小,可以达到很强的烫伤。如果面积增大了,你会感觉这种火焰十分舒服。”
少康将火焰扩大了数倍,火焰已经将两人吞没。火焰的形态与颜色并没有多少明显的差别。陀骨虎依然坐在刚才位置,他在火中感受被火焰吞没的感觉。
正如少康所讲,真的很舒服。早晨的寒冷消失了,一种如阳光的般的温暖,笼罩在全身。这种感觉,如同是在泡温泉。
“你看得,不过是小把戏。一种十分真实的幻觉,即使你接触过,依然会认为这上真实的火焰。”少康再次说起他的所见所闻,“在古代,这种表演总会与下油锅进行交替表演。目前,火烧真的是少见了,因为其中的诀窍已经失传。如果他能表演此绝技,这人已经不用再去江湖卖艺了。很多人表演过下油锅,想必你是看到过。”
“看过太多了,这里的诀窍我可是知道。有真下油锅与假下油锅之分,跑江湖卖艺的,皆是假下油锅。但是黑道中人,可是各各真的下去过。具我所知,黑道上仅是下油锅,少说有十八种。花样那是多种多样,而且还死了不少人。”陀骨虎回答了问话。
“不过是区区十八种。”少康可是一脸的不屑,“下油锅,不过是博人眼球的一种表演方式。油锅之类的表演,真与假皆有人使用。更高级别的人是不会玩这种低端的玩意,他们会表演种更加难以模仿的火焰烧身。火焰烧身,真的需要一定的道术才可以完成。两种表演方式,有一种表演的方式,正是今天我用的方法。这种火,是不可能将人烧死。还有一种,正是真火烧人。但是这种,依然还是需要,会道士之人。他只要掐住避火诀,便不会被大火烧死。”
“老师,你的意思是,老道用的是幻术。”
“正是此意。”
什么真假,与陀骨虎无关。沐浴在温和的火焰之内,即使黑夜时长再延长十二小时,陀骨虎也不怕了。
陀骨虎心想,这个老东西。怎么不早点使用,省着自己在这里跟他编了一晚上的故事。要想将故事编的完美无暇,而且自己还要记住,你要知道多么难呀!
老家伙,他在步步的折腾我。
“你现在清楚了,自己认识的人,是个什么样的人品。”少康质问。
“当然清楚了,如果老师您说了这么多,我还要认为老道是位好人,我的脑子一定是进水了。”
“老师我有一个疑问?”陀骨虎突然反问,“你向我解释这么多为什么?”
“嘿?你这个臭小子。”少康将揍面前的陀骨虎,“从头至尾一直是在他在询问我其中的门道,怎么变成了我非要告诉你?”
“对不起老师,我的表达有误。”陀骨虎立刻陪笑,“我的意思,其实你没必要这样,说的如此细致,简单的说个大概即可。”
“不说细致了,你怎么配当我的徒弟。”少康说道,“你踏进了我的门派,将来会遇到很多这样的事。如果你不懂,不是丢了你的性命,而是在丢我们门派的脸。”
“老师,我明白了。”
“让一个人生产幻觉,不只有一种方法。施放幻觉的人,可以用香,还可以其实方式。总之,你所处的环境当中,一定会有让你产生幻觉的物质。这种小把戏,在一百多年前,总有人使用此方去害人。”
少康特别告诉陀骨虎,道士在最后一次施法,是多种幻觉相结合,才能产生出如此壮丽的效果。
“老师,你什么时候能传授我真正的法术?”
“你得先学习理论基础,你不会理论基础,是没办法向更高阶段攀爬。”
“理论?”陀骨虎试探性地问,“学习理论可以,最后不会考试吧?”
“当然要考,你不考试,我怎么知道你学习的基础如何。不仅要考试,还要多次检验你的学习扎实程度。”
“老师,咱们仅仅两个人,你又何必这么严禁。”
“谁说我们门派只有两个人。”少康突然大怒,“我要告诉你,我的徒弟还有三十在世。”
“师傅,别动怒。我是不了解咱们的门派,所以你还要多多向我介绍咱们门派内部的事。”
“我不想上别人认为,我们门派仅仅有两个人。”少康压了压火气,“很多事,不是你所想。你看的假如是假,老道不过是顺水推舟,承认了你说的所有。他要度劫,不恭维你怎么可能。”
陀骨虎没闲着,他将自己的坐的位置,调整到了少康的左则。两人此时肩并肩,原来的师徒式的坐位方式,变成了朋友间的坐位方式。
还是你们年青人,经历的太少。从前,并不是很久。应当是在一百多年前,天朝尚国当时有很多这样的人。
在兵荒马乱的时间,是这些神棍生意最火的时期。
甚至,一些假道士,用此法,蒙骗下面的香客。总而言之,你说的这些。普通人是可以完成,如果你真的想情景再现,我是有办法为你复制出当年的情景。”
“老师,难不成这世界还有专门修炼土木工程的修炼者?”
“胡说,谁会专业修炼建筑房屋。世界上没有一个修炼,会去追求建筑一套精美的房子而去修炼道术。如果真的有,此人一定是个疯子。”
陀骨虎嘻嘻地笑了,“我不过是问问,我怎么知道这些修炼者的心态。”
少康收了这道火焰法术,“你小子,以后还有很多苦要吃。”
“老师,你可别这么干。你这样说,又让我想起了臭道士。”陀骨虎告饶道,“当年那个臭道士,总是这样说,您这话让我的汗毛孔直流虚汗。”
“你不要怕,我说的苦。是你会在修炼中吃的苦,而不是人生命运中的苦。”
“你要这么说,我放心了。”
陀骨虎找了一个最舒服的姿势,用身体在沙地上拱地一个可以容纳下自己身的一处沙窝。
“老师,时间还有早。我先打会盹,攒足了精神迎接主眼大人。”
少康与陀骨虎成了两名辩论者,一个说有,一个说无。谁也没能将对方说的心服口服,即使,少康说了很多成利的条件,陀骨虎还是确定自己看到的是真实发生过。
少康否认的一切,是因为他没到最顶级的水平。陀骨虎心里叨念,自己没遇到真正的高人。
少康不过是一位半仙而以,与街边的算命的瞎子差不了多少。这样的人能有多大的眼界。
心里虽然是这么想,但是嘴不能这么说。陀骨虎借助打盹的空闲,开始盘算自己的未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