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太太见宋译求了人家公主,也大方的伸出手来。
顾芯摸上宋太太的脉,一开始还好,时间越久,她就皱起了眉头,看得宋太太和宋译担心不已。
等到顾芯两只手都摸完了,宋译急着问道:“公主殿下,学生娘这病……”
顾芯看了他一眼,道:“宋公子可以把宋太太平时吃的药方给我看看吗?”
宋译不疑有他,去找来了药方。
顾芯看着这药方,指出其中有两味药的剂量重了,导致本来就虚的宋太太更加虚了,一听到隔壁发现女尸,宋太太担心害怕,急火攻心,所以才会晕过去的。
这药方看得出来并不是最近才开的,有些日子了。
宋译就告诉顾芯,这是年前找大夫开的药方,年后宋太太感觉好多了,就继续吃着养着的。
宋太太本来就体弱,所以他们母子都没对宋太太的虚弱有什么奇怪的。
顾芯让宋译拿了纸笔来,她重新给开了一个方子,让宋译去明天白天去药房拿药。保险起见,最好是请之前给宋太太看病的大夫再来看一次。
大夫开药,一般都是开两到三副,吃了之后,再去找大夫把脉,大夫就会根据吃药过后的脉象添加或是减少,并不是在整个生病过程中都吃一样的。
宋译十分懊恼,他怎么就没多关心一下娘呢?哪怕娘说好些了,没出什么事,也该让大夫来看看的,而不是一直吃之前的药。
顾芯知道有些读书人,那真的是一心只有圣贤书的,生活上的琐事都不怎么关心的。
“译儿,快去给芯芯公主端茶,把床边整理一下。”宋太太听到顾芯的诊断,松了口气,这才发现,打碎的药碗还在地上,人家公主上门,不能连口水都不给人喝的,隔壁查了一大下午,公主怕是没有功夫喝水的。
宋译去烧水,然后拿了扫帚过来清理碎渣。
“公主殿下你问吧!民妇肯定知无不言。”宋太太道。
“好的。宋太太,你可否记得初七那天你自己在做什么?”顾芯问道。
“初七。”宋太太想了想,道,“我记得初七那天我没出门,就在家做点绣活。初六是译儿的生辰,我出门去买菜,晚上我跟译儿吃饭时,他说起叶家闺女得了风寒,大夫说有些不好,初七那天他回来又说叶家闺女醒来了,当时我正在做绣活。我还拿了鸡蛋过去看望了一下小如的。然后就回家了。”
“那一整天你就没有听到隔壁的动静吗?你是何时去叶家看望叶姑娘的呢?”顾芯问道。
“没什么动静。隔壁院子的租客是年前退租的,正月有牙行带租客来看,但都没有满意的。二月间,就没有租客来了,所以那边我一直是锁着的。也就是初十才又有租客的。那家人第一次来看是初十,第二次来看是昨天,也就是昨天才定下的。”宋太太又咳了几声,才道,“我初七那天是吃了晚饭,大概酉时正去看望的小如,过去坐了一下就回来了,跟译儿说了会儿话,就歇下了。”
我全家人设都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