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对违规查封!”
“反对违规查封!”
“要求店铺重开!”
“要求店铺重开!”
“反对胡乱执法!”
“反对胡乱执法!”
……
在歌舞伎町的大道上,一大群人举着招牌,喊着整齐怀疑的口号,气势熊熊的走过。
路旁的人多数都在围观,偶尔觉得有意思的,也会直接加入进去,高举拳头跟着一起喊口号。
路边咖啡厅。
杜飞站在高宁旁边,望着人数越来越多地游行队伍,有些感慨:“老板,底子已经打出来了,律师那边正在逐渐发力,咱们的弟兄也在从官方人员那边下手,使用各种手段,威逼利诱拉拢了不少的人。
现在城建署内部,已经对这件事高度重视,上层会议中开始出现不同的声音。
虽然还处于被压制的状态,但预计最多再有一个星期,官方便会出面解决!”
“嗯!”高宁不在意地应了一声,“有多少帮派参与进来了?”
“大概十几个,人数超过一百人的社团有六个,其余都是几十人的小帮派,人数虽然不多,但这帮家伙行事肆无忌惮。
到时令警察有些头疼,最近歌舞伎町的警察数量越来越多,似乎若有若无的在针对我们。”
“生意受影响了?”
“不可避免受到这些影响,主要是一些还在营业的弹子房和游戏厅。
警察们盯得很紧,只要开门营业,不出二十分钟便会有人上门检查,生意都被搅黄了!
反倒是地下赌场和拳赛场那一边,没有受到太大影响,警察只是在外围监视,没有大部队出现!”
高宁嘴角上翘:“温水煮青蛙?还是故意麻痹大意。看来有人忍不住要出手了。”
杜飞没听懂:“啊?”
高宁摆了摆手,没有过多解释,只是淡淡的吩咐道:“最近你们几个出行的时候,记得多带几个人在身边,家伙能带就带。
遇到问题不要手下留情,搞定后记得打清洁电话,他们会将所有事情处理干净的!”
“知道了!”杜飞点了点头,不过表情还是有些狐疑。
在他看来,最近一段时间狂人帮基本上都在暗处行动,明面坚壁清野,私底下暗度陈仓。
不过是在给城建署找些麻烦而已,并没有危及其余帮派的利益,谁要动手?
他心里正想着,街上忽然有三辆面包车横冲直撞的冲了过来,车子还没停稳,面包车门便被拉开,一股脑涌出来二十多个头上绷着白布条的年轻人。
这些家伙每人手里都拿了一个长条的棍状物体,被套在布袋子里,表情凶狠双眼直勾勾的盯着高宁,仿佛有什么深仇大恨似的,蛮横的冲了上来。
高宁表情不变,杜飞的心都快从嗓子眼儿跳出来了!
他忙退后一步,大声喊道:“有人袭击!”
表面上看路边摊只有高宁和杜飞两个人,但是以他们现在的身份,出来怎么可能不带人。
路边停着几辆汽车里,可都坐着不少人呢。
杜飞一喊,狂人帮的小弟也冲了出来,这帮家伙更加干脆,直接掏出手枪。
白布条年轻人们双眼带着疯狂之色,猛的从布条里面抽出长刀,疯狂的冲了上来。
杜飞直接开枪。
在消音器的作用之下,枪声完全被远处的口号声掩盖。
当先一人,胸口中枪直接翻倒在地的时候,后面的白布条年轻人还没有发现。
而此时狂人帮的小弟也冲了过来。
能被高宁随身带着的都是敢打敢杀的汉子,而且现在是黑户,明面上他们这些人根本就不存在。
因此动起手来便更加没有顾忌。
轻微的枪声连成一片,狂人帮的小弟们不断扣动扳机。
白布条年轻人们像被镰刀割掉的麦子似的,一排一排的齐刷刷倒下。
然而,即便如此,剩下的家伙也丝毫没有胆怯的神色,不要命的程度简直跟敢死队似的。
双方的距离本来就不远,在他们亡命冲锋之下,还真护着几个人冲到了高宁面前。
随即便看到黑光一闪,一个人手里竟然拿了一把手枪,对准高宁便直接扣动扳机。
高宁眼疾手快,一掌拍在桌子上,将圆桌整个竖了起来。
手心儿银色光芒一闪,一瞬间便将桌面覆盖了一层银色的金属。
随后就听见砰的一声枪响,桌面果然鼓了一个小小的尖儿。
而此时,小弟们也冲了过来,瞬间组成人墙挡住了袭击者的视线。
他们排成一排,不断扣动扳机,将那名拿着枪的年轻人当场打成了筛子。
之后又对其他人迅速补枪。
整个袭击过程等一分钟就被全部解决掉。
随后一辆黑色轿车快速驶过来,后车座找下两名男子,一路小跑来到高明身旁。
这两个家伙更夸张,手里竟然拿了两把M14,枪口交叉做警惕状。
高宁起身在众人的包围之下,坐进了车子。
随后黑色轿车驶离,路边两辆不同颜色的轿车快速跟上,车队眨眼便消失不见。
杜飞看着地上触目惊心的尸体,面色略微有些发白,但还能保持镇定。
“我没有错,分散开走,打电话给清理组,带好通讯器,会有人通知你们应该去什么地方!”
众人收好手枪,一哄而散。
杜飞带着两个手下坐上车子,向相反的方向而去。
现场只留下两名手持长枪面无表情的汉子。
突然发生如此的恶劣事件,还动了枪,把周围看热闹的人都给吓坏了。
他们逃命吃的跑开,连前面口号喊的震天响的游行队伍都一哄而散。
本来还热闹街道,短短几分钟便空无一人。
不少人躲在角落里拼命的打报警电话,害怕的神情易于言表。
他们的目光集中在那两名手持长枪的汉子身上,恨不得把自己隐形生怕暴露了,会被一枪爆头。
然而先抵达的不是警察,而是一辆响着警笛的救护车。
它直接一个甩尾停在街道中间,后车厢下来了几名身穿白大褂的汉子,手脚麻利如同扔麻袋一般,将三十多具尸体利落的扔进了后车厢。
然后所有人上车迅速消失。
等到警车姗姗来迟的时候,地面上便只剩下一滩滩血迹。
我在纽约做法外狂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