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世上没有那么便宜的事,犯了错却不付出代价。
他向来喜欢把事情做绝,让人知道什么叫锥心之痛。
“绛天不,七爷!就不能看在曾经是兄弟的份上,冲着我来,不要动葛家吗?”
葛朗云此时也顾不得许多,几乎是跪在地上恳求。
“你自己也知道,是曾经,而不是现在。”
一行人离开庄园。
申素和沈力,一个作为保镖,一个作为助理,都没有那资格跟七爷并肩而行。
也就那姓时的小祖宗,初生牛犊不怕虎。
不仅敢跟太阳肩并肩,甚至跟七爷都走得挺同步。
挎在身旁的小布包里放着木鱼,木鱼里住着绿绿。
这条死蛇从布包的小口子那里钻出来,垂涎三尺地瞅着小祖宗身边的这个男人
他身上真的好香!
香气四溢,就像唐僧肉之于妖精,让它忍不住想要啃他两口。
可是与此同时,它又从他身上感受到十分浓郁的威胁。
这就很折磨蛇了知道吗?
又想吃,又不敢吃。
又垂涎,又怕死。
它可真是太难了!
但是就算不能咬两口,它也是可以做些其它事的
绿绿默默将尾巴探出小布包。
盛七爷只觉得突然,自己手心好像被什么勾了勾。
于是偏头看了一眼如月。
小祸害,勾勾缠缠的,想干什么?
如月抬头,一脸懵逼的回看着他。
一条始作俑者的死蛇,赶紧悄悄将尾巴收回来。
相安无事了好一会儿。
又忍不住,将尾巴尖伸出去
盛绛天再次看向如月。
小祖宗满脸无辜,那可真是一点都不心虚紧张。
盛绛天:??
又是这么一副乖巧矜持的样子,以为他会相信?
他早就已经看穿了这小祸害的本来面目,胆子倒真是挺肥,再让他抓到一次,他非得拧断她的手指不可!
绿绿不知盛绛天心中所想。
这完全就是一条渣蛇。
撩完就跑,动作极快,而且还不带犹豫的。
所以过了没一小会儿,又用尾巴勾了勾盛绛天手心。
蛇皮得很,一瞬间的功夫就跑。
盛绛天眼都没有往下看,便直接伸手往下抓去。
好死不死
当时的场景,也不知道该怎么说。
总而言之,用“尴尬”两个字,完全不足以形容。
如月低头,看着自己被紧紧攥住的爪子。
然后又抬头看向盛施主。
眼神中的意思不可谓不明显
这位猥琐的叔叔,你干嘛呀?
“你抓我手干什么?”
小祖宗毫不客气。
“是想要耍流氓吗?”
那你可真是很棒棒哦!
盛绛天不愿背这么口黑锅,“如果我没记错的话,是刚才有人先抓我的手,我才抓贼的。”
“盛叔叔,那你有刚才的证据吗?”
小祖宗真是问得一本正经,令人无法反驳。
“你没有刚才的证据,但是,我抓了个正着。”
言下之意很嚣张,就仿佛在说:怎么啦,你还想狡辩?
盛绛天:“”
末了。
这小祖宗还得寸进尺,教训道。
“盛叔叔,既然自称长辈,就要有当长辈的自觉哦。
做事要堂堂正正,做错了就是做错了,不要砌词狡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