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兰婷很好奇的,她偷听过她娘和一个黑漆漆的人对话,这嫂子好像还说过亲。不如我问一下?
这样的想的樊兰婷问着:“嫂子,你说过亲是真的吗?”
祁筱筱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樊兰婷这个问题,她说是也不好不是也不好,陷入两难的地步。
“嫂子,我跟你说我哥哥可好了。要是有人说我哥不好的话,你可千万别信。我哥喜欢月季花,白色的月季花。府里有个院子里种满了月季花。那里你可别随便进去,那里是我进去都要挨训的东西。”
“我哥呢,他不爱吃甜的,但很喜欢吃喜绿豆糕和如意糕。这是他唯一可以接受的两个甜食。”
“还有还有。我哥哥喜欢……”
樊兰婷撑着下巴想着自己哥哥喜欢的想和不喜欢的东西都告诉了祁筱筱。
祁筱筱边听边记着,她虽然没见过樊俊成也不爱他,可她身为樊俊成的妻子那就要知道他喜欢的和不喜欢的,为他打点着一切。
樊兰婷不知道的是他哥哥唯一接受的甜食是白初灵最爱吃的,月季花也是白初灵喜欢的。喜欢的东西都跟白初灵有很大的关系。
外面樊俊成招待着宾客。
“也不知道是谁家的姑娘那么倒霉嫁给樊俊成。”刘阿虎阴险地说。
“阿虎,这是人家大喜的日子,你看看你这是说的什么话。”刘阿虎的娘小声训斥着。
刘阿虎无所谓的耸耸肩似笑非笑地说:“娘你怕什么,有爹在,樊俊成还不敢动我的。”
“阿虎,你为什么非得跟樊俊成过不去?他也没招惹你啊!”刘阿虎的娘实在不明白为什么阿虎要那么针对樊俊成。樊俊成这孩子是心肠是狠了点,可只要不去招惹他,又何必担心他会来害你呢?
“娘,我告诉你樊俊成他就是一个小人你知道吗?你是不知道,算了懒得和你说,说了你也不懂。”刘阿虎喝着酒郁闷地说。
“这孩子。”女人说着,
听到刘阿虎这话的樊俊成眼神一暗,看来上次的教训没给够,这小子还敢到处乱说。
“俊成啊,你叔叔我以过来人身份告诉你,这媳妇啊不能惯着,这惯着她就会有臭脾气,这臭脾气的女人啊,你还是趁早休掉,你看看我现在媳妇对我是百依百顺的。这女人啊就不能对她太好。”樊俊成的叔叔樊样搭着樊俊成的肩说着。
樊样的嗓门有点大,加上本来就没注意说话声的大小,这一下全部人都听见了。在场的女人脸色都不是很好,尤其是王玉芝的脸上挂着皮笑肉不笑的笑容。王玉芝知道樊样这话里的意思,这明了是在教俊成一些经验实则在暗讽自己。
王玉芝起身端着酒杯走到樊样:“樊样啊,嫂子敬一杯。俊成大喜的日子,你在这说这些话,你不是让弟妹难堪吗?你看看你这要是传出去,就变成咱们樊家刻薄小媳妇。你这话不妥啊,你要是觉得嫂子没带俊成先给你敬酒,怠慢了你,你不开心。那嫂子现在就带着俊成敬你一杯。来俊成把酒满上。”
王玉芝这话瞬间就让在座的人用着异样的眼光打量着樊样。
樊样看着大家异样的眼神,慌张地松开放在樊俊成肩上的手说着:“你们看什么呢?王玉芝你胡说八道什么?我,我只是。”
“只是什么啊?樊样,我知道你什么心思。俊成我们先敬你叔叔一杯,省的说我们怠慢了她。”王玉芝笑着说。
樊俊成拿着林一递过来的酒杯,母子两敬了樊样一杯酒。
这下樊样真是欲哭无泪,他不就是想讽刺一下王玉芝,顺便告诉自己侄儿不能被一个女人拿捏了,可没想到王玉芝短短几句话瞬间往自己身上泼了一盆脏水,还是洗不掉的脏水。
“你。你。”樊样气急败坏地指着王玉芝,眼睛通红。
“相公,你先消消气。我们家阿样不是这个意思,我们家……”
冯清月的话还没说完就被樊样推到在地,指着冯清月说:“好啊,你。”
说完拉着冯清月的头发往外拖。冯清月吃痛的哀求着:“阿样,我自己走好不好?啊。”
“啪。”
樊家的族长使劲拍着桌子,黑着一张脸看着樊样说着:“樊样,你要是想收拾媳妇,回你自己家收拾,别在这丢人现眼。”
“是。”樊样没好气回答。说完连拖带拽的把冯清月拖走了。
樊家族长端着酒站起来说:“今天是我侄儿的大喜日子,是我管教无方,让大家看笑话了。现在樊某自罚三杯向大家赔礼道歉。”
说完连喝三杯酒,喝完说着:“大家随意,这是大喜的日子都要开心。刚刚那点小插曲大家别放在心上。”
王玉芝也是一脸赔笑招待着各位宾客。
“夫人。”一个丫环悄悄在王玉芝耳边说了些什么。听完后的王玉芝脸色一变离开了。
到了后厨,王玉芝看着被绑起来的老叟面无表情地问道:“这人干了什么?”
“夫人,这人以次充好,把府里的一些酒都换了。”小厮回答着。
“我没有啊。这位好心的夫人,我冤枉啊。小的什么也没做,小的就是正常的备着菜,你这府里的下人突然就跑进来把我抓了起来。夫人我正是冤枉的啊。”老叟满脸灰哭天喊地地诉说着自己是被冤枉的。
王玉芝看着抓着老叟的小厮问道:“可有证据?”
“有的,夫人。”说完从怀里掏出了一张纸递给王玉芝看。
王玉芝看着纸上的东西,笑里藏刀地望着老叟说道:“你当真是被冤枉的?”
老叟连连磕头一脸肯定地说:“是是是,小老儿是被冤枉的,望贵妇人给小老儿主持公道。”
王玉芝淡淡一笑:“把他关起来,过几天送到官府去。这上面的东西有多少是被用了?”
“回夫人,食材我们都找到了,并且将有问题的菜都倒掉了。只是这酒,小的就不确定了。这有些酒都被端上桌去了。”小厮为难地说着。
王玉芝挥了挥说:“你们是怎么查出来的?”
有个小厮挠挠头站出来说:“夫人,小的之前打开酒窖气晕拿酒的时候,不小心打破了一坛,那气味和味道都对。小的先前的主家是卖酒的,要不是得罪了人,小的也不会被卖到牙行。”
王玉芝打量着小厮,缓缓说道:“你去找找其他的酒,务必把这十坛被掉包的酒给我找出来。”
“是。小的这就去。”小厮说完去酒窖查酒了。
王玉芝握紧了拳头想着:不要让我知道是谁要破坏我儿的大喜之日,要不然我王玉芝就让你们知道厉害。
这酒王玉芝亲自检查过,都是好好的,就是昨个没检查,这酒就被人换了。
“叩叩。”
“谁啊?”樊兰婷问着。
“小姐,是我,木一。我来给你们送吃的了。”木一端着盘子说道。
樊兰婷打开门让木一进来。木一把几个小碟子放到桌子上就退了出去。
“嫂子,我们吃的吧。我的肚子都在叫了。”樊兰婷说着。
“可是,我带着盖头怎么吃?”祁筱筱问着。
“你等会啊。”樊兰婷把手上的糕点塞进嘴里说着。
樊兰婷在每个糕点盘里那了点出来,摆在一个空盘上,端给祁筱筱说道:“嫂子,我也不知道你爱吃什么。我就每样都拿了点。你先垫垫肚子,这还有好几个时辰呢。”
祁筱筱接过樊兰婷递给自己的盘子说着:“谢谢。只是我能吃吗?”
“为什么不能吃?”樊兰婷反问着。这嫁人还得空着肚子嫁吗?那也太惨了吧。
“嫂子,你不用在意那些古板的规矩。我樊家没有那么多规矩的。”樊兰婷吃着糕点说着。
听樊兰婷那么说,祁筱筱也拿起一块糕点吃起来。
盖着盖头吃东西很不方便,吃了两块,祁筱筱就没吃了。拿着盘子静静地坐着。
“樊俊成恭喜啊。听说这次又是个大美人。不知道这个大美人能在樊家待多久。”刘阿虎漫不经心地说着。
“玉芝啊,我家阿虎不是这个意思。他的意思是这。这。”刘阿虎的娘想帮刘阿虎解释着,可想到什么理由。
“我知道,你们先吃。俊成我们该去下一桌了。”王玉芝说完就走了。
“娘,你干嘛那么怕她的,樊家又没什么厉害的,不过就是有几个臭钱而已。我爹还是村长呢。”刘阿虎说着。
“你知道什么啊。这是人家大喜的日子,我们闹,这不是让人看我们家的笑话吗?阿虎,你这闹也要分时候。等下回你看娘怎么找回来。”刘阿虎的娘说。
“为什么啊?”刘阿虎性子冲,做事不经过大脑,按照自己的喜好来,完全不考虑后果。这还好他爹现在是村长,要不然以他那性子都不知道吃了多少亏。
刘阿虎的娘没好气地说:“你娘我是媒人,不能不懂规矩。再说了,这樊家本来就和我们家没有仇,我也不可能无缘无故的去找人的麻烦。要不然别人还以为是我小肚鸡肠,不来找我说亲了。我看你拿什么银子去用。”
……
大家吃吃喝喝闹闹玩玩半天过去了。
“我们是不是该闹新房了?”一群看戏不嫌事大的人说着。
“你们还想闹新房?要不是我娘硬要我来,我才不懒得来。”
“这新娘据说很漂亮啊。我们不去看,岂不是亏大发了?”
“漂亮什么啊。我跟你们说,这姑娘倒霉的很。听说啊这姑娘是扫把星的命。”
“真的假的?”
“我跟你们说……”
“咳咳。”
这群人回头看着站在他们身后的人,一个个都站起来尴尬地说:“樊夫人。”
王玉芝看着这群人说着:“你们这是在背后嚼人舌根?”
“不是不是,我们就算随便聊聊,随便聊聊。”穿着米色衣服的男人说着。
“随便聊聊?也能聊到我儿媳妇身上去?”王玉芝反问着。
“樊夫人,你听完说。我没有什么意思,我只是一时说错了话。我,我。”米色男子结结巴巴地说着。
“文兄我们先走了。”一起的几个人见情况不多都跑了。
王玉芝看着跑掉的几个人笑着说:“九文,你说我是洪水猛兽吗?”
“不,不是。”李九文低着头不敢看王玉芝。
“不是,那你们这一个个的都跑那么快是干什么?李九文,你好歹也是个读书人,这背后嚼人舌根的事,你怎么也做呢?还说是个读书人,我看啊,连我这个妇道人家都不如,至少我不嚼舌根。”王玉芝笑着说。
李久文被王玉芝说的面红耳赤的,他无法反驳王玉芝的话。这事确实是他做的不对,只是樊夫人这话有人伤人。
“哥哥,你们来了。”坐在屋里快睡着樊兰婷看见喜娘带着哥哥来喜出望外地说。
“欸欸,你这还不能走。”喜娘一把拉着想跑的樊兰婷说着。
“为什么?这里不是没我的事了吗?”樊兰婷不解地说。
喜娘拿帕子捂着嘴笑起来说着:“小姑娘啊,这成亲可是大事。这续弦自然也是大事。你这要是走了,可就代表你欢迎这个新嫂子进家门。”
“还有这回事啊。”樊兰婷郁闷地喊着。
“姑娘,很快的,咱们马上就能出去了。”喜娘说着,“好了好了,我们现在开始吧。”
喜娘嘴里说着吉祥的话,樊兰婷站在一旁应和着。大约过了一炷香的时间喜娘和樊兰婷退出来了。
樊兰婷伸伸懒腰锤着肩膀有气无力地说:“哎,这比我练一天的武都累。”
喜娘看着樊兰婷说:“我说姑娘啊,这成婚可是大事,你以为这三书六聘是白写的。这有了三书六聘,这可是天地可鉴的誓约。老太爷都承认了,那自然要累些。姑娘,看你也老大不小了,不准备嫁人?”
樊兰婷沉思一会说:“我想要嫁的人现在还没出现,等他出现了,我不就嫁人喽。”
喜娘看着樊兰婷有些羡慕要知道像樊兰婷这个年纪还没嫁出去的人不多了,重要的是这家里还不嫌弃。
“兰婷,你哥哥那咱们样了?”王玉芝脚下生风的跑过来问着。
“夫人。”喜娘喊着。
“娘,我哥那好着呢。”樊兰婷活动着筋骨回答着。
“诶,娘你去那?”樊兰婷拉着想走的王玉芝问道。
“我去给他们小两口加点东西。”王玉芝没好气的看着樊兰婷又看着喜娘跟喜娘道谢,“喜娘,辛苦你了,今天。这是一点小小的心意,希望你不要嫌弃。”
说着王玉芝把一个红色的荷包给了喜娘。
喜娘默默掂了掂,还挺沉的。这户人家是个上道的。笑的合不上嘴夸赞着:“夫人不仅人美心也美,我看啊你家儿媳是个有福的,就安安心心的养着这媳妇,我看啊,你这儿媳是个能生的。指不定过十个月慧娘都能抱外孙了。”
像喜娘这样的人在白阳城古溪城一抓一大把。只是这有些喜娘心肠比较好,这婚后这主家也是热热闹闹和和气气的。要是心肠不好的喜娘,不仅教给新娘一些不好的东西,还让主家心生膈应。
“那多谢喜娘吉祥。”王玉芝道谢着。
等喜娘走远了,王玉芝拉着樊兰婷道樊俊成屋前。
“娘,你这要干啥?”樊兰婷不解自己为什么要扮的和贼一样,偷偷摸摸地站在哥哥房门前。
王玉芝从袖中掏出一个柱形的东西交给樊兰婷说着:‘’这可是好东西,你等会往你哥屋里吹,这样我很快就能抱孙子啦。”
“可是……”樊兰婷指着她娘手里的迷烟抽了抽嘴角。这东西有用吗?
“没事可是的,你当我不知道那女人是处子之身下葬的,你哥根本没有碰她。”王玉芝说起这事就来气。
“好吧,那娘你这东西靠谱吗?”樊兰婷拿过来看了看。
“试试不就知道了,我可是要抱孙子的人,你哥都二十多了,连个孩子都没有。还有你也是,这么大的人了还不嫁人,气死我了。”王玉芝说着。
樊兰婷默默捂着耳朵不停她娘的唠叨。
烛火摇曳,樊俊成站在祁筱筱的面前,桌上是挑盖头的玉如意和酒。
樊俊成拿起玉如意挑起祁筱筱的盖头。
祁筱筱看着站在面前的男人,樊俊成背着光祁筱筱看不清他的样子,只看见没有一丝感情的双眼,看着他时,就好像被什么东西盯上了一样,让人恍至冰窖,脸上的刀疤带烛光的衬托下闲的格外恐怖,身边若有若无的血腥味。
这一下让祁筱筱承受不住了,樊俊成现在在祁筱筱心里就和当年的熊瞎子一样,很危险。强忍着害怕和樊俊成喝了交杯酒,喝完就晕了过去。晕之前还想着:老天爷你是在玩我吗?
这门亲事是保仪还没丢之前定的,按理来说卢芬不应该坑祁筱筱,然而上天似乎很爱和祁筱筱开玩笑。
樊兰婷听着里面有动静,连忙就跑离床最近的窗户前将烟吹了进去。
屋内没想到被暗算的樊俊成一下就中招了。这药的药性很快,没过多久樊俊成就感觉身体有异样,头有点昏昏的,身体热热了。渐渐控制不住自己了。
王玉芝和樊兰婷听着墙根。
“你个姑娘家家听什么啊?”王玉芝看着樊兰婷嫌弃地说。
樊兰婷扬了扬自己手里的东西说:“我为什么不能听,这药还是我吹进去的,我为什么不能看。”
“你不害臊啊?”王玉芝恨铁不成钢地说。
“我为什么要害臊,我又没看,我只是听。”樊兰婷自豪地说。
“好了好了,我们都不听,都回去睡觉,我明天还要早起喝媳妇茶。”王玉芝站起来说着。
“那娘我明天可以出去吗?”樊兰婷讨好地问着王玉芝。自从彩礼送到祁家去以后自己就没有好好出去玩玩,不是陪着娘去这买东西,就是去那买东西。买的东西自己看着都一样,也不知道娘为什么要跑那么远去弄。
“不行。不对啊,我要是想抱孙子,那俊成就要和筱筱多相处一段时间。你跟我来。”王玉芝拉着樊兰婷走了。
“木一,晓画我上次置备的锁在哪?”王玉芝问这在收拾院子的木一和晓画。
“奴婢记得夫人好像放在库房了。”晓画说着。
王玉芝拍了拍脑袋说着:“哎呦,我这记性。”
王玉芝和樊兰婷拿着几把锁把樊俊成这屋子的门窗全给锁上了。
“娘,我们太过分了?”樊兰婷锁完最后一扇窗问着。
“不会,兰婷。我这可是为了你哥好。你嫂子可是旺夫多子的命。这下你有活干了。”王玉芝笑着说。脑海里想象着自己抱着几个大胖小子的场面别提多开心了。
樊俊成屋里摇曳的烛光显示着两人的恩爱。与樊俊成家的美好相比,樊样家可就不好了。
樊样把冯清月连拖带拽的带回了家,把门关上狠狠教训了一顿冯清月。
樊样拽着冯清月的头发说:“你个小贱人,你什么身份啊,还敢在那的场合叫我相公。你只是我花钱买回来的奴隶,还想当我的妻子。做梦吧。”
“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你饶了我吧。”冯清月被打的鼻青脸肿,无力地躺在地上,任由樊样虐待。
“饶了你?不可能,你那个姐姐可真是厉害啊。我把她休了,把你买回来,不知道她会不会后悔啊。”樊样拽着冯清月的头摇晃。
吃痛的冯清月痛苦的叫喊着。
樊样的两个孩子躲在床下抱着对方瑟瑟发抖。
樊样松开冯清月的头满屋子找着孩子,找了半天没找到孩子,问着:“孩子呢?”
“我不知道。”冯清月说着。
“不知道,我让你不知道。”樊样打着冯清月。
樊样的两个孩子互相捂着对方的嘴不让对方发出声来,小姨拼了命把他们藏起来不让爹找到,他们不能辜负小姨的一番心血。
樊样把气全撒在冯清月身上。打累了就躺在床上呼呼大睡起来。
被打的半死的冯清月爬都爬不起来。两个孩子把冯清月扶到柴房,又拿出一套被褥熟练的铺在地上,帮冯清月擦拭着伤口。
弄好后三人抱团互相取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