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奖品是什么?”
江敛回忆了一下,“应该是一辆用水晶做的车模型,你们小姑娘不都喜欢这种东西吗?
我拿着也没用。”
姜咻好奇的问:“那第二名第三名的奖品是什么?”
“二三名啊”江敛露出一个笑:“一块儿搓衣板。”
姜咻:“?
?”
搓衣板?
?
就算是金子做的搓衣板也很奇怪好不好!江敛道:“你不知道,这是我们圈子的说法,赛车比赛我们只认第一名,第二三名给个搓衣板,是让他们回去跪着反思一下,连第一名都拿不到活着有什么意思。”
姜咻:“”贵圈真乱。
“成了,那你就在这里坐着看我比赛啊,我先过去了。”
江敛又让服务员拿了很多点心蛋糕来给姜咻打发时间,这才融进了人群。
姜咻尝了块小饼干,味道非常的不错,酥酥脆脆的很香,她刚想伸手拿第二块,就听一个离她挺近的女人道:“那个女的是谁啊?
江少的新女朋友?”
“不知道啊,不过看江少的样子,还挺上心的,你去让人把那里的灯光调亮,太黑了,看不清楚脸啊,”姜咻一听,赶紧把口罩戴上,小饼干也不吃了,那两个女人还在叽叽喳喳:“我一直搞不懂,这个江少,一直都不知道他是什么背景,也没有见得多有钱,怎么那么多人往他身边窜?”
另一个道:“长得好看啊!这种小弟弟可吃香了。
“两人叽叽喳喳的离开了,姜咻刚刚松了口气,就又听见了一个声音:“姜咻?”
姜咻回头,就见一身礼服裙的李斯雅,还有杜寻茗。
李斯雅和杜寻茗站在一起是完全不够看的,杜寻茗优雅美丽,衬的她像是个伺候小姐的丫鬟,她心里本就不爽,正好看见了姜咻,自然不可能放过这个机会,笑着道:“还真是你啊,我刚刚远远地看着你,还没敢认,你来这里干什么?”
基本上来这里的女人有两种。
一种是受邀来玩儿的名媛千金,一种就是想要钓凯子的十八线小明星和模特。
而姜咻,并不是什么千金小姐。
李斯雅这话问的不可谓不刁钻。
杜寻茗看了她一眼,笑着道:“姜咻你好,我们又见面了。”
姜咻点点头:“杜小姐你好。”
李斯雅冷笑了一声,杜寻茗还真是会做好人,关键时候来解围。
她坐到了姜咻旁边的椅子上:“怎么一个人坐这儿?
他们那边有人在玩儿梭哈,玩玩儿?”
姜咻摇头:“我不会。”
“差点忘了,你还是在校大学生呢。”
李斯雅笑着道:“谁带你来的?”
姜咻皱起眉,不太乐意搭理她,但是人家问了,出于礼貌还是要回答一下的:“一个朋友。”
李斯雅夹枪带棒:“你出来寒爷知道吗?”
姜咻道:“当然知道。”
杜寻茗不赞同的看着李斯雅:“好了,你是不是喝多了?
怎么老是问些奇怪的问题?
姜小姐肯定是来看赛车比赛的。”
李斯雅冷笑了一声:“我这不也是担心寒爷的真心喂了狗吗?
倒是你,杜小姐,身体不好就不要管太宽,要是又突然发病,可怎么办?”
杜寻茗微微一笑:“我自己的身体自己明白,你放心,我最近的健康没有问题。”
李斯雅就没有在嘴上赢过她,更加愤懑,拿了一杯酒就直接喝了大半杯。
杜寻茗对姜咻温柔的道:“你别在意,她今天心情不好。”
姜咻嗯了一声。
杜寻茗道:“我看过你的论了,真的非常的优秀,寻医问药竟然还给你出了专访,可见对你的重视程度,等大二的时候,应该就能去总协会实习了吧?”
斯罗兰亚的学生大部分都是大二开始做实习的,那时候学校的管理就非常的宽松,一周之内有一天在学校都行。
姜咻倒是没有想过这些,诚实道:“我还没有想过。”
杜寻茗道:“当年我因为身体原因没有参加这个比赛,还一直挺遗憾的。
现在你是在欧阳教授的实验小组是吗?”
姜咻点头。
“姜小姐真是未来可期。”
杜寻茗诚恳的道:“这次的医学大典会参加吗?”
姜咻点头:“会的。”
她拿竞赛的第一名,很大一部分原因就是想要参加医学大典。
潘落说过,要想参加医学大典要有推荐信,如果她籍籍无名,要想拿到推荐信就会很困难,杜寻茗道:“今年我也会参加,你是个可敬的对手,倒是让我有些害怕了。”
姜咻知道她说的是客气话,杜寻茗虽不似顾意那样声名远播,但是也有十分强劲的实力,因为身体原因在国外治疗了很久,如今的医学界才会没有她的传闻,姜咻不会小看任何一个对手,认真道:“杜小姐也很厉害。”
杜寻茗忍不住笑,道:“难怪沉寒喜欢你,你真可爱。”
姜咻听到她提起傅沉寒,心里还是有些怪怪的感觉,杜寻茗噗嗤一笑:“怎么了?
觉得我是你情敌啊?
你放心吧,我和沉寒就是很单纯的朋友,我对他没那种意思的。”
这话一出,别说姜咻了,就是李斯雅也愣住了,仔细一想,也对。
杜寻茗从来都没有说过自己喜欢傅沉寒,也没有表示过自己对傅沉寒有意思,都是外界觉得他们郎才女貌在配对罢了。
姜咻没想到杜寻茗会这么说,有点不好意思:“我”“没事。”
杜寻茗安抚的道:“沉寒如今有了个贴心的小棉袄,我还挺开心的,你是没有见过早些年的寒爷,那才真是”她顿了顿,转开了话题:“算了,不说这个了,吓到你就不好了。”
姜咻却对傅沉寒的往事很好奇,问:“他以前怎么了?”
“我记得有一次。”
杜寻茗回忆了一下,“那一年沉寒应该才十七八岁,他很早就进军队了,别人十七八岁还是新兵,但是他早就已经开始执行特殊任务了。”
她说:“那天下了雨,他一身血的敲开了我家的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