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爷爷,我们怎么办?”有人大声询问。
“叫我金小,注意一定要叫我金小。”金小依然很客气,“你们先将所有幸存下来的人集合在一起,然后所有能动手的人,过来将帮会他们挖出来。”
金小很有威望,现在这些外围的小喽啰,全是听他的传奇故事长大。金小在场,便是最高指挥官。
所有人全是第一次经历这样可怕的事,没有人知道如何去处理。金小从不大呼小叫的指挥,声音大而不严厉。利用所有可用设备开始挖掘摧毁的现场,同时金小已经联系帮会飞机,进入圣火城进行救援。原来贯通山修建的机场早被摧毁,已经不能继续使用。
这一切全是沙骑兵有意为之,他们是想将圣火城变成死城。封死圣火城,就能迟滞救援,可以慢慢蹂躏在圣火城余下的人员。
阮刀能活下来简直是个奇迹,被人悬吊在半空,反复折腾了几次,上空被水喷,落下被人打。
最后这些人玩累了,将阮刀脱光。找来两条恶犬,两只脚各栓一条恶犬。
“这些人要干什么?”阮刀狐疑地看着下面,“不是想让这两只傻狗监视我,不让任何人来救我是吗?这招太过幼稚了吧?”
“阮堂主!我们也累了,没时候陪你玩了,给你带来两只宠物,它们很温顺,一会让它他带你玩一会。”说完风凉话,下面的四个人将铁笼的恶犬放出。
“阮堂主,提醒你一句,它们两个饿了一个星期了。希望你的肉够他们吃。”
铁笼打开,两条狗如同出膛的黑色炮弹,嗖的一声窜了出去。四个人头也不回跑了出去,这片区域只剩下阮刀一人。
这不是恶犬,绝对是疯狗。是被早已经饿疯的疯狗,疯狗放出凶狠地看着四周寻觅可以吃的食物。
为了让这两个疯家伙激发猎食的本能,有人将大块鲜肉分别放在两边。两条疯狗疯狂扑向刚刚丢下的鲜血。然而不管这两条狗怎么钩,它们只差一半尺完才能吃到肉。这种诱惑让两只疯狗丢掉了仅剩一点的理性,猛扑猛咬怎么也钩不到。
两只恶犬各有个的喜好,会分别向两个不同方去撕扯。
“嗷!嗷!”这种难以用语言表达的疼痛让阮刀难以释放,发出了狼的叫声。可下面的疯狗不管这些,不管是狼来了,还是更加凶猛的老虎,它们全不在乎。这两种蠢狗只想得到眼前的鲜肉。
“救……救命!干爹救命。贯通山、救命。”情急之下阮刀将实讲喊了出来。
“你还真能编。”下面人不相信。为了让疯狗更加狂热,刚刚烧熟的牛肉扔在前,这肉香,别说是这两条疯狗,悬挂在横梁上的阮刀闻这味道感觉都香。这狗如同打了兴奋剂,拽在绳子更紧了。
他们给这个折腾人的刑法称为分庭抗礼,这招太狠了,阮刀只听过撤蛋,今天这些群混蛋玩起了撤人。阮刀已经感觉到自己要被这两条狗撕成两片,怎么干爹会想出这种折腾人的办法,这可太变态了。
现在没工夫去想是谁发明的刑具,不何能在上面保持不被狗撕扯成两半这是最关键的事。两条疯狗拉撤着阮刀的双腿,越来劲越大。阮刀拼命挣扎,他这点小力量不是两条疯狗的对手,只挣扎数次力气已经消耗殆尽。
“狗、狗、狗?”阮刀求饶地向两条疯狗央求道,“你们两个消停会,一会如能脱身,我定会报答两位。我干爹是贯通山,按理说咱们之间的关系还不外,你今天放过我,明天老子天天伺候你们两位。”
他越求饶,狗撕扯的越厉害。左右乱冲,现在开始来回乱跑,捆绑阮刀的绳索一圈圈上劲。每加一增加一圈,束缚身上的锁链越紧。疯狗是听不懂人话,你讲道理它们是不会听你的尊尊教诲。
没办法的阮刀只好在上面与疯狗做着相反的运动,转了半天并没有多大起色。可他这么作,反倒是激怒了下面的疯狗。
疯狗向上看看,既然吃不到鲜血,舍近求远这又何必,吃上面高高悬挂的人岂不是更容易些。两条疯狗不去争抢远处无法接触的鲜肉,而是开如向上扑咬。这个高度,不上不下狗猛的向上飞扑是可以咬到阮刀的。
见事不好的阮刀拼尽全力将双脚收起,努力向下倒挂在横梁上。幸好这绳子的长度有富裕,虽然是双脚躲过去了,自己的西服衣服可没这么幸运,两条疯狗死死咬住垂下西服,它们想自己的重量将上面的阮刀拽下来。
无奈的阮刀又开始向疯狗求饶道,“狗、狗?我的肉不好吃,你不用吃了,我都嫌弃自己身上的臭肉。”
两条疯狗怎么肯听他的央求,死死咬住衣角不放。阮刀暗骂,“不是这两个狗东西一个星期没吃饭吗?怎么还这么重。这两种蠢狗加在一起少说100多斤,这么重不像是饿了一个星期的。”
两只大肉团,想将阮刀拽下来。西服早被疯狗咬碎,两只狗不断上跳想将上面的阮刀咬下来。衣解断了,疯狗继续向上扑咬。两只狗又咬到垂下的衣角上,阮刀放弃与这两条疯狗争斗,随着它们两个摆动。跟狗叫劲得不到什么好果子吃,如果这种僵局能持续下去,双方全安全,你两个慢慢咬去吧!
阮刀死死抓紧横梁,阮刀的衣服早被疯狗咬烂,两只狗没有可抓咬的物品,它们已经威胁不到上面的阮刀。
“最危险的时刻已经过去了,两条傻狗上下左右全接触不到,只能干瞪眼。”阮刀半悬在空中窃喜中。
两只狗玩起了配合,一只站在下面而另外一只后退助跑冲刺,以一只狗的脊背为跳板,跃起去撕咬上面的阮刀。突如其来这么一招,吓坏了阮刀。他没想到这两只蠢狗竟然会配合,如果这样被咬到一定会被将整个人拽下来。
阮刀立刻将身体贴近横梁,闪过了疯狗的飞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