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南郭炎他们他们一闹,让贝尔维亚魔法高校生这里压抑的气氛多了一丝轻松感,有一些人伤心的注意力也被转移了不少。
但是心里那一块伤口永远好不了了,这也会是他们成长当中除不去的记忆,和伤口。
凌晨一点多的时候,所有人回去这里最近的一处基地搭好的帐篷住下来了。
由于贝尔维亚魔法高校整个一年级生都在被救出来了,差不多有几十万人,所以基地不得不搭建大型帐篷。
不过虽说是帐篷,但里面的舒适感和一座房子差不多,而且也舒适,一个帐篷也可以住下几千人左右。
当然第一高校的学生也是住在帐篷里的。
基地这边的ga员主领长梁建伟也下达命令在外面加大了把守力度。
这也是怕s国负区的黑魔法师会闯进来,虽然已经在z国内了,但是也不得不注意防守。
原本z国也打算把贝尔维亚魔法高校生连夜赶路回去海城那边的。
但是人数太多,而且体力与精神上已经不允许贝尔维亚魔法高校生继续赶路了,毕竟他们也只是孩子。
虽然这些贝尔维亚魔法高校生是s国的花朵,但是不管怎么说,他们也依旧是个未成年的孩子。
凌晨里有人睡得好,有人也难以入睡。
比如王立升等外交员,还有护送队伍里的小陈他们,他们只想知道九爷是不是司空家的人?
不然怎么会召唤麒麟?
他又帮了z国一个忙,就像白虎都那一次帮了z国。
他到底是好人?还是坏人?
他说他是负区的人,是黑魔法师,但是为什么帮他们?
真的是因为有目的的帮他们吗?
这些问题没有人给王立升他们一个准确的答案
凌晨六点的时候,原本应该是有个哨铃声的,因为这是ga员每天的起床铃,只是这一天意外地没有响。
后来得知原因,原来是他们的主领长梁建伟要求停了今天的哨铃声,让贝尔维亚魔法高校生的人好好休息。
虽然如此,ga员们并没有因此停止早晨的训练。
而已经拥有了生物钟的九霄战队成员也早早醒来,都找到了在深林一边的队长傅九柒,然后集合完毕之后,进行晨练。
傅九柒问过赵先志,这前面的几个山头可以上去,只是不要越界过n国那边就可以了。
见到九霄战队一行人这般大规模地晨练,其他战队也不甘落后,纷纷跟着上山晨练。
身为基地主领长的梁建伟看到z国的高校生这般也感到一阵欣慰。也和赵先志说第一高校的学生怎么个好法。
这让赵先志有些不好意思起来了,说真的,赵先志能不知道一些人海城里是个怎么样的德行吗?
有些战队的晨练可没有那么积极的!
现在他倒是看到他们积极起来了,想必也是想和九霄战队争个风头。
“我刚刚看到一位女队长。什么时候,第一高校的战队还有女队长了?”梁建伟询问道。
赵先志听到这话,脸上的笑容得意了几分:“去年新建立的战队,九霄战队,那女生叫傅九柒,也是新战队的创立者。”
梁建伟心中不可遏制地一颤,他一直都知道第一高校的战队建立比起其他高校还要难几倍的。
当年第一高校里,也只有司空霆有那个能耐创立战队,只可惜年少的司空霆虽通过了战队申请考核,但那家伙懒,也压根不想管理战队,所以并没有创立一只全新的战队。
但另梁建伟意外的是当年那一位因为不喜管理,闲麻烦的少年,再后来会建立一只强盛的独立战队出来,更是成为了z国的守护战神
这不只是让梁建伟感到惊讶,也让当时教司空霆的教授感到惊讶与自豪。
或许当年第一高校会因为司空霆没有在校建立一支战队感到惋惜,但至少几十年之后
会是一位女生打破了第一高校的平静,建立了一支新战队。
梁建伟看着山脚下正整齐列队慢跑步的身影,有些感叹道:“那就好,那就好啊”
起码证明z国的人才还是有的,还有很多个司空霆。
赵先志:“是啊”
两个人站在基地高楼的一处走廊间寂静了许久,谁也没有继续说什么了,只是静静地看着第一高校的学生往山上跑去。
良久,梁建伟忽然开口道:“要不是知道你为人如何,我早就把你丢出去打一顿了。”
“”赵先志幽幽地转头看着一脸憨笑的梁建伟。
只听梁建伟又道:“敢把整个高校生弄来这里实训的人也只有你了。”
“承让。”
“哼,你倒是什么也不担心。”
“担心什么?”赵先志把视线又放回了远处,笑了笑:“你不觉得这样的实训比起他们待在无趣地课室里面更有意义的教育吗?”
梁建伟沉默不语,赵先志又讲着:“昨晚里,我想他们的收获一定比我们这些大人还多,也理应明白一件事,战争一直都在我们身边。”
“不正好给他们打个预防针吗?”赵先志嘴角微勾,一双深幽的眼眸把山的那一边正在跑步的所有第一高校生的背影全部收尽。
梁建伟不可否认赵先志的话,他笑了笑,“那真是你的做风。”
“赞谬了。”
“你还真受得起全部赞谬。”梁建伟有些无奈。
梁建伟也就服赵先志这个人,赵先志做的决定永远出乎所有人的预料。
可偏偏赵先志这个人呢,也想得开,也坚定、自信地认为自己的决定是正确的,所以不惜代价去完成自己内心的那个决定
他更加会不惜任何阻拦去完成一个自己内心已经决定了的事情。
说他是太自负呢,也不是,毕竟梁建伟也觉得赵先志的决定是经过深思熟虑的。
梁建伟也了解赵先志为人,他可不是轻率决定一件事的人。
说他太倔,或许才是对的
或许也正因为赵先志这样的人在,第一高校的学生比起其他高校的学生更多了两样东西在他们心里
那东西就是责任与事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