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人族小儿,你竟敢折辱本……”
“上穷碧落……下黄泉……”
“我以生命印记发誓……黄金族必与你不死不休……”
“我族神子……必杀尽三十六大洲人族……”
凯尔的神魂被先天神炎煅烧,发出了彻骨的哀嚎声,但纵是如此亦没有求饶妥协,而是依旧充满了高高在上,宛若云端神灵一般。
黄金族,至死不低头!
宁可战死,绝不跪生。
更是神族在人世间的代行者,怎么可能向一群看不起的卑贱人族低头。
最惨不过一死!
“够种,有胆魄,是个爷们,本公子已经很久没遇到过你这样的硬骨头了。”
“我到要看看你能硬到什么时候。”
“好久没施展元印了,正好拿你试验一翻。”
“骄阳焚天,七日横空!”
古荒微微一笑,指尖一缕先天神炎爆发,瞬息就在虚空勾勒起来,一道道完全是由先天神炎构架出古老印纹浮现。
神光璀璨,浩瀚无尽!
只见七道元印瞬息演化开来,直接化成了七只超过百丈的三足金乌,无数神秘古老的气息弥漫,更是发出了响彻天地的嘶鸣声。
同一时间,虚空大日之精,如同是天河倾斜,降临人世一般,浩浩荡荡,宛若江河一般的大日之力被七只金乌吞噬。
古老的三足金乌振翅,从原先的百丈直接演化到了一千零八十丈,更有无数古符弥漫,亿万印纹交织。
七只千丈金乌,展现出了无尽可怕的力量,恐怖的炙热气息席卷,似能焚江河,煮汪洋,炼化万物,燃尽天地。
金乌展翅,神光无尽,浩瀚无尽的金乌之炎爆发,虚空直接交织成了一道巨大的古印,七只金乌围绕在古荒的身边,宛若是妖族大天帝。
虚空炙热,大地干裂,方圆数百里的草木植被,无一例外全被焚化一空。
“骄阳焚天,十日横空……王……王印师……”
“不对,这不是王印师能够达到的境界,此乃半步圣印师。”
“金乌族秘符,此乃金乌族秘符……他究竟是谁?究竟拥有多少传承。”
“半步圣印师,黄金族怎么敢得罪一位潜力无量,万族共尊的大师。”
数百里之外,所有人的目光都是惊骇了,不仅仅是惊骇了,更是来自灵魂深处的颤栗。
这个青年顶多二十吧!
人道之力加持,拥有大气运的人道初王。
一名来自古老儒门的圣子。
更是一名半步圣印师。
这样的背景,来历,还不够是铁板吗?
黄金族确实很强,可是那里来这么大的优越感,敢如此无视这么多的传承与身份,一口一个人族贱民。
“够了,这位公子,杀人不过头点地。”
“凯尔有错,已经被打爆肉身,你何苦还要百般折磨。”
“如此羞辱,你对的起一身儒门传承吗?”
老者先前被古荒挤兑,又见古荒如此肆无忌惮,直接施展出了古金乌族的至高元印,而且是一名半步圣印师,就算是让他也难以揣测其身份。
太过霸道了,也太过凶残了。
凯尔生性刚烈,更是不通世故,今天却撞到了铁板。
但就算有错,那也罪不至死。
“住口,你算什么玩意,也配来教训我。”
“本公子就是折磨,就是羞辱他。”
“你若再敢哔哔一句,他就是你的下场。”
“要不要试试。”
古荒身临虚空,负手而立,整个人浑身上下弥漫着几分凛冽无尽的冷厉,宛若就是一只刺猬,谁碰谁倒霉。
早特么憋了一肚子怒火,既然有人找死,不介意送一程。
皇者又怎样!
真以为本公子那些个主角吗?
被欺凌了,还要大叫一声,我命由我不由天吗?
本公子是反派,三年前低调隐忍,轻易不泄露身份。
如今都成了真王,连天都砍了,我又何必要忍。
生死看淡,不服就干。
“裁决者老兄,念在往昔的交情上,爷劝你别多管闲事。”
“我家公子爷素来是个读书人,从来都是与人为善。”
“太虚天境就没你不知道的事情,你的马仔咄咄逼人,百般折辱我家公子爷。”
“现在不过一报还一报罢了。”
“你要不服,那就来战。”
苟日德法身消失,化成了一道中年文士的身影,别说三十六大洲,区区的黄金族了,就算背后的神族。
也要好好掂量掂量,如今惹不惹得起这个小魔王。
咱妖族上个时代的帝子跟他称兄道弟,十太子更是差点被打成了死鸟。
巫族猛男刑天,那就不用说了。
可以说他一句话,巫妖两族立马就能开战。
光是帝鸿空,十太子,猛男刑天,就能砍的神族恐怕跪下叫大佬了。
“苟日德,你踏马欺人太甚,谁给你的胆子,谁给你的勇气,敢跟老夫这么说话。”
“小子,本裁决者奉劝你一句,立刻停止愚蠢的行为。”
“自废修为,一路跪去黄金族的地盘赔罪。”
“不然老夫将亲自出手,一大洲一大洲的屠你人族,直至杀光为止。”
天境裁决者的气势极致爆发,一路从皇者飙升,至人,半祖……直至始祖的境界……
雄浑浩荡,霸道至极,充满了恐怖与杀伐。
身在太虚天境之中,就算是至尊来了。
他也能够与之一战。
区区一个人族小子,敢如此大言不惭,是真特么想死吗?
真当老夫好久不出世,天下已经忘了他的存在吧!
“哈哈哈!笑死爷了,公子啊!先容爷笑一会。”
“一大洲,一大洲的屠戮人族,直至杀光了为止,谁踏马……给你的胆子?”
“黄金族给了你好处,你敢在这里装大尾巴狼……”
“老兄啊!你完了,真完了,而且是彻底完犊子了……”
“你依仗的不就是智慧圣殿吗?”
“智慧圣殿,不就三大神殿在人世间的代言人吗?”
“裁决者,你踏马的摊上大事了。”
苟日德当场就是大笑起来,直笑的是四爪朝天,似乎几个纪元也没有这么好笑过了,真是太特么好笑了啊!
别说区区一个裁决者,就算背后的主教,大主教来了。
今天也得跪啊!
好久没装逼了!
真是好怀念这种感觉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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