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缺乏安全感?”
“是啊乐颜,永远永远都留在我的身边吧,不要离开我,不要抛下我。哪怕是我们都不在这个世界上了,也有以一种形式在一起。”
时乐颜回抱住他精壮的腰身:“你想到哪里去了啊。我们都走到今天了,怎么可能会分开。”
“总有一种不确定感,还有做梦般的幻觉。”
“我现在不就在你怀里吗?你用力的抱紧我一些,就能够感受到了。”
傅君临听到她这么说,当真就收紧了双臂,恨不得将她融入骨血里。
时乐颜感受到这样的依赖和宠溺,心里也是满满当当的。
“只要你不负我,傅君临。”她说,“我定不会负你。”
“我怎么还会负你,傻瓜,我只想把我拥有的一切,都捧到你面前来,好好的爱你,一生一世都对你好。”
“那就够啦。”时乐颜抬头,“要是让我知道,对爱情对婚姻,你越过了底线,做出了违背原则的事情,我是会毫不犹豫的离开你的。”
傅君临一字一句的说道:“我不会给你这个机会的。”
“那可说不定。婚姻啊,有什么七年之痒啊,还有什么偷腥的说法啊,家里红旗不倒,外面彩旗飘飘啊”
“我跟那些男人能一样么?”
时乐颜反问:“你不是男人么?”
“我是不是男人,难道你不清楚么?”
“傅君临!”她捶了他的心口一下,“你跑题,你偷换概念!”
“我这辈子,只有过你一个女人。其余的,没看没碰更没吃。”
“那就说不定了,你身边女人那么多,想扑上来的更多,谁知道你什么时候寂寞了,或者抵挡不住诱惑什么的,就头脑一热,冲动了?毕竟,男人都是用下半身思考的动物。”
傅君临附在她耳边:“我只对你,用下半身思考。对别的女人,我都是用脑子。”
说着,他还握住她的手腕,作势就要往某一个部位探去
吓得时乐颜赶紧缩回了手。
傅君临却根本不让她逃脱
啊啊啊啊,怎么办!他这个人向来是无赖流氓惯了的,她哪里可以跟他抗衡啊。
眼看着,这青天白日的,时乐颜的手就要落下去了
“叮咚――”门铃声忽然响起。
时乐颜仿佛听到了救命铃声,立刻跳起:“有人敲门,我去开门!”
傅君临往沙发上一靠,扯了扯领带,嘴角勾起一抹邪肆的笑容。
结婚这么多年,小妻子还是这么的纯情啊。
不过,他喜欢的,不就是她这个样子么?
要是有一天,时乐颜变得热情奔放又大胆,他怕是还招架不住。
他就喜欢调戏她,看她面红耳赤的模样。
时乐颜飞快的跑去打开了门,门外站着的,是酒店的前台服务员。
“您好,傅太太,”服务员说道,“收到一个您的快递,我们帮您签收,送过来了。”
“快递?”
“是的。您看看。”
时乐颜点点头,接了过来:“好,谢谢。”
“不客气。祝您心情愉快。”
时乐颜关上门,一边往傅君临身边走,一边问道:“谁寄的快递啊还寄到举办婚礼的酒店来了。谁啊?”
“看看寄件人。”
她仔细的辨认着,说道:“烟?”
傅君临神色微微一怔。
时乐颜也很快就反应过来了:“哦,小烟寄来的吧?看看,刚刚我们还在说什么来着?这不,你的红颜知己,就马上有消息了。”
他也不知道该怎么解释,只能尴尬的捂着嘴,咳嗽了几声。
这的的确确是傅君临惹下的债,所以他无话可说。
时乐颜看了他一眼,然后把包裹扔到她怀里:“诺,人家寄给你的,快拆开看看吧。”
“哪里写着寄给我的了。”
“收件人啊。傅。”时乐颜说,“你自己看。”
傅君临瞥了一眼:“你就看了前面一个字吗?”
“啊?”
时乐颜听他这么一说,又多看了两眼。
收件人写的是傅君临夫妇。
“呐,”她脸不红心不跳的说,“写的是你的名字,我就一个妇字,五个字你占了四个字,你还想怎么样?”
傅君临低笑着摇头。
果然,试图跟女人讲道理,是这个世界上,最大的错误。
“好,”他应道,“我来拆。”
结果
时乐颜啧啧两声:“看吧,小烟寄来礼物,你就迫不及待的拆了。”
傅君临:“”
“没事,我不介意,我也一点都不生气。不管里面是什么,我都会微笑面对的。”
傅君临侧头看着她:“时乐颜,你是不是昨天晚上收拾得还不够?嗯?”
时乐颜立马就怂了,往沙发角落里一缩,不吭声了。
她也就是想开个玩笑,活跃活跃气氛嘛,傅君临这么较真干什么?
上纲上线的。
傅君临拆着包裹,时乐颜微微伸长脖子,仔细的盯着。
一个红色的磨砂质感的盒子,出现在两个人眼前。
傅君临准备打开的时候,问了一句:“你来开?”
“不要。”
“好吧。”
那,傅君临就来拆出这份礼物了。
这个快递选择这个时候寄过来,还寄到酒店,就是小烟送他们的新婚礼物吧。
她也在某一个角落里,默默的关注着他们的消息,送上一份祝福。
打开盒子,里面是一对杯子。
杯子上面,还有一张小卡片。
“傅先生,傅太太,这是我在景德镇亲手做的一对杯子,可能不太好看,形状也不是那么的完美,不过代表着我的祝福。你们什么都不缺,珍贵的稀缺的都有,我就送一份心意啦。”
仔细去看,这一对杯子,的确是有些瑕疵,有些角落处理得不是那么的完美。
但别有一番意义。
“一杯子,一辈子。”时乐颜说,“小烟是这个意思吧?”
“嗯。”
她开心的从沙发角落爬了过来,伸手端起礼盒,拿出杯子举高,欣赏着。
半晌,她忽然想到什么:“有热水吗?”
“热水?你要喝吗?”
“哎呀,快去烧啦。”
傅君临起身,去烧了一壶热水,拿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