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那是熟悉你了,所以才没躲啊。不过你不在跟我爹他们在一起吗?怎么到我这来了?”樊兰婷察觉到一丝不对劲的地方问道。
“他们说事跟我有什么关系。欸,先不说我,你这身打扮是准备去相亲?可以啊,我们家兰婷春心萌动了。”小羽一脸好奇地问道。
樊兰婷狡辩着:“才不是,我就是看着这衣服好看,我试试而已。怎么不行啊?再说了一般的男人我怎么可能看得上。”
“切,不说拉倒,走,我带你去个好地方。”小羽说道。
“诶诶诶,你拉着我去哪啊?”樊兰婷说道。
“到了你就知道了。”小羽神神秘秘地说道。
樊兰婷看着楼对面进进出出的人,在看着望着城门方向傻笑地小羽问道:“小羽,你还是不死心啊!”
小羽撑着下巴一脸笑意地看着城门说道:“怎么可能会放弃!我喜欢他五年了,我看着他成亲生子,看着他妻儿离他远去。”说道这小羽依旧笑着只是这笑容多了几份落寞。
“兰婷,我爱他已经爱入骨子里面去了。我相信我只要一直待在他身后,终有一天他会回头看到我的。”小羽王者城门笑着说。
“小羽。”樊兰婷不知道为啥突然明白小羽此刻的心情。
“兰婷啊,我爹他老人家已经不催着我嫁人了。”小羽说道。
“真的,你是怎么劝你爹的?”樊樊兰婷抓着小羽地说道。
“我爹啊,被我感动了。”小羽说道。
然而事实却是小羽求他爹给他十年时间让她去等那个从来不会回头看自己的男人。十年一到,她立刻嫁人,而如今还剩下五年。
“要不我帮帮你?”樊兰婷说道。
“不用了,我可以搞定的。对了,兰婷你现在有没有心上人?”小羽一脸八卦地说着。
“没有吧。”樊兰婷有些迟疑地说着。
小羽看着樊兰婷一脸笑意说道:“有情况。来,跟我说说你这是什么情况?”
樊兰婷想了想说:“我也不知道这是不是喜欢上他了,就是我觉得在他面前我想要小女儿家一点。不过可能是他太斯文了,在他面前太粗俗了不太好意思。”
“啧啧啧,要我看啊,你这多半是喜欢上他了。”小羽说道。
“没有啊!他又不会武功去,满嘴文绉绉的话,我怎么可能会喜欢他。”樊兰婷笑着狡辩。
“兰婷啊,你也老大不小了,你真打算一辈子不成亲吗?”小羽倒了杯水说道。
“看缘分吧,那些佛门中人不是老是说一切皆是缘嘛。”樊兰婷说。
看着外太毒辣的太阳,小羽起身打开门喊到:“小二。”
不一会儿小二上来问道:“客官,有何吩咐?”
“准备一锅多水的绿豆汤给城门的大哥送过去。”小羽说道。
小二点头卖力地推荐起来:“一锅多水的?客官你打趣我了吧,这来喝的就是冲着里头的豆子来的,巴不得里头少水,你在怎么还要求多水?客官你是不是被哪家黑心的店家给坑了?要知道……”
“好了好了,我知道水少豆多好吃,但不解渴。你去准备一锅多水的绿豆汤给城门口的那些大哥送过去。”小羽拿出阴凉直接放在小二的手里。
小二掂量着手里的钱下去了。
“你怎么去久?掌柜的还以为你去偷懒了。”楼下收拾桌子的小二问道。
这个瘦高的小二摸不着头脑说道:“我还是头一次听说要水多的客人。”
“是不是个小姑娘?”擦桌子的大哥停下来说道。
“你怎么知道?”
“那姑娘啊,常来。每年夏天的时候风雨无阻的往城门那送水,这送了快三年了吧。这冬天啊就送姜汤给守门的大哥驱寒。你快去跟高师傅说,让他另开锅,煮好了赶紧送过去。”
“怪人。”小二嘟囔了一句就去厨房了。
在屋里头坐着无聊的樊兰婷看着看得津津有味地小羽说道:“小羽你这么看不累吗?”
“不累啊!我看了快三年了,没感觉到累。你是坐不住了吧,那你出去走走吧,我在这再看会。”小羽说道。
樊兰婷说道:“那我出去了。”
“去吧。等会老地方见。”小羽说道。
“知道了。”樊兰婷说完下楼了。
“小二,天字三号房的费用是多少?”樊兰婷问道。
“那姑娘已经结清了。”老板说道。
“结清了?她什么时候结的?”樊兰婷问道。
“那姑娘啊一包就是一年,这天字三号房现在是那姑娘的专属屋子了。诶,姑娘问你件事,这守门的那些衙内里头是不是有哪姑娘的心上人?”老板八卦地说着。
“我怎么知道。”樊兰婷说完就离开了。
‘我现在该去哪?要不去冷府看看?’樊兰婷纠结着。
与此同时在小羽隔壁的房间里,冷若远和白栎洽谈着。
“若远啊,你脑子聪明帮我想个法子吧。”白栎愁眉苦脸地说道。
“白大人何事这么烦恼?”冷若远说道。
“此次来白阳城一是为了小女的婚事,二是皇上听闻白阳的女子温婉贤淑,让我给他选几个妃嫔回去。你说皇上这年事已高,我这选回去不是害人家姑娘吗?”白栎想到这事唉声叹气的。
“没想到白大人对自家的女儿不怎么关心,倒是对其他人家的姑娘担心得不得了。”冷若远说道。
“若远啊,我家那是情非得已啊!哪个孩子我都不能偏爱。久而久之你们这些外人倒当真以为我不爱孩子了。我白栎自认为没有对不起妻儿,可老天爷就是不肯给我一个儿子。我那满屋子的女儿疼哪个都不是,索性我哪个都不疼,总不会招人话柄了吧。”白栎无奈地说道。
冷若远对这话只是笑笑,白栎可是个老狐狸了,他说的话真假还有待商榷。
“白大人,如今京城局势如何?”冷若远问道。
白栎摇摇头说:“京城的局势我现在也看不透啊!这次我亲自来谈小女的婚事也是因为这个。原本是想那孩子进京和我切谈一番,没想到出了这事。我这个女婿前途不可估量要是现在进京给人毁了可不好。”
冷若远喝着茶若有所思:没想到白栎这个老狐狸这么看中秦楚君,只是这几次接触下来也没见秦楚君有过人之处。
白若灵看着步步紧逼的樊俊成慌张地说道:“这位公主,我们往日无怨,近日无仇的,你何必苦苦纠缠?”
“你真的不记得我了?”樊俊成说道。
“我都没见你,我怎么可能认识你。”白若灵哭丧着脸说道。
樊俊成指着脸上的伤疤说道:“你忘了吗?这是你亲手划上去的,白初灵你现在跟我在这装糊涂?”
说完樊俊成捏着白若灵的下巴死死地看着她。
白若灵一脸痛苦地想着:白初灵又是你!
“我不是白初灵。我是白若灵。”白若灵艰难地说着。
“你以为你换了一个名字我就不记得你来吗?”樊俊成加大了手里的力道说道。
“我真的不是啊!”白若灵说道。
看着一脸痛苦的白若灵,樊俊成还是心软了,放下了手背着身子闭上眼说道:“滚,离我越远越好。”
白若灵见状直接跑了。
正午的太阳有些大,晒的满脸通红的白若灵生无可恋的走在大街上。
“这是哪啊?怎么荒无人烟的,一个人也没见着。”白若灵说道。
“啊。”
一个脏兮兮的小乞丐不小心撞到了白若灵晕倒在地上,白若灵尖叫起来。
“喂,你没事吧?”白若灵拿脚轻轻碰了碰小乞丐说道。
可是小乞丐一动不动的。
“不会是死了吧!”白若灵看着小乞丐戳了戳说道。
“你在干什么?”一个穿着打扮华丽的小姑娘跑到小乞丐面前说道。
“我不许你欺负她。”小姑娘说。
“小姐,你怎么跑到这来了?”跟在小姑娘身后的丫环说道。
白若远看着不谙世事的小姑娘说道:“我可什么也没干,她自己倒在这的。你是照顾这小丫头的吧,好好看着她,不要让她同情心太泛滥了,对了姚府怎么走。”
“你问姚府干嘛?”丫环一脸警惕地看着白若灵。
“我是姚家的客人。”白若灵说道。
“你骗人。”小姑娘说道。
白若灵懒得和这对主仆纠结说来一句:“什么样的主子就有什么样的下人。”
“什么人啊?真的是。”小姑娘说道。
“小姐,我们还要慈仁堂呢,老爷和夫人都在那等着,再不去他们该着急了。”丫环说道。
“好吧,我们把他带上好吗?”小姑娘闻着。
“这。”丫环有些为难。
“你看他的那么难受我们就帮帮他吧。”小姑娘撒娇着。
“好吧。”丫环妥协了。
慈仁堂里。
祁草草面色铁青的看着莫秉德。
“姚夫人,这是老夫的孙子不是你的弟弟。”莫秉德解释着。
“你胡说八道,这明明是我弟弟保仪。”祁草草说道。
“爱情,老夫有文书为证。你们都看了怎么还是一口咬定这是你弟弟?”莫秉德说道。
“草草也许这孩子只是和保仪长的有些相似吧。”姚少凡说道。
“滴血认亲。”祁草草说道。
“随便你们。”莫秉德摸了摸胡子无奈地说道。
莫秉德看似云淡风轻但还是有些担心。他很喜欢这个孩子看起来天真可爱的,而且吃苦耐劳的,一看就是学医的好料子。
“少凡你派人去把我娘接过来。”祁草草说道。
姚少凡看着强势的祁草草点点头。派人去接卢芬了。
“草草,你先在这看着,我去户籍那打听一下。”姚少凡说道。
祁草草点点头说道:“路上小心点。在路上看到君悦让她赶紧过来,等会看好病了,我们带她出去玩。”
“好。”姚少凡说着。
“老爷,我们这是去哪?”小厮问着。
“去管籍贯的地方。”姚少凡说着。
“好嘞,老爷你坐稳。”小厮说道。
片刻后姚少凡看着老爷子说道:“劳烦先生了。”
老人家无奈地说道:“这怎么又是来核对户籍的,不麻烦。你们等我去找找。”
“最近很多来核对户籍吗?”姚少凡问道。
在一旁打扫的小吏说道:“是啊。这有些小户人家来核对福利的奴籍了,你也知道这有些有些小钱的老爷就是这样每隔几年查一遍。还有一些大户人家给家生子上奴籍。这事一来二去的全凑一块了。”
“姚老爷你还别说。上次你府上的管家来核对奴籍的时候可把我们忙坏了。”老者说道。
“你看啊,这上头写着那孩子可是三年前到这办的户籍,徐徽人士,错不了的。”老人家指着书上的东西说道。
“老先生,这有没有可能做加?”姚少凡问道。
老人家一脸自信地说道:“不可能的。我们每年都会去核对这些来了只有几年的人。就担心有人作假。”
“好,那多谢老人家了。”姚少凡说道。
“姚老爷客气了。”老者说道。
姚少凡很快回到了慈仁堂朝祁草草摇摇头。
“你看吧,我就说这是我亲孙子你们都不信。”莫秉德说道。
“怎么可能!”祁草草邹着眉头说。
“草草,人有相似也是有可能的。”姚少凡说道。
“姚少凡你到底站那边?”祁草草站起来叉着腰说道。
姚少凡不说话了,他担心等会自己说的话惹草草不悦,还是少说为妙。
“大麦村到这要多长时间?”祁草草问道。
“二三个时辰。”姚少凡说道。
“娘。”姚君悦扑向祁草草开心得喊着。
“怎么了君悦?”祁草草笑着问道。
姚君悦骄傲地说:“我今天可厉害了,救了一个人。你看。”说着指向门口。
丫环背着小乞丐进来了,喊着:“老爷,夫人。”
“爷爷你快看看哪个弟弟。”姚君悦说道。
莫秉德过来简单检查了一下说道:“没什么大碍,只是天气热,太阳毒,中暑了。”
“娘,为什么他要在外面黄油不找个阴凉的地方呆着?”姚君悦问道。
“为了生计啊。君悦,他们无依无靠只能靠着自己,他们不干活就吃饱饭。不想你老是挑食。”祁草草说道。
“他们好可怜啊!”姚君悦说道。
“所以君悦不能在挑食了。”祁草草说道。
“嗯,君悦以后都不挑食了,娘我可以把我不爱吃的东西留给他吗?”姚君悦问道。
“为什么不可以?”祁草草笑着摸摸姚君悦的头。
也许奶说得对,带君悦多出来看看可能比呆在家里要好。
“娘,君悦今天是自己走过来的。”姚君悦开心地说道。
“哇,我家君悦真棒。”祁草草夸赞着。
“爹,你不夸夸我吗?”姚君悦看向姚少凡说道。
“君悦很棒。”姚少凡说道。
“爹,你好敷衍啊。”姚君悦不满地嘟着小嘴。
……
在冷府吃了闭门羹的樊兰婷到和小羽约定的地方无聊地扔着石子。
“哎,冷若远跑哪去了?也不知道哥哥有没有把东西还回去,那可是人家的定情信物。”樊兰婷苦恼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