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金毛狗心中认为,段雨这种死叫条的性格,是不会临时改变决定。如果她真能去土良,离开险境这是自己能做出最大的努力。
车内已经成为这个混乱世界中一处小静地,虽然大家不知道前方会发生什么,少了记者少了治安官的盘问,在车厢内到是得一处安静。
现在车厢内人群分成三部分,虽然大家拉开距离,车厢空间如此狭小你说什么还能听得到。
自己闲着无事的大高个还是忍不了,又开始跟帮主聊了起来,“帮主,咱们今天这事真悬,全帮会的精英人聚集在圣火城,现在就剩下这点人。”
“我要感谢你救我一命。”
“帮主你可别这么说,我刚才一会鲁莽,差一点没把你送上在。”大高个抱歉地说,“您老可别这么夸我,我的脸现在都没地放。”
大个子不好意思地笑了,只求帮会别在继续往下去说。
金毛狗笑道,“能在最危机时刻挺身而出已经不容易,不管结果如何,这全是你第一反应。”
金毛狗又问大高个,“这次袭击的火力密度很高,你小子没当过兵,是怎么逃过打击的?”
大高个笑着用手摸索着自己的脑袋,“帮主您是不知道,这事赶巧了,如果我当时在核心区活动,不可能活到现在,只能说是比其他人幸运。”
“帮主,您不认识我吧?”大高个又说道,“我是贯通山家里的杂役,本来我是没有资格参与此事。谁知道来了一群记者,没办法拉我去当壮丁。正好不是核心,是负责临时休息区与服务区,没什么事主要是站着。袭击开始前,我这肚子不舒服,想去厕所,所有的蹲坑全被记者们占领。我没办法只能在野外解决的,谁成想上个厕所还捡条命。”
大高个说的绘声绘色,他的话被躲在车厢尾部的人听到,这些人并没赞叹大高个真幸运能躲过炮击,反道是半讥讽道,“还真巧,拉个屎竟然能拾条命。你小子这不叫幸运,简直是太幸运了。你自己在背地里,谁知道你说的这些是不是真的,说不定你才是那个发信号的人!”
突然有人站出来指责大个子,其他人全是赞同地点头。有人略有惊恐地说,“如果你不提醒,我还真想不到这下点。如有人内部人,才能向外界指点信号。他自己偷偷跑到僻静的地方,给敌人发信号。怪不得咱们人会死的这么快,每一步全让这小子给发送出去。”
“老杂毛,你敢怀疑我。”大高个气氛回击,“你有什么证据说我是间谍?你可别看帮主跟我说两句,你们几个挑拨我们之前的关系。”
“就因为没有证据你的嫌疑才最大,我们几个至始至终全在一起,没有一个人能向外界发信号,只有你来历不明。”
“什么叫来历不明,我可是有帮口唯一识别身份。”大高个拿出自己的身份识别卡,这是贯通山为自己手下统一制作的身份识别卡。虽然这东西古老破旧,现在早已经被更新的识别技术所取代。但贯通山依然保留此项识别,不仅没被取代,而且是从一百多年前一直这项传统保留到现在。
“看看吧!你有还有什么可说的。”大高个以为拿出这东西便可证明自己。
不想,拿向来并没得到角落中的几个人的认可。有人说道,“一个破牌牌,老古董中的老古董。现在几岁的娃娃便可仿制,你就别拿出来忽悠我们了。”
“我要是通风报信,现在我还跟你们在一起干什么,在现场可以脱逃。困在死囚车里还不如死在外面。”
“看到没,狐狸的尾巴露出来了。”有人继续打击着大高个,“早知道会坐这车,是不是你将会另行别处?”
“你们可忘了,在第二次打击之前我可是跟你们一起救人。”大高个说道,“你们敢在帮主面前说没见过我?”
几个人并没回答,全是笑而不语。看到老滑头们狡猾的样子,大高个真想上去揍这几个家伙。
“天晓得你第二次打击中你有没有作手脚?人那么多,你出没出力谁看到了?”这个人不屑地问:“兴许第二次打击就是你报的信,如果没有人指引,怎么会打的这么准,死的比第一次还多?别的事我不知道,反正是现场只有你还活着。”
“你们几个少在这里说风凉话,我活着,你们几个不是同样也活着。”
听到大高个的问话,这些人不答又笑了。其中一人说道,“我们几个岁数大了,当时没参加最后的救援。先几救出来的几个堂主由我们几个去照料,所以能幸存一下来也是情理之中。”
“少骗人。”大高个笑眯眯问道,“既然你们在照顾伤员,我怎么没看到伤员?”
“我们的伤员全被帝国接走了,这还有什么值得怀疑。反而是你,说不清现场情况究竟如何。想起刚才治安官询问你袭击情况时,指东说西语无伦次。这说明什么?只能证明你从来没经历过袭击。”
“你说这个很关键,当时我也有些怀疑。”有人立刻附和人。
“胡扯!”大高个气愤道,“你们几个谁能说清楚,这些炮弹是从什么地方打过来的?说我语无伦次,治安官问的专业问题你们谁能答得出来?”
这个人将大高个的问话置若罔闻,不回答他的提问,反抓住大高个的短处,并不想就此罢休步步紧逼,“你混在我们回城队伍中,搭个顺风车正好回帝国,不错,这算盘打的妙。只可惜这车你是上错了,说不定进了帝国迎接咱们的不是记者可能是枪口。年轻人,现在替你惋惜,生命即将就处结束。”
大个子被这人挤兑的无力反击,“怎么?无话可说了?”这人想陈胜追击,把大个子指认成叛徒。
“先都住口!”金毛狗慢声说,“现在不是相互猜忌相互指责的时候,我们现在需要团结需要相互信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