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放逐的王与星女的老师。
这一句话让费洛充满了惊骇,几乎就是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就连他都不知道王与星女被放逐在何处?
此人真的是太神秘了,而且神秘到了简直不敢相信的地步,但是不相信又能怎么办?毕竟他是太强了。
可以轻而易举的斩杀这里的每一个人。
“王与星女的老师,那敢问王与星女又在何处?”莎娜弱弱的声音回响起来,以为王与星女就是一个传说而已,根本就是不可能会诞生,但是今天却真正看见了自称是王与星女的老师。
“莎娜,我就算是告诉你,也不可能找到。”
“你们的王与星女,终有一日会见到的,这确实不是传说,而是真正的存在。”
“他们的未来注定是璀璨无比,你们若想追随过去,那就必须能够跟上的脚步。”
“最差的追随目标,至少也是星主层次。”
古荒挥手凝聚星光,形成了一张椅子,就这么悬浮屁股之下,眼前这一群免费的工具人,那是不用白不用……
“星主!这……怎么可能,凭我们的天赋根本无法晋升星主。”
“至高星主,整个永恒星空才有多少,不会超过三十位。”
“星主,那是可望不可及的存在。”
“我们星灵文明最巅峰的时代,也不过只有百位星主。”
四周的星源卡牌师一个个惊骇出声,不是因为要求太高了,而是这根本就是一个无法完成的任务。
最低是星主的层次,如果能晋升至尊,只要有足够的资源与悟性,这些自然不是很难,可星主那是需要掌握着终极……
“以前或许不可能,准确的说这里只有莎娜一人能够晋升星主,但是现在我来了。”
“晋升星主不是问题,问题是你们肯付出什么?”
“诸天宇宙,亿万文明,知识与情报是无价的。”
“更别说是晋升至高的终极奥秘与无上力量了。”
古荒目光显得是无比淡然,自然也想看看数百位星辰阶九星战争卡牌师究竟能够发挥出何等的力量。
这些不是血腥军团那些老兵半吊子卡牌师,而是每一个少则研究上百,多则成千上万年的星源卡牌师。
专业的事情交给专业的人去做,战争卡牌师结合星渊卡牌师,或许真正能席卷起卡牌革命。
“首领!”
“我费洛*巴特愿意献出生命与灵魂!”
“您是王与星女的老师,掌握的知识与奥秘远远不是我们所能理解的,星源卡牌师一脉愿献出忠诚。”
“立下星源至高誓约,从此必将效命王与星女,此生绝不背叛。”
费洛*巴特率先下跪,向着古荒第一个发下了至高誓约,没有人比他更清楚知识与奥秘究竟能带来什么?
“至高誓约在上,我们愿意献出生命与灵魂,从此效命王与星女,此生绝不背叛。”
“至高誓约在上,我们愿意献出生命与灵魂,从此效命王与星女,此生绝不背叛。”
“至高誓约在上,我们愿意献出生命与灵魂,从此效命王与星女,此生绝不背叛。”
“至高誓约在上,我们愿意献出生命与灵魂,从此效命王与星女,此生绝不背叛。”
一百七十七位星源卡牌师集体下跪,当着古荒的面立下了至高誓约,而从此效忠的对象不是旁人,正是漓泱与漓落。
“起来吧!”
“你们的决心与意志,我已经真正看见了。”
“其实对我来说,你们立不立誓约都一样,因为背叛者的下场,将是死无葬身之地。”
“费洛,此书为战争之书,里面记载了战争卡牌师的终极奥义,我给你们十年时间研习,这里我将会施展封印术。”
“十年之后,我会一一检查你们的成果,若达到我的要求了,那么我会教你们更高深的知识。”
“费洛,你的弟子莎娜天赋非凡,我有兴趣收为第三个弟子,你的意下如何?”
言罢,古荒掌心浮现出了一本厚重的书籍,赫然就是战争卡牌之书,继而又是看向了费洛,莎娜何止是天赋非凡,将要是她重点监控的对象。
“莎娜!”
“还不拜见老师。”
“首领愿意收你做弟子,绝对是你的造化。”
费洛喜出望外,那里还有半点不愿意的,就是因为她这弟子的天赋太好了,所以根本都是无法指点了,如今有了名师教导,确实是求之不得的。
“弟子莎娜拜见老师。”
莎娜怯生生的走到了古荒面前,也就是独自的叩拜了下去。
“嗯!起来吧!”
“费洛,他们交给你了,十年之后,我们验收成果。”
“每个人都要转职战争卡牌师,而且每个人都要能够独立制作战争之牌,并且每个人战争卡牌师的阶位,不得低于翡翠阶。”
“若有一人做不到,我将拿你是问。”
“莎娜,我带走了,我会亲自教导其修炼,这是你们星源卡牌师最后的机会。”
伴随着一片古老的星光降临,整片世界都是被全部封印起来,唯有古荒的声音还在原地回荡。
“恭送首领!”费洛深深的看了一眼,内心充满了惊悚,因为他从这片星辰封印的力量上感受到了主宰之力的痕迹,对方至少是一名半步主宰者,幸好自己没有作死去挑衅,不然现在真的连渣渣都不剩了。
中央星域,外侧星环,一方偏远的荒芜星辰上。
古荒与莎娜的身影浮现而出,而莎娜对于古荒依旧是有着来自灵魂深处的恐惧与不安,完全就是充满了惊悚。
“莎娜,你很怕我!”
“老……老师……我不怕……”
“是吗?莎娜,你若不怕为何要后退。”
“老师……那是因为您太强了。”
“莎娜,我对于你来说确实很强,可是广袤宇宙,无尽文明,能杀老师的人太多,比如永暗末日,比如某些天柱,比如时光主长河中的未名存在。”
“老师,您说的这些弟子不懂。”
莎娜的头低了下去,古荒每说一个名字,就让她的灵魂越发的不安,也让她对古荒越发莫名的恐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