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魔世界。
时间上接常磐庄吾与丹顿的对话。
“可恶的魔王!你对克洛伊做了什么!?”
“很简单……”
面对神情暴怒,大声呵斥的丹顿,常磐庄吾却是一脸愉悦的这样回道。
“我不过是,重新赋予了她走向时间终结的权利罢了。”
丹顿闻言,怒火更甚。
他双拳紧握,声音因为内心剧烈的情绪激荡而微微颤抖着。
“你杀了她……”
丹顿双眼发红的看着常磐庄吾。
“你杀了她!!!”
怒吼声中,丹顿不顾灵魂缺失的伤痛,立刻加速向常磐庄吾冲去。
然后,
duang!
丹顿与一副骤然在常磐庄吾身前凝现的火箭头装甲相撞。
【fourze!】
那火箭头装甲身后的推进器喷气,抵消丹顿的冲力,随后摆臂出拳。
嗡!
手臂上的火箭武器组件火焰喷射,结结实实的落到丹顿胸口。
嘭!
丹顿顿时不受控制的倒飞出去。
然后,那副火箭头装甲四散,装入常磐庄吾的假面骑士zi-o形态之上。
装甲转换。
【arorti(装甲时刻)!3·2·1!fourze!】
变身为假面骑士zi-ofourze装甲形态的常磐庄吾,轻笑一声。
“呵,不要说的这么难听嘛。”
说话间,常磐庄吾背后的推进器与双手之上的火箭武器组件同时气焰喷射,带着他,几乎眨眼不到就冲到了丹顿身前,翻转身躯,上勾拳!
嘭!
这一招就叫作——骑士火箭一飞冲天拳!
实打实的物理打击,让丹顿顿时不由闷哼一声,身体瞬间由横向后移变成向上腾空。
同时,常磐庄吾的话音继续在他耳边清晰响起。
“我只是在帮她。”
丹顿扭头,就见常磐庄吾以相同的速度,飞在他的身边。
“可恶的魔王!!!”
被怒火灼烧理智的丹顿,立刻奋力旋转身躯,展臂,挥拳,向常磐庄吾砸去。
但在此之前,常磐庄吾就已经驱动推进器加速升空,躲过了丹顿的反击,来到了丹顿上空。
他俯视着现在面朝下方的丹顿,假面下,嘴角勾起的弧度悄然扩大。
“这是第二次了……怎么,你现在又觉得我是魔王了吗?”
说话的同时,常磐庄吾手上的动作不停,必杀启动!
【fishti(终结时刻)!】
【liittibreak(极限时间粉碎)!】
能量汇聚,假面骑士zi-ofourze装甲变形为火箭模式,火箭反推,急速旋转,像钻头一样,径直踢到了丹顿身上。
这一招就叫作——骑士火箭回旋宇宙踢!
嗖!!
丹顿的身影瞬间在空中消失,被踢落在地,砸出一个大坑。
轰——!!!
烟尘弥漫而起。
接着便有野兽从兽潮中分出去攻击丹顿。
直到这时,常磐庄吾的话音才继续响起。
“到底是什么改变了你的想法呢?丹顿,我很好奇……”
他飞在空中,居高临下的看着丹顿坠落的方向,继续道。
“所以,能让我听听你的理由吗?”
回应常磐庄吾的,只有一声意味不明的怒吼,与暴力的打斗声。
只见烟尘中,丹顿抓住一个向他撕咬而去的狮子,直接抡起旋转一周,暴力为自己清出了一块儿空地。
而后他脚踏地面。
轰!
大坑再次向下塌陷。
烟尘呈圈荡开。
丹顿如箭矢一般向常磐庄吾射去。
看起来,常磐庄吾刚才的必杀技对他造成的实际伤害少的可怜。
假面下,常磐庄吾看到这一幕,嘴角顿时就忍不住狠狠抽了抽。
不得不说,他再一次的,被异类骑士这种对本骑士以外的力量免疫减伤的规则给恶心到了。
这样想着,常磐庄吾手中的火箭武器组件喷吐气焰,推动他的身体侧移,优雅而潇洒的躲开了丹顿直来直去的攻击。
但下一瞬,就见丹顿在越过常磐庄吾后,身体忽然化作一捧黑雾消失,刹那之间就重新出现在了常磐庄吾背后。
旋身踢!
嘭!!!
丹顿的脚与一面在常磐庄吾身后骤然出现的盾狠狠撞击。
天体开关——盾!
咔嚓!
盾牌碎裂,但它争取到的时间,已经足够常磐庄吾做出其他的反应。
时间加速!
面对丹顿的那宛若瞬移一般的高速移动,常磐庄吾毫不犹豫的用出了“时间加速”技能,以此来获得与丹顿相当的极速。
两人的身形在空中急速闪烁。
数次之后,终于明白这招对常磐庄吾不管用的丹顿,放弃了高速移动,而是试图用绝对的力量来打倒常磐庄吾。
于是,时间压缩!
常磐庄吾以此来增幅自身的力量,与丹顿进入毫不示弱的角力之中。
在此期间,常磐庄吾很清楚,没有ghost骑士手表,他根本无法在此时彻底解决丹顿。
所以,闲着也是闲着,他决定做点儿其他有意思的事情。
反正,这条异类ghost时间线的丹顿,罪孽深重。
于是。
假面下,常磐庄吾双眼眯起,继续他先前的话题。
“怎么,不回答我吗?”
只见常磐庄吾在用手臂挡住丹顿的拳头,与丹顿进行对峙的同时,竟是上半身微微向前倾斜,靠近丹顿。
“没关系,我可以换一个问题。”
稍作停顿,常磐庄吾继续道。
“丹顿,不要装了,其实,你根本就没有在为你的女儿而生气,对吗?
“毕竟,女儿什么的,瞧……”
这样说着,常磐庄吾用眼神,朝下方农田里的那一堆堆烂肉示意一下,继续道。
“那才是你对自己儿女们的真实想法,不是吗?”
听到这话,丹顿神情一滞,但马上就大声反驳。
“他们不一样!”
“哪里不一样?”
常磐庄吾嗤笑道。
“按照你的分类,死去的那个,与被你埋在农田里的这些,不都是在进化过程中被淘汰下来的不良品吗?
“所以说,
“他们,
“到底,
“哪里不一样了?”
常磐庄吾的话,就如同一把利刃,插入丹顿的心脏,要将他一直以来的坚持刺穿。
让丹顿的内心一阵混乱。
[原来,他们,是一样的吗?]
丹顿下意识的顺着常磐庄吾的话往下想道。
同时,他手上的力道,也因为内心的混乱而蓦然一松。
于是,常磐庄吾抓住机会,一个用力,就将丹顿打退了出去。
然后,常磐庄吾俯视着丹顿,就仿若听到了丹顿内心中的低语一样,一段带着强烈蛊惑韵味的话,从他口中随之响起。
“没错,他们都是一样的,只不过是一群没有价值的不良品罢了。
“所以,丹顿,你根本不爱他们。
“他们也不值得你爱。
“而你不爱他们,
“又怎么可能会因为他们的死亡而生气呢?
“然后,
“你连自己的孩子都不爱,又怎么可能会爱其他人呢?
“不可能的。
“所以,
“承认吧,丹顿。
“现在的你,
“根本,
“不爱,
“任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