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四章招生开始

“这样吧。”

见到两人神色有些不对,王熠赶紧出来救场:“依我看,既然儒学讲究仁义礼智信,所以我们不妨在考学问的基础上,在询问一下关于德,孝之内的问题,毕竟我们需要的是有操守的人,而不是一些不忠不孝之徒,你们觉得如何?”

“我觉得可以。”

郭嘉思索片刻,点了点头:“既然要招收学生,那么标准肯定不能少,将军所说确实妥当,我看不妨就这样行动?”

“好。”

荀彧应答一声,也是缓缓道:“待后天我们将地点设置在书院,然后设立一百多个点,一个点挑选五十人,询问一些儒学经典中的章,知道标准,我们也好判断。”

“可以。”

“善。”

众人纷纷点头,默认了这个方法。

见到方法已经定了下来,郑玄和蔡邕也是笑了笑,有些感叹道:“真是有些老了,不服输不行啊,以后就是你们年轻人的天下了。”

“先生说的哪里话,既然事情已经定了,那不妨移步,随我到后院休息?”

看着郑玄点头,王熠也是给了郭嘉几人一个眼色以后,引着郑玄蔡邕二人往后院去了。

“诸位,大致方向已经确定了,至于细节,我们在商议一下。”

“善,还有一些地方需要改进”

随着王熠的离去,几人又坐在一起,边喝茶边修改一些细节。

后院,平日里基本上没有人,荀彧他们只有晚上才会回来,白天都在忙碌。

“踏踏踏。”的脚步声响起,正在安静看书的蔡琰皱了皱眉头,可转眼间,院子里已经走进一个身材不算高大,却有一股独特气质的老者。

“康成公!您来了!”

“哈哈哈,看到老夫是不是有点不高兴啊。”

郑玄看着蔡琰有些仓促的模样,打趣一声。

“没有啊,那时候您去了长城,我爹还时常念叨你呢,现在您过来了,我爹一定很高兴。”

“咳咳。”

一声轻咳声响起,蔡邕脸色有些涨红,还是硬着头皮道:“我什么时候念叨过他,一天天的跟着那小子,好的不学学坏的,给厨房说一声,让做点菜,弄两壶温酒过来。”

“好的,我这就去。”

蔡琰掩嘴轻笑一声,就要离去。

“等一下,我也去。”

王熠喊住了蔡琰,强行忽略那一道杀人的目光,笑着走了出去:“等等我,我也过去。”

看着王熠跟来,蔡琰有些疑惑:“将军怎么不陪康成公啊?”

“先生和蔡老许久不见,应该有一些事情要谈,先让他们商议吧。”

王熠揉了揉脸颊,转头笑着道:“走吧,我们去厨房看看。”

“嗯!”

“这小子倒是识趣。”

看着王熠离去,蔡邕笑骂一声,指了指一旁的椅子:“随便坐。”

“子渊不管是谋略还是武学,都称得上是上上佳,性子也是极为温和的,唉,就是这时代也不知是好是坏。”

郑玄叹了口气,坐在了椅子上,接着疑惑道:“不过你怎么老对子渊有敌意,子渊应该没什么招惹你的地方吧。”

“这个”

想着自己女儿天天跑去送饭,蔡邕默默将手掌缩进了袖口里:“没什么,就是看这小子不像好人。”

说罢,蔡邕话锋一转,有些凝重道:“你和深渊已经交过手,感觉如何?打下去我们胜算几何?”

郑玄露出一丝苦笑:“深渊很强,真打起来,我们不是对手,跨界对我们这些境界的人来说,损耗太大,不然真的打出火来,我可能会陨落”

“什么!”

蔡邕身体一颤,有些不敢相信:“连你也会陨落?”

郑玄点了点头,脸上神色莫名,其中有一丝悲哀:“是啊,深渊那边,我这样的强者绝对过了五指之数,甚至更多,要是他们真的想要攻占大汉,我们胜算很小,差距太大,需要时间弥补可我们最缺的就是时间。”

气氛有些凝固

桂花树的叶子被吹落,掉进滚烫的茶杯里,轻轻抿一口,有些苦涩。

“我们能赢吗?”

“我活着,它们过不来”

“水镜那些书院的掌院不参战吗?”

“还没到那时候,他们全部参战,大汉也就”

蔡邕有些丧气,轻松抚了抚手中的焦尾,缓缓道:“既然以后还不知晓,那就好好打磨打磨,死也不能腐朽在棺木里啊”

“还没到那个地步”

三天后,并州书院正是开始挑选学生。

“哎,别挤,别挤啊,前面还没走呢!”

“大哥,大哥,里面考的什么啊,难不难?”

“下一个!”

“下一个!”

嘈杂声,呼喊声,传达声,乱作一团,士子们排成长队,默默等待着进入那个修建典雅的书院中。

“唉,梁兄,你怎么垂头丧气的,都考了什么啊?”

就在这时,一个身穿华丽汉袍,一身金色镶边流苏飞舞的年轻人走了出来,一瞬间便被拉到了一旁,仔细询问起来。

“考了一些儒学经典,还有一些比较奇葩的问题。”

年轻人摇了摇头,一脸懊恼。

“什么奇葩的问题,说来听听。”

有人轻声呼喊,转眼间,已经有一圈人将这里团团围住,一脸认真。

年轻人一看,已经走不了了,索性也就不藏着掖着,有些郁闷的开口:“他们问我,如果我娘和太守印同时掉进了水里,我应该是救我娘还是拿太守印?”

“这还不简单?肯定是救娘和拿太守印一起的啊!”

年轻人没好气的道:“只能选一个!”

“那就救娘,太守印不要也罢!”

有人呼喊一声。

年轻人却盯着那人,一双眼睛炯炯有神:“那你想要太守印吗?儒学言“仁义礼智信”,这个信就是诚信,你内心明明很想要,为何不敢说出来?满嘴谎话!不看也罢!”

说罢,年轻人拂袖而去,只留下众人待在原地,有些两难的思索起来。

“就这样便不行了?”

年轻人叹息一声,又想起那个身着青衫,开口便如雷震,直击肺腑的青年,不禁打了个寒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