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买下一成的是杜峰!”同样震惊的还有李强,听到这个消息他只觉得双腿一软,扑通一下坐到了地上,想到自己拿一张五十万的银行卡,和一个可以一下拿出五百亿的人比有钱,他觉得自己就是一个傻缺。
“对不住了郝总。”白龙一挥手,几名保安一拥而上将郝总架了起来。
“看在以往的情分上,我会叫人把送到医院的!”说完抓起一旁的一个椅子,高高举起来。
“不要啊!”随着郝总一声惨叫,要不是被人架着他整个人早就瘫倒在地上了。
“这里面没有我的事!”一旁那个林总早就吓得魂飞魄散,连连声称与自己没有关系。白龙那里听他的解释,一挥手两个保安上前架住他,白龙又拿起一个椅子,又是一声凄厉的惨叫,让大厅里的人听了是毛骨悚然!
白龙丢下断了腿的椅子,轻声说:“送郝总去医院。”
“是!”几个保安拖着昏迷的郝总和林总离开。
几名保安带着郝总二人刚刚离开,龙岳山开车便赶了过来,一进来没有看到杜峰,急忙问白龙怎么回事杜峰人呢?
“杜先生走了,他也没什么事就是让我告诉你他明天去公司找你。”白龙说完擦了一下额头上的冷汗。
杜峰要见自己,打个电话就可以,没有必要让自己跑一趟,而自己到了他人却走了,这不是逗自己玩呢吗?但是龙岳山知道杜峰没有那么闲,他看了一眼面前的几个保安,还有一旁断了腿的椅子,表情一下变得严厉起来:“白龙,到底怎么回事,你不在公司值班带人到这个地方来干什么来了?”
白龙知道隐瞒不过去,便把刚才所发生的事情对龙岳山说了一遍,最后白龙哭丧着脸道:“帮主,不经理,杜先生已经说了给我一次机会,就请你也原谅属下这一回,放心下次我一定不敢了!”
龙岳山沉吟了片刻道:“你先带人回去,这件事明天在说。”
“是!”白龙说完急忙带着人匆匆离开。
“杜峰对不起!”坐在车上,师羽向杜峰道歉道。
杜峰一副满不在意的样子道:“没什么,我早就习惯了。”
“我!”师羽咬着嘴唇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
“一定饿了吧!我们找个地方吃点东西。”想到本来一家人出来好好吃顿饭,没想到却弄成这个样子,在沉默了一会师羽开口用试探的口吻问杜峰。
“好。”杜峰点点头。
就这样二人在路边随便找了一家饭店走了进去,点了几个菜后,师羽又给父亲打了一个电话,在得知父母已经到家,而且并没有吃饭,便又点了两个菜,告诉服务员给打包自己吃完带走。
吃过饭,二人带着打包的饭菜回到家,一推开门就被范玉挡在了门口。
“妈,你挡在这干嘛,快让开让我和杜峰进去。”看到母亲拦在门前不让自己和杜峰进去,师羽当即感到自己的头有些大。
“我挡在这干嘛,你还不清楚。”范玉瞟了杜峰一眼;黑着脸道:“我的家是人进的,不是狗可以进的!”此时的范玉在心里认定杜峰一定在酒店里,众目睽睽之下像狗一样爬。
“妈你说的这是什么话呢?”师羽有些急了。
“我这说的当然是人话。”范玉冷哼道:“不像某些人根本就不像个人。”
也就是杜峰这样有定力的人,要是换做其他任何一个人在听了范玉的话后,都会羞愧难当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对于范玉的讥讽,杜峰根本没有往心里去,自己只是一个临时的演员,戏演完了也就意味着所有一却都结束了,所以他没有必要和一个无知的人去计较。
看到杜峰不说话,范玉越发生气,在她心里认为,一个有尊严的男人要是听了自己说的这些话,一定会头也不回地离开不会在进自己家门,可是却看到杜峰大萝卜脸不红也不白,让她心里更加确定杜峰和女儿在一起,为的就是一个字:“钱!”
想到这些范玉更加坚定了要把眼前这个渣男从女儿身边赶走的决心,她双手一叉腰如同一个泼妇一般堵在门口对杜峰吼着:“我就没有看见过你这样厚颜无耻的男人,男人做到你这样你不觉得是自己的耻辱吗?走吧,离开我家里!”
杜峰闭上眼睛尽量控制着自己的情绪,使劲点点:“好,就如你所愿。”说完转身头也不回离开。
“杜峰。”看到杜峰被气走,师羽急了,就要追上去,却被母亲一把抓住胳膊拽进房间,随即把门关上,一脸得意地说:“太好了,这个废物终于走了。
“妈,您怎么能这样呢?”师羽,气急败坏地质问母亲,杜峰是自己男朋友,做为一个母亲没有权利把他赶走,并问母亲想过自己的感受没有。
范玉却不以为意地说:“女儿,妈这么做都是为你好,你现在恨妈妈,妈妈可以理解,等过一段时间你冷静下来,就知道母亲这么做是对的。”看到女儿脸色非常难看,范玉接着说道:“我刚刚已经打电话给保罗,他忙完手上的事就飞过来。”
“他来了我也不会见的,要见你自己去见好了。”师羽说完放下手里的饭菜,一脸气呼呼进入自己房间,拿出手机开始给杜峰打电话,她想和杜峰说,让他不要往心里去,却发现对方已经关机。
“你说你怎么能这样?”看着女儿伤心地进入房间,师贵阳气得手直抖,做为一个父亲他能够看出女儿是喜欢杜峰的,说心里话他也不看好杜峰,对年纪轻轻不思进取生气,他也想女儿能找一个事业有成,有能力的人,那样就算与昔日那些老友见面,谈论起女儿、女婿他也有面,心里也有自豪感。
“我这样怎么了?”范玉咄咄逼人地望着丈夫。
“怎么了,你没看到刚才女儿是多么伤心吗?”面对强势的妻子,师贵阳很自然地低下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