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真的是面对面的挑战,问什么承认什么。吕革树从来没遇到过这样的挑衅,这个明明是在站在头上拉屎。
卞原野在电话中笑的奸诈,“哥哥,可否给我一个解释的机会?你在什么地方,我带上一位朋友找你去?”
“你们去天香楼,一会我们也过去。”吕革树没有将他们引到自己的居住点,让他们上门不是什么好事。而且让外人知道自己的状态不好,会被人家嘲笑。再者,既然这事全是因卞原野而起,这次不宰他一次,怎么能行。
天香楼可是全城最贵的地方,随随便便消费的三五千不成问题。吕革树当然是没来过,借这次机会可以尝试一次。
卞原野这次觉得大方,一个包间好酒好菜早已经准备好。
现在的吕革树早已经活过来了,还有什么事他没经历过的。本来还对这个卞原野有气,但是人家主动打电话过来,其中必有隐情。先来看看是个什么情况,然后在决定发不发火。
避免出现意外,吕革树还带了一把水果刀。如果这个卞原野满嘴的胡言乱语,他就用这把刀捅死他。
“吕哥,吕哥!”卞原野不在是原来那种怀才不遇时忧愁,而是成了既阳光又开朗的男孩。
“吕哥,还生我气那?快坐,咱们坐下慢慢聊。”
卞原野携手揽腕将吕革树按在了主位上。
“你不是说还要介绍个人?人那?”
“吕哥别急,他还没到。”卞原野陪笑到,“不过没关系,咱们先吃,吃的差不多了,自然他就到了。”
“有话快说,有屁快放,要不然吃这饭也不踏实。”
“吕哥!还有这位朋友!一起坐下来,一边吃一边聊。”卞原野用诚挚的语气说,并且拿出两个大提包沉甸甸的。
“两位,这是我的一点心意。”卞原野打开大提包,里面装的全是钱。
“这里有一百五十万,你们两个拿去先用着。什么时候花没了,你们俩再来找我。要多少开个数,老弟给你拿便是了。”
吕革树撇了一眼大提包,“你这是黄鼠狼给鸡拜年没按好心眼子,有什么事你直说,少跟我来这套。上次不过是吃你点花你点,害的我身败名裂。现在给我一百五十万,不得拔我一层皮。”
“吕哥,我是有苦难说。”卞原野解释道,“您的志向过于浅显,不逼迫你一下,你怎么可能有大的腾飞。”
“我的志向还浅显?”吕革树不屑一顾。
“你的志向还远大,生活围着锅台转,工作围着书桌转。寸步不离你的一亩三分地,这个就叫大志向?”
“每个人的价值观不同,我不跟你谈这个。”吕革树双手拿起哄闹筷子,“小李管够吃。”
左右开攻,吕革树是不管卞原野跟他说什么,说的越多,阴谋越大。跟他们趟这条混水,没有什么好结果。尽快吃完,尽快离开。为了让卞原野多破费点钱,他又叫来服务人员,一通点了几十个非常贵的,能不能吃得了,没事。能让他多花点才是真格的。
“吕哥?“卞原野,“你玩这个,难道是大志向所为?只有孩子才会玩这套把戏,哥哥,咱们要玩,能不能来点大气的?”
“什么大气?”
“您两位先吃着,等我的哥们到,由你来讲。”
三十几道菜,两个人想吃完,根本不可能。十几分钟后,小李与吕忠树已经撑的食物顶到了咽喉处。
“不吃了,在这么吃,非吃爆了胃不可。”吕革树又叫了几个开胃的饮品,一边喝着一边跟小李用眼神交流。目光一对,两人欣然一笑。
“我吃完了,咱们以后就别见了。拜拜。”吕革树要与小李起身离开。
吕革树要离开,卞原野没有作出阻拦的动作。任凭他们离开,既然不挽留,离开就是了。
吕革树的手刚要推开包间门,门自动被人在外面打开。进来一位瘦高男人,骨子里透着精明的感觉。
吕革树在印像中似乎在什么地方见过他,在什么地方见过他不知道,反正是在什么地方见过。
“两位,我到了。能坐下来聊聊吗?”
“我吃饱,在这里留着还干什么吗?”吕革树可不想跟这个人聊,用手拨开档在他前面的男人,与小李立刻离开。
“吕革树?还想不想救你的朋友?”
吕革树头也不回,不再去打理卞原野与他的朋友。
两个人上车了,小李谨慎问“他们为什么来找你?”
“天知道,他们有什么预谋。”
小李提醒,“一般这事,是因为你本身有什么特长,没有特长,他们是不会向你许下重金,来请你出山。”
吕革树感觉小李说的不错,一定是看中了自己的财华,才会这样对待自己。
小李又问,“咱们为什么不听他们有什么要求再行离开?”
“不用,如果他真的想找咱们,一定还会有下去,何必急于一时。”吕革树分析说,“为什么我离开,还有一点。卞原野的朋友是谁,我一直没想起来。感觉一定是在什么地方见过,但是一时没想起来在什么地方见过。”
“老吕,你参加国际性的会议太多了,见得人不下千万,遇到面熟的人,这个再正常不过。”
“不是你所想,这人不是我在开会时遇到,一定是在什么重大事件中出现过。我要想明白,他是谁后才跟他们合作。”
“咱?直接回家?”
“回什么家,吃这么多,先在晚上多消化消化食在说。”
两人为了消化肚内的食物,溜达到午夜,还感觉肚子没那么涨。刚回到小李的住所,卞原野与他的朋友已经在下楼等候多时。
卞原野主动向吕革树打招呼,而他的朋友站立不动。冷静地站在一旁,注视着吕革树他们。
吕革树倒是不怕他们对他们行凶,但是他还是摸了摸衣服内的水果刀。
“老吕?”小李小声提醒,“你可想出他的朋友是谁?”
“没想出来,你到是帮我想想,你见过的中人有没有他这个模样的。”吕革树的埋怨差点没气死小李。
小李一脸苦相回答说,“我看他可是一点感觉没有,如果有感觉不是早想起来了。”
小李又说,“他们这样急,看来这事挺急呀!”
“管他们急不急,如果一会打起来,你帮谁?”吕革树现在要确定小李能否跟自己一起对付面前的对手。
“没问题,谁叫咱们是兄弟。”
小李这种口头上的支援已经足够了,如果真的打起来,他不是对面的敌手小李可以逃脱为自己报个警。
吕革树大步流星向前走去,卞原野没有生气依然带有阳光般的笑容。
“吕哥,你们上那了?让我这个好等?”卞原野语中带笑地问。
“消化消化食,中午吃多了。”
“请两位喝点茶?”
“不必了,我困了,要睡觉了。”
“哦!困了?”卞原野点点头,“你困了,上楼睡吧,有什么事,明天聊。”
卞原野闪开档住的道路,“我走了,如果什么时候想找我,用你的意念想想我,我们两个立刻出现在你的身边。”
卞原野就这么让他们两个上楼了,搞什么鬼,反反复复的搞糊涂了吕革树。究竟他们要干什么,真的琢磨不透。
吕革树上楼了,反而失眠了。他开始想这个卞原野想要干吗?最后还是将小李起来,探讨一下卞原野的阴谋。
“咱们有这个探讨了必要吗?将他们叫来,一问便知。”
“成!”吕革树立刻拿起手机向卞原野打来的号码回拨回去,但是对方的号码竟然是空号。
坐立不安的吕革树尝试了几次,依然还是同一效果。最后吕革树自己冲下楼去想当面与卞原野说个清楚。但是人家早不见了,他在小区转了一圈。又出去圈了圈,没看到他们。
吕革树无奈地回到了楼,他还挺希望,如果他回到家中,正好能看到卞原野他们。回来没到看到这个预料中的意外,算了,既然人家想欲擒故纵,你又拿他们有什么办法。
等他睡觉的时候,天早已经大亮。反正现在无事可作,什么时候睡觉无所为,没有人束缚,现在的生活自由多了。
吕革树本是想睡上他一天,眼睛刚合在一起,手机突然向了。紧绷的神精立刻将吕革树从床上拉了起来,他认为这是卞原野早上打话问,问候他早安。
想不到,接起电话一听。是单位打来,单位的领导向他说,你的事,很严重,需要作出降职处理。领导叨叨念叨个不停,一堆对他处理的结果。
十几项说下来,一项没记住。最后只听明白一下,让他今天去上班。
“上班?”吕革树很质疑他听到的。
“没听错,今天过来上班。新的岗位,新的办公室。”领导说的坚定,不像是跟他开玩笑。
就瞬间的兴奋消失了,现在的单位已经没有原来的吸引力。如果是几天前,听到这消息,不分时间,不分地点,立刻向单位报道。
但是现在,没是不愿意去。在家待着多好,去单位上面还有个头头管着他,不自由也不舒服。
电话挂断,吕革树再次进入自己的梦境中。他刚躺下不足十分钟分,小李忙三火四地将他的心门撞开。
“老吕,咱们能回单位了,快收拾一下,现在走,不至于迟到。”
吕革树真是不想动,但是小李强行拉着他回去。衣服是胡乱地抓了一件,迷糊地跟他小李回了单位,他们在最后一分钟扫了脸。
吕革树可是没有小李这种精力,他的头处在一种,非常疼痛的状态。不仅疼,而且还困。无法坚持上班,最后他找了一个僻静的地方睡起觉来。
这一觉,等他醒来时,单位早已经下班。手机中已经塞满了信息与未接来电。所有信息与未接来电均是小李打来,卞原野的电话一个没出现。
“跟我玩放长线钓大鱼,你还嫩。”吕革树闲庭漫步走了小李的住处,小李看他平安回来总算是放下心。
“去哪了?找了你一天?”
“睡了一会,现在岁数大了,真的不能熬夜。不睡足了觉,一这天都没有精神。”
“他们联系你了?”
小李其实是最关心有关卞原野的情况,吕革树摇头。
“他们到底是急还是不急?”
“咱们吃饭睡觉,他们的事,跟咱们没关系。”
“老吕你说的对!”
小李一脸坏笑,在他的桌子下面,拿出一瓶十几万元的路易十三。
“要不要尝一口?”
“哪天来的?”
“昨天吃饭时顺的。”
“我怎么没看到?”
“你只知道吃,点的菜没有一个超过一百块钱的,怎么样,这一瓶够他们喝一壶的。”
“好!兄弟,咱们一起喝点。”
小李干净利落地将路易十三打开,“这酒,不是所有人能喝到。为今天能回到单位庆贺一下。”
“成!”吕革树非常同意小李的建议。
“先别喝!”小李拦阻了嘴馋的吕革树。小李拿手机,“喝这么贵的酒不在同事间显摆一下岂不是可惜。”
“对!”吕革树点头同意。
小李开始布置酒桌的布局,两个人相互握着路易十三,拍了一小段简短的视频,又连拍了好几张相片。
“行了,现在让他们看看,咱们过的生活。”
一瓶酒发上去,并没有引起朋友圈太大反响。
吕革树表示遗憾,“不会是因为他们不识货吧?怎么没有人给咱们点赞?”
“我已经写上了,一瓶19万的酒,今晚消灭光。可能他们认为我们喝的是假酒,所以才会没有什么震动。”
“没有震撼效果,太没意思了。”吕革树更加遗憾,“这么贵的酒等于白喝了,你说要是让他们信相,是不是需要在拍一张消费的单子,他们才会认为我们喝的是真酒。”
小李一杯酒下肚后,已经有些迷糊。
“没事,真要是这么作,太麻烦。我在再一个清楚的,让他们懂行的人看看,咱们喝的是不是真的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