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多兔子我们怎么弄啊?养着吗?”昨晚闻出酒有问题的小厮班宇说着。
“好了好了,别抱怨了,想想怎么处理这些东西吧。这么多全杀了还是养着?”小冬无奈地说着。
“我不知道啊,我打小就被我家老板捡回去酿酒的,这么多兔子鸡什么的我都还没见到过。不过全杀了会不会太可惜了?”班宇委屈地说着。要不是得罪了人,他现在还是主家的一把手。哪里会像现在一样过得这么凄惨。
班宇勤快是勤快,但他可不想吃苦。
“每样留几只养着,其他的腌着。”祁筱筱走过去说着。
正想蹲下来挑些壮实的回去养着就被木一拦住了。
“少夫人这事还是我来吧。你先去吃早饭。”木一说着挽起袖子挑起了。不得不说木一确实厉害,这挑的都是肥肥壮壮一看就很好养活的。
“你左边的那只也不错。”祁筱筱看着他们在忙活说着。
“这只吗?”木一抱起她身边的兔子问。
祁筱筱点点头,那只兔子很壮还很精神,虽然腿上有伤但还是活蹦乱跳的。
木一看着这只兔子皱着眉头说:“好是好,但是它腿上有伤,养不活的。”
“养得活的。”祁筱筱肯定地说。
祁筱筱是倒霉,但倒霉到了极致不就是幸运吗?
看着木一他们带着东西去了厨房,祁筱筱耸耸肩转身去了正厅。
王玉芝在打理着放在正厅里头的话看到祁筱筱说着:“筱筱你来了,这里我都好久没来。这花花草草都焉了。筱筱你嫁到我们樊家来之后可要帮我樊家多开枝散叶。你看这么大的一个家就我和俊成兰婷三个人,俊成他爹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回来,我一个人待在屋里怪闷的。”
自从樊瑞去南疆之后,樊俊成和樊兰婷整天见不着人影,屋里老是就剩王玉芝一个人,久而久之王玉芝也懒得来这吃饭。随便弄点吃的,就在厨房吃了。
“娘,我可以不在家吃吗?”樊兰婷换好衣服走进来问道。
“不行。”王玉芝一口回绝了,看着又打扮得和个男人一样的樊兰婷无奈了,“你这是准备去哪啊?”
樊兰婷神神秘秘地说:“我去找一个超级厉害的人。你是不知道他有多厉害。”
王玉芝看着女儿有些小女儿家姿态的样子,里面放下手里的东西拉着祁筱筱到樊兰婷身边看着,打量了一会问道:“筱筱,你觉得兰婷穿什么衣服比较好?这衣服她穿的好看是好看,但是总感觉哪里有些奇怪。”
祁筱筱正发着呆突然被王玉芝这么一问没反应过来“啊”了一声。
“大嫂,我娘问你我穿什么衣服好看。娘我这身衣服不是可以吗?我穿着像不像个女侠?”樊兰婷重复了一遍王玉芝的问题,虽然她不知道她娘为什么这么问。
祁筱筱看一眼樊兰婷中规中矩地说:“我觉得兰婷穿这样打扮就很好了。”
樊兰婷依旧是高马尾加上夜行衣,只是今天的夜行衣换成了红色的。不施粉黛的樊兰婷穿着这身衣服格外的英俊,要是不仔细看还以为樊兰婷是哪个帅气的公子哥。
王玉芝仔细打量了一下自己的女儿发现不管怎么看她女儿都给她一种这是儿子的感觉。气馁的王玉芝挥挥手说:“算了,你还自己决定你的衣服吧,我怎么感觉我越打扮你这越像个男人。”
樊兰婷耸耸肩,在她娘的心里她早就和她哥一样是个男娃了,只不过口头上还念叨着自己是女儿罢了。
樊俊成回来了,到了正厅看也买看祁筱筱一眼就坐在了饭桌前。
“樊俊成,你怎么回事,没看见你媳妇在你旁边吗?”王玉芝皱着眉头说。
不是王玉芝偏心祁筱筱而是王玉芝知道现在两人没有什么感情现在不护着祁筱筱,这孩子要是做出一些事。她就别想抱孙子了。说不定还得让人笑话她儿子是个克妻命。可以说从樊俊成和祁筱筱这亲说成起王玉芝就做好会出事的准备,她儿子什么脾气她知道。
“娘,没事的。”祁筱筱故作镇定地说。昨天晚上樊俊成给她的冲击太大了,她给自己的感觉就好像当年那只熊瞎子一样很危险。
王玉芝看着祁筱筱和自己不统一战线气的说不出话了,只好说:“吃饭。”
樊兰婷看着祁筱筱和樊俊成隔的很远说道:“哥,嫂子你们隔得这么开干什么?你们这都是夫妻了,不坐一起吗?”
王玉芝看着挨着自己做的祁筱筱,在看看坐在祁筱筱对面的樊俊成,拉起祁筱筱带到樊俊成的身边说道:“筱筱啊,你现在可是俊成的妻子了,你就要和俊成坐到一起。跟着我坐怎么能行了。”说完强硬地把祁筱筱按在樊俊成身边让她坐着。
食不言寝不语。这是樊家的规矩,一时之间正厅只剩下筷子不时和碗碰撞的声音。
对祁筱筱而言这一顿饭吃的极为压抑。
门外。一群脸红脖子粗一看就不怎么好惹的人拿着东西来敲樊家的门。
“樊俊成你给我出来,樊俊成出来。”为首的人喊着。
此时前院一个人没有,正厅离前院也有些距离一时之间没有人来给他们开门。
“我说老徐啊,我们要不就算了。我们这也是听人说的,要不是俊成那孩子干的,我们这老脸往哪放啊。”脸上沟壑纵横,眼里泛着浑浊的中年男人劝着。
“刘叔,你怕什么。这传的有鼻子有眼的,要不是真的大家能穿传的这么起劲吗?”敲门的男人气愤地说,“要我看,这樊俊成就不是个好东西,要不然他前头的媳妇又怎么会死。”
“呸呸呸。刘阿余,你这说的什么话啊。这可是人家小媳妇进门的第二天,咱们就说他前头媳妇的事,还到他家闹事。你们就不能等几天吗?你这是让樊家难堪还是让那小媳妇难堪啊?”一个妇人说道。
“就是,刘阿余,你家又不缺你一点吃的。你至于为了那点东西在人家新婚第二天带着一帮子人到这来吗?”打扮的有些艳丽的女人说道。
“邱立娘这没你们这些妇道人家的事。”刘阿余皱着眉头说,一副不是很想理着群女人的表情。
“呵,你这话可真好笑。”邱立娘双手环胸冷哼着嘲讽,“大家伙可是都知道这传的那些话里头可还是有我邱立娘的东西,怎么这里头有我的东西我来这看看有问题吗?”
说完这话邱立娘靠着一旁的杆子上,不慌不忙地看着自己的手说道:“刘阿余,你哪来的本事,瞧不起我们?嗯?”最后一个字邱立娘带着尾音让这话在场的所有人都听出这里头的讽刺。
“你,你不是也来了吗?还有你们这些来了的女人不都是为了看樊家的笑话吗?”刘阿余依旧没觉得自己有错在哪不依不饶地说着。
邱立娘看着周围大家伙的表情不紧不慢地说道:“我可没来看樊家的笑话,我来樊家是正儿八经的谈生意。可不像你们某些人见风使舵的,听见一些八卦的事巴不得全小茶山都知道。”
刘阿余看着面前的女人摸着下巴笑的有些诡异起来,挑眉说道:“哦~我知道,我就说你男人怎么不要你了,宁可去外面找小的,也不肯碰你一下,原来是和樊俊成有一腿啊。大家伙都看看这女人和樊俊成有关系,你现在是在帮樊俊成说话吧?”
“哎呦。”还没得意多久的刘阿余就被那个中年男子狠狠打了一下。
“叔。你干嘛?”刘阿余捂着头不满地说。
“我这是提醒你,要口上留德。”被刘阿余叫叔的中年男子说。
“叔,我这是在帮大家讨回公道,我们可不比樊家。人家樊俊成上山打猎那是兴趣,咱们上山那可是为了活命啊。”刘阿余说着。
对于刘阿余的话大伙强忍着笑意,有几个人脸色青一块白一块的。这到樊家门口的大多数都是家底富裕的,这上山抓抓山鸡兔子什么的也只是为了给孩子解解馋并不是为了生计。真正靠着山里猎物维持生计的就那么几个,其中刘阿余也在其中。
这刘阿余是刘阿虎的表哥,性子和刘阿虎一模一样。只是人家刘阿虎肚子里有东西,他肚子里是一点东西都没有。
场面僵住了,回过神的刘阿余想起刚刚说的话真的恨不得扇自己几巴掌,这不是在揭自己的短嘛!瞧瞧我这张嘴真的是。
吃好饭的樊俊成和他娘打了个招呼就出去了。
“娘,他这是去干什么?”祁筱筱试探地问。
“谁知道他去干嘛了。怎么你想跟过去看看?”王玉芝反问道。王玉芝虽然很欢喜祁筱筱这个媳妇,但那也是因为祁筱筱进了自己家门俊成和兰婷的命说不定就会不一样。她不信神,可她也知道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这万一是真的,那到时候自己还不得哭死。这会祁筱筱问着自己儿子想去干什么,王玉芝又警惕起祁筱筱了。
“我哥应该是去哪转悠了吧。我哥喜欢上山弄东西,他在山里的一个地方有一座神秘的小屋,我还没去过。嫂子你要加油,让我哥带你去。这样我说不定还能蹭你的光去哪看看。”樊兰婷笑着说。
“你呀。”王玉芝看着樊兰婷笑着说。
樊兰婷看见她娘眼里的神情就知道自己说错话了,只是自己好像没有说错啊,让哥哥接受嫂子,到时候她就可以到处去游历了。
樊俊成把门打开看着站在门口的乌泱泱的人群,走出去默默关上门。
“你们,有什么事吗?”樊俊成看着为首的刘阿余问道。
“樊俊成你赔我们的猎物,赔我们的钱!”刘阿余脸红脖子粗地喊着。
“为何?”樊俊成盯着刘阿余冷冷说。那眼神冰冷刺骨一时间刘阿余说不出话了。
中年男子笑呵呵地说:“俊成啊我们来这也没有其他的意思,就是想问清楚那上山的陷阱里的东西都去哪了。这几日咱们大家伙放到上山里头的陷阱那是一个东西也没抓到,连平时一弄一个准的兔子都不见了。你说怪不怪?”
“近几日?”樊俊成皱着眉头重复着这几句哈。
“是啊,从这个月开始到现在,我们是一只兔子也没抓到。大家伙可是都听说了,你每天都在山里头晃悠,然后把我们里头的东西都捡走,你这也太不要脸了吧。你樊家还愁吃愁喝啊?还好意思偷我们的那点东西。”刘阿余愤愤不平地说着。
他这个月可什么也没弄到,就昨天到樊家吃了一顿好的,其他的都是吃着野菜就着稀粥一点也不管饱。
“俊成啊,你要拿了那些东西,你就承认是吧,我们也知道你爹不在家,你这也不容易孤儿寡母的是吧。你看看你家昨天鸡鸭鱼肉样样都有,你这。你这也太不厚道了。咱们没钱没有必要办的那么好是不是,反正你这媳妇又不是新娶媳妇,你说新娶媳妇办的好也是可以的。可你这找个继室,你们这办的这么好干什么?”刘姓阿伯说着。
一旁看热闹的人也是赞同地点点头,要她们看啊这樊家说不定就是个空壳子,这一家子的生活指不定是干了些见不到的人的事维持生计。这樊瑞都走了大半年了,到现在是生是死都还不确定,在看看那王玉芝每天打扮的花枝招展的,说不准啊就是去勾搭某些人接济他们母子三人。
“我无话可说。只是各位到我樊家来堵门就是因为那些子虚乌有的话,就到我家门口来闹事?怎么,大家伙是对我樊家有什么误解吗?”樊俊成黑着一张脸说着。
刘阿余对樊俊成的话并不在意,捂着肚子笑着说:“哈哈哈哈哈,大家伙看看啊,这就是死鸭子嘴硬,明明现在身无分文还在这强撑着。怎么你这是有胆子做没胆子承认,你要是穷的吃不起饭,你可以跟我们大家说说啊,我们啊会救济你们母子几个的。”
说完不怀好意的笑着。
一旁的邱立娘看着大伙的反应冷笑了一下:樊家会穷?你们真当樊家的商队是吃素的,别说樊瑞大半年没回来就算三年两载不回来王玉芝她们也不愁吃不愁喝的,在加上王玉芝可不是那种乖乖待在闺房里绣花的小女人。
“俊成,你娘在屋里吗?我有些事想找你娘谈谈。”邱立娘无心在这看着闹剧问道。
樊俊成看向邱立娘,说道:“我娘在屋里。”
“哥,你跑那么快干什么,留我一个人听着娘唠叨。”樊兰婷打开门说着。
看着屋外把家门口围的水泄不通的人愣了一下,笑着看着自己的哥哥:“哥,他们是来找我们打架的吗?”
“没你的事。”樊俊成脸上的表情就没变过。
……
大麦村祁家。
祁婉雪坐在门口看着外头苦着一张脸。
王佩兰端着衣服准备去河边洗衣服就看见祁婉雪一脸怨妇的坐在门口唉声叹气,笑着问:“婉雪你这是干什么?”
“我想五姐了,大嫂我不想五姐出嫁了。”没人找祁婉雪说话还好,这一找祁婉雪的眼泪瞬间就出来。拉着王佩兰的衣角像是一只受伤的小鹿一样,焉了。
王佩兰摇摇头看着祁婉雪说道:“婉雪你可不能哭鼻子,你五姐过两天就回来了。”
“真的吗?”祁婉雪不哭了看着王佩兰询问着。
“是啊,过两天就是三朝回门,你呀就能看到你心心念念的五姐了。”王佩兰看着祁婉雪说道。
得知五姐过几天会回来的祁婉雪屁颠屁颠的跑回了屋子。
“婉雪你干啥去?”王佩兰在身后喊着。
“回去睡觉,婉雪要变得漂漂亮亮的去接五姐回家,还有变得强壮起来去打那个大坏蛋。”祁婉雪头也不回地说着。
“这孩子。”王佩兰无奈地说着。
端着盆子王佩兰就朝河边走去,一路上绿色的麦田迎风起舞就像绿色的海浪一样。
“去洗衣服啊,保山媳妇。”路上的走路的老太太看见王佩兰问着。
“是啊,七婆婆。”王佩兰大声喊着。
“你说什么?”七婆婆把耳朵凑向王佩兰说着。
“我说是啊,七婆婆,”王佩兰对着七婆婆的耳边喊着。
“哦哦哦,这样啊。对了,佩兰我在我家那边拿了个方子过来,听说吃了能怀上,我准备给我孙媳妇买几副回来吃吃,佩兰你要不要也买点?这药听说可好了。”七婆婆看着王佩兰一脸慈祥地说,“你这嫁到保山也快三年了,你婆婆跟你奶不急啊。”
“她们说孩子的事急不得。”王佩兰笑着有些牵强地说。
七婆婆摇摇头皱着眉头恨铁不成钢地看着王佩兰,语重心长地说:“我说保山媳妇你也信你婆婆和你奶不急,谁不想抱孙子啊。她们表面上是说不着急,但心里指不定急的偷偷找药方,我孙媳妇问我着急抱孙子不,我不一样也说不急,你才嫁到我家几个月不急。”
此时的王佩兰脸上满是尴尬对七婆婆说:“七婆婆我先去洗衣服,等会我保山回来了刚好吃饭。”
“诶,你怎么就走了。”七婆婆看着王佩兰走了郁闷地说着。
‘嫁过去三年了,你婆婆她们不着急我才不信。哼,她们祁家那一大家子都是伪善的人,信不得。我还是给我孙媳妇买药去,到时候看你祁家着不着急。’七婆婆想着。
七婆婆一家住在大麦村偏僻的地方,平时和大家走的也比较少。村里的大伙不是很喜欢七婆婆一家,加上七婆婆的户籍并不在大麦村是个外乡人,故而大家和七婆婆也只是做做表面功夫不让大家伙说闲话。
“佩兰啊,你都嫁过去三年了,怎么还没生出孩子啊。”
“不急,不急,你看看我们老祁家晚生的媳妇多了去了,我们又打骂过媳妇吗?没有。”
“你呀,安心点,孩子到了缘分就来了。”
“要我说啊,这王佩兰就是不下蛋的老母鸡,要不然怎么嫁给祁保山三年还没生出孩子。”
“就是……”
……
一时之间王佩兰脑海中闪过大家说过的话还有那位名医说的话,一时承受不住晕倒了。
干完活哼着小曲回家的陈有俊看见地上躺着一个人,周围还有一盆衣服随意散落在地上,连忙跑过去查看。发现是王佩兰嘀咕了一句:“这保山哥的媳妇怎么晕倒到这里了?刚刚也没谁经过啊。”
想不通王佩兰为啥晕倒在这,当务之急还是把王佩兰背回了祁保山家。
“保山哥,祁老太太,你们家媳妇晕倒了。”陈有俊喊着。
在屋里歇着的祁老太太听到后,连忙摸着周围的拐杖叫着身边的祁婉雪:“婉雪,你起来帮帮奶。”
祁婉雪揉揉眼睛点着头说:“好。”
祁婉雪学着王佩兰她们的样子扶着祁老太太,这是她第一次这样扶着祁老太太,感觉到被重视的祁婉雪很开心。一直以来大家都不让她干什么事情,只是让她缝缝补补的,和其他人出去玩,她其实也想得到大家的重视。
“有俊啊,我这大孙媳妇咋了?”祁老太太问道。
“我也不知道,我就见她倒在地上,衣服落了一地。”陈有俊说着。“祁老太太没事的话,我就先回家了,我娘还在家里等着我吃饭。”
“好,你回去吧。”祁老太太说着。
“奶,大嫂这是怎么了?”祁婉雪仰着头问道。
“我也不知道啊,婉雪咱们把你大嫂抬到屋里去。”祁老太太说着。
祁婉雪点点头,和祁老太太跌跌撞撞地把王佩兰弄到了屋里。
现在家里就剩下她和祁婉雪还有一个魔障了的卢芬,思来想去祁老太太拉着祁婉雪的手说道:“婉雪啊,我们去找王大夫过来。”
“那大嫂怎么办?还有我们出去了就剩大嫂一个人在这了。”祁婉雪问道。
“婉雪你先在这照顾着你大嫂,我去看看你那不着调的娘愿不愿意来照看一下。”祁老太太有些无奈地说着。
说完摇摇头杵着拐杖到以前她住的屋里去了。
“咯吱。”
“老大家的,你大儿媳佩兰身子骨不舒服,你去照看一下,我带着婉雪去找王大夫;或者你去找王大夫,我和婉雪在家看着。”打开门后的祁老太太说着。
屋里的卢芬抱着祁保仪之前穿过的衣服坐在墙边出神,也不知道听没听见祁老太太的话。
“卢芬。”祁老太太用力杵了一下拐杖喊着。
可卢芬依旧像个木头一样呆呆的坐在那一动也不动,双眼无神的看着一处。
祁老太太见状叹了口气转身离开了。
“婉雪,我们出去找王大夫。”祁老太太说着。
“嗯嗯。”祁婉雪应和着。
一老一小互相搀扶着朝王大夫家走过去。
路上祁婉雪有些不开心地说:“娘,现在家里好奇怪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