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人聊得还挺开心的,主要是这个餐厅的环境很好,再加上很舒缓的音乐,能够让人放松下来。
苏亦浅刷着评论,看到粉丝们吹的彩虹屁,看得她脸都快红了,这都是啥啊,是她跟不上时代了吗?
她正准备回复粉丝,楚君就打来了电话,苏亦浅刚要出声,就听到了一声尖叫,伴随着的是女人和小孩的哭声。
苏亦浅猛地站起来,对着成骁打了个手势,后者转身往小孩的游乐区那边走。苏亦浅把通话录音打开,她没有贸然出声询问,谁也不知道楚君那边现在是个什么情况,她出声会不会打草惊蛇。
“你,把所有的钱都拿出来”一个粗狂的声音响起,苏亦浅盯着手机眼睛微眯,楚君遇上抢劫的了?
“这位大哥,我们已经把钱给你了,能不能放我们离开啊求求你了”是个很年轻的男声,听着离楚君还挺近的,不会是她的相亲对象吧?
苏亦浅无声的对着邱静美说了句报警,后者点头转身走到门口拨出了110,将楚君他们那边可能遇到的情况告诉了他们。
这时候成骁也已经带着邱鹤霄、楼楼阙阙他们回来了,把孩子交给邱静美,让她带着孩子呆在这里不要动,成骁和苏亦浅一起往外走。
邱静美眉头紧锁,她轻轻的拍着楼楼阙阙的后背,“没事,妈妈和成姨出去买东西了,等下就回来。”
走出餐厅的苏亦浅戴好口罩,捏着手机,电话在刚刚被挂断,不排除楚君已经被发现的情况,她们必须尽快找到她。
苏亦谦那边接到她的电话之后立刻定位到了楚君手机的所在地,的确离她们不远,同时苏亦浅也把情况通知了警方。
两个人快速的跑到楚君所在咖啡厅的街对面,能够看到整个咖啡厅处于一种非常黑暗的环境中,偶尔能看到人影走动。
“现在怎么办?如果我们贸然过去,很容易会惊动他们”成骁紧紧的皱着眉,但是如果不过去的话,他们现在完全没有办法能够获得到咖啡厅内部的情况。
苏亦浅的手机震动了一下,她接起电话,是苏亦谦打过来的,后者告诉她们,咖啡厅内的监控已经被完全关掉,没办法入侵。
不远处传来刹车声,便衣的警察走了下来,领头的那个看了看苏亦浅和成骁,对着身后的人打了个手势,然后就抬腿朝着她们走了过来。
“所以是你们报的警吗?”
苏亦浅点头,她指了指街对面的咖啡厅,“那里面有一个退伍军人,就是她想办法把消息传出来的,但是现在已经联系不上了。而且就我们刚刚得到的消息,咖啡厅内部的监控系统全部关闭,我们没有办法入侵。”
那人皱了皱眉,暂时没有去管她说的入侵监控系统的事情,现在最重要的是要把里面的人质全部救出来,但是他们现在完全不知道里面的劫匪究竟要什么。
一个青年快速的跑到他们身边,把手机递给男人,“队长,局里来电话了,说咖啡厅里有个很重要的人,让我们必须毫发无损的把他救出来。”
男人顿时黑了脸,对着手机沉声说道:“里面的所有人质现在都很重要,而且我们完全不知道里面的情况,怎么救是我们的事情,另外,调两个狙击手过来。”
“这附近的人实在是太多了,你没有办法保证不会误伤到路人”成骁压低声音说道。
男人抬头,“那我们也不可能眼睁睁看着他们离开,我们的特警都是长期接受专业训练的,请你们放心。”
成骁和苏亦浅对视一眼,两人都没有再说什么,毕竟他说的也是对的。
就在警方调遣支援人员过来的时候,咖啡厅里突然传出来一声尖叫,紧接着玻璃窗被人直接从里面砸开,慌张的人们从破掉的窗户中争先恐后的往外跑。
男人脸色一变,抬手招呼着已经埋伏在咖啡厅两侧的警察往里面冲。
苏亦浅和成骁站在街对面没有动,她们看着那些从咖啡厅里面跑出来的人,锁定了其中一个穿着黑色卫衣的青年,他虽然也是跟着他们一起跑出来的,但是他脸上没有任何的慌张和惊恐。
成骁没有直接动手,她在马路这边跟着那青年往旁边走出去十几米,在青年拐弯往自己这边来的时候,成骁出手了。
那人还没反应过来就已经被成骁死死的压在了地上,成骁顺手把他身上都搜了一遍,倒是摸出来不少东西。
咖啡厅这边,苏亦浅在听到他们喊打120之后,严肃着大步走过去,推开已经被撞破了的咖啡厅大门,她一眼就看到了坐在椅子上,白色卫衣沾满了鲜血的楚君。
地上躺着的那个比楚君还惨,不仅是被开了瓢,胳膊看上去也被扭断,很扭曲的姿势。
苏亦浅从几个警察中间穿过,在他们的呼喊声中找到了吧台内的小型药箱,重新回到楚君身旁,给她处理伤口。
楚君抬头看向她,刚才还面无表情,现在却是满脸委屈,“我不就是来相个亲吗?怎么这么倒霉啊?”
“地上这个,你揍的?”
“嗯,这也就是现在的我,换做我刚退伍的时候,就他?还想嗷!!疼疼疼!!!”楚君忍不住痛呼出声。
苏亦浅轻哼,“你还挺得意的啊?”
“这不是没办法了吗?我也不能眼睁睁的看着一个姑娘让他糟蹋了呀”楚君无奈的说道,她倒吸了一口冷气,妈呀太疼了。
之前在外面和苏亦浅她们讲话的男人沉着脸往外走,他们居然放走了最关键的那个人!
他还没走出咖啡厅,成骁已经一脚把刚刚被自己制服的青年踹了进来。
男人愣了一下,看看成骁再看看趴在地上明显是没有了战斗力的人,“你怎么抓住的他?”
“刚才他跑出去的时候跟周围的人都不一样,他脸上没有任何的惊恐,这样的人要么是心理素质太变态,要么他本身就是劫匪的其中一员,很显然,他是后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