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亦浅幽幽的叹了口气,算了算了,她也不想再看到宁子顷发飙,还是好好的保护自己的皮肤吧。
一边啃面包苏亦浅一边拿出手机拨出了安筱雅的号码,她知道这时候安筱雅肯定没睡,但是会不会打扰到某人,她就不知道了。
电话响了半天,苏亦浅正打算挂掉的时候接通了,只不过那边响起的是白泽穆的声音,“喂?浅浅?小雅在洗澡。”
“哟”
白泽穆听着她的声音不由得扶额,“不是你想的那样。”
“孤男寡女干柴烈火,我懂,你不用解释,解释就是掩饰,掩饰就是事实,既然已经是事实了你觉得你解释还有用吗?”
“”白泽穆干脆不说话了,说他又说不过苏亦浅,又不能用老板的身份威胁她,关键还是自家女朋友的闺蜜,他得罪不起啊。
苏亦浅听见他那边没声了顿时笑的更开心了,“怎么样?被我说中了吧?啧啧,不是我说你们,保护措施一定要做好”
“什么保护措施?”
安筱雅从浴室里出来就听到苏亦浅猥琐的声音,白泽穆拿着放了免提的手机递给她,安筱雅疑惑的接过手机。
“没什么,那个,对于这件事你是怎么想的?”苏亦浅迅速转移话题,白泽穆她还是能欺负欺负的,但是安筱雅就算了吧,这家伙才不会那么乖。
安筱雅满头问号,白泽穆又不能把刚才的话复述一遍,太丢人了。安筱雅摇了摇头,什么事情她不知道,但肯定是苏亦浅欺负她家白泽穆了,这点她能肯定。
“先不说那个,你刚才说什么保护措施?”
苏亦浅没想到她揪着这点不放,轻咳一声,“那什么,也没啥,就是让你们两个做好安全措施,可别”
“苏亦浅!你们家秦陌知道你这么污吗?”安筱雅黑着脸打断了她的话,再让她继续说下去可不知道她能说出什么来。
“他为什么知道?”苏亦浅撇嘴,她哪里污了?她很纯洁的好不好?
安筱雅深吸口气,她发现她能和这家伙关系这么好,也是一种奇迹啊,就她这张嘴,自己当初怎么没弄死她呢?
“算了,还是说安辉和吧”她不想再和苏亦浅讨论这个话题。
“安辉和你了解的比我多,你最近还是住在白泽穆那边吧,找不到你他们也找不到我,他们也没别的办法”苏亦浅一秒钟正经起来,沉声说道。
安筱雅微微点头应了一声,安家的大部分实力都在南方,北边尤其是燕京还容不得他们撒野,有苏家秦家在那儿镇着,安辉和如果找不到其他的办法,很有可能就会抛弃安穗,即便那是他的女儿。
“安辉和好像在外面有私生子女,具体的我不太清楚”安筱雅提了一句,当初她偶然听到的,这也是她觉得安辉和有可能会放弃安穗的原因。安穗已经得罪了苏家和秦家,还背上了这么一个罪名,对安家已经没有多大的作用了,这个时候还不如他的私生子女。
“我知道了。”
挂断电话之前苏亦浅又想待着两个人开车上高速,结果被安筱雅无情的挂断了电话,太残忍了,怎么能这么对待自己?
苏亦浅撇了撇嘴放下手机,坐在床上思考了一阵又拿起手机发出了几条消息,既然安辉和有私生子女在外面,就得利用起来啊,安家不欠她的,但是欠安筱雅的实在是太多。
两个人猜的没错,在第三天的时候,安辉和已经带着人从燕京离开,安穗知道这消息的时候差点晕过去,父亲不要她了吗?!
安辉和的资料也在晚上传到了苏亦浅的手机里,包括他两个私生女一个私生子的资料,那个私生子被他送到国外去学习,今年刚刚从美国的常春藤大学以优异的成绩毕业。
苏亦浅一边擦着头发一边看着手机,不由得摇头,这安家几个人的资料都能当看了。安辉和的私生子表面上对他恭顺,实际上他狠极了这个害自己母亲去世的男人。而安辉和另外两个私生女一个换男朋友如换衣服,一个则是人人称赞的知名大学的高冷系花,她们两个的母亲都还在,而且都没有死了想住进安家的心思。
她把资料打包扔给了安筱雅,安筱雅是没有多大势力,但是白泽穆有啊,他家女朋友的事情她就不掺和了,把这个表现的机会让给他去吧。
拍戏的日子一天天过去,宁子顷对于细节上扣的比较仔细,所以虽然剧集不长,但是他们的拍摄时间也从九月来到了十一月,北方已经下起了初雪,而他们这儿还穿着短袖在拍戏。
宁子顷握着手中的剧本看着坐在自己身边的苏亦浅,“快杀青了有何感想?”
苏亦浅抬起头看着他,极其认真的开口,“再也不和你合作了,强迫症!”
“谁强迫症?”
“你你你你,就是你!”
旁边路过的工作人员全都默契的点头,可不就是强迫症嘛。
宁子顷拿剧本挡住了自己的脸,行吧,他是强迫症,这丫头也好不到哪儿去。就拿刚才拍的那段来讲,他这个强迫症都感觉很好了,她却要求重来一遍。
苏亦浅的今天要拍摄的是她最后一个场景,其他的部分她后面再补,差不多一周的时间她就杀青了,她杀青的要早,因为后面还有宋然葬礼的部分,其他人还得继续拍摄。
换好衣服,苏亦浅握着手中冰冷的枪,他们不可能真的去界碑附近拍摄,眼前的这个界碑是道具组老师仿制的,用完就销毁了。
苏亦浅闭上眼睛深深地吸了口气,然后睁开眼睛对着摄影机打了个ok的手势,眼神瞬间变化。
“开始!”
周遭的一切都是那么的清晰,宋然紧紧的握着手中的枪,她身上的血有自己的也有毒贩的,身后是界碑,另一边是他们守护的村民,他们没有退路。
十几个手持步枪的毒贩逐步朝他们靠近,宋然和何锋手里的枪已经打空,他们知道,自己走不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