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割线,看到这个,不用怀疑,我在暗示你们哦……?
?又是眼睛快瞎了的一天。我打算加快剧情了?
?接下来男主会让人又生气又好笑,他会做些很迷惑却莫名可能有点甜的行为,虽然是我个人那么认为……下个位面不想这样的了,直接甜就完事了?
对于自家公子,小二自是打从心底关怀,这才问了这么一句。
听到他的问话,谢疏怀微顿了一下,看向他,语气淡然地开口。
“没有。”
闻言,小二当即眼神不赞同地说道:“公子,您朝食也没吃,午饭也不吃,现在还不好好吃晚饭。您怎么能这般不爱惜自己的身子?”
听到这话,谢疏怀若有所思地顿了顿,然后很是自然地开口。
“这不是我不爱惜自己的身子。我今日的晚饭,是姑娘给的。所以,照你这么说,不是我自己不爱惜自己的身子,是姑娘不爱惜我的身子。”
小二听着这理歪到没边的话,头一次没有什么都不想地就信了自家公子的话。
小二不由地皱了皱眉,心中又惊又怔,有些不敢相信,这般孟浪且不讲道理的话,竟然是他家公子说的。
他家公子刚才那话说得也太不顾忌了。
要是姑娘喜欢公子,没准会脸红、眼神羞涩闪躲。
要是姑娘不喜欢……那自然会又惊又愣,想来会气得恨不得抽剑刺向那说孟浪话的登徒子。
呸呸!
他怎么能认为自家公子是登徒子?
小二差点没忍住,抬手给自己一巴掌。
他不敢再问自家公子什么,而是悄悄地仔细看向了白清。
果不其然,那眼眸格外好看、面容精致清秀的姑娘因为他家公子的话,愣住了。
白清愣了一下,然后看着谢疏怀,轻嗤了一声,冷淡开口。
“自己的身子自己不爱惜,却指望别人。疏怀公子可真是与众不同。”
听到这话,谢疏怀笑得越发清润如玉、如朗月清风。
他当即笑着开口回了一句。
“姑娘可是在叫我好好爱惜自己的身子?”
不等白清回应,他继续开口。
“如此,多谢姑娘关怀。”
先前还喜欢说话诛心的少年,在被有意耍弄、冷落后,竟像是转了性子,变得说话有些没皮没脸起来。
而他说的那些没皮没脸的话,听起来还格外有些撩拨招惹的暧昧。
白清莫名便有种自己生气后却一拳打在了棉花上的感觉。
对她来说,憋屈倒是没有,和对方杠上了,却是真的。
白清面无表情地看了一眼谢疏怀,没再理他,继续吃着自己的饭。
而她那一眼的意思,已经相当明显。
她是无声地在说,她说的那些话,并不是关怀。
谢疏怀自然是能看出白清那个眼神的意思。
可偏偏……他却像是没看出一般,仍然看着白清,神色如常,端的是好一个温润好看的如玉少年郎、翩翩佳公子。
?后面的不是,大概差一千,也就是一章?
一只毛茸茸、有一人高的雪狼捧着刚做好的酸汤肥牛面,正窝在沙发上看美食节目。她尖尖的耳朵动了动,而后往下一折,耷拉着。
余雪儿已经数不清她第几次叹气:“老娘什么时候能修炼出人形!”
她是一只活了两百年且一直渴望能化出人形并为此勤勉修炼的妖怪。自从开启了灵智,她每日每夜都在向往人类生活,可偏偏她还不能化出人形!让她很是遗憾!
她不像狐狸或黄鼠狼那些妖怪,于变化之术没天赋,便只得努力修炼!
都说建国以后不许成精,于是她终于成功化出人形的那一天……一道天雷把她劈得身死魂穿了……
穿越成了土匪头头的女儿,没有继承原身一丁点的记忆就要被嫁给寨子里的黑脸大汉,余雪儿表示:好不容易做了人,自然要找个漂亮的贤夫,黑脸大汉一边去!
那黑脸大汉长得太丑,真的丑!
她的便宜爹算是义匪,前些日子他得到消息:有个欺压百姓鱼肉乡里的地主要出门经商。
她跟着便宜爹出山时,竟是正好撞见那地主为另娶官家女而要杀女杀妻。可怜他那如花似玉、难得出一次门的女儿,还没搞明白什么事被便他杀了。但那眼看着女儿被杀的妇人却被她及时救下,带回了土匪寨子。
至于
那妇人长得极美,哭起来梨花带雨,每日以泪洗面,黑脸大汉一番悉心照料和安慰下,这两人竟是看对眼了!
而她那土匪爹,还非就是瞧中了这黑脸大汉,更是想在年老后将寨子交给黑脸大汉。因而他说什么也要原身嫁给大汉,即使与那妇人共侍一夫。
按她那便宜土匪爹的话说,“你看做土匪头子的,哪个不是老婆一堆?你爹我除了你娘还有两个小老婆呢。”
对于这种神逻辑,她无言以对,更是说服不了。
这是赤果果的代沟!
她倒是想义无反顾地逃走。
但她作为土匪头头与随便抢来的女人生的孩子,那是没户籍的,是黑户。
她问过她那土匪爹的小老婆,这大庆朝对户籍的管理极其严格,黑户是几乎活不下去的。
种田、经商、出省、科举、结婚等,全都要户籍或身份证明。而每十几户人家就有专门的人负责户籍管理,造假不得。
就算你去做个妓女,那也是要有妓籍的。
因而她不敢随随便便就跑了。
就算不在乎户籍跑出去吃苦,这诺大的土匪山头,她跑得跑不出去还是个问题。
别是还没跑几里路就被野猪野狗吓死了。
因为没有原身记忆,她对这个架空的大庆朝了解甚少,对寨子里的事务更是一点不知,连寨子里的路都不太认得。
是以穿越来的这三天里,她很少出房门,就怕一个不小心暴露出她与原身的不同来。
她自认为脑子不聪明,可不敢像众多重生穿越大神那般浪得飞起还稳得不行。
做人嘛,还是不能太浪。她现下就是个手无缚鸡之力且无知的十四岁小姑娘,那还是夹紧尾巴做人得好。
不过逃她是一定要逃的。嫁个黑丑的汉子就算了,居然还要与人共侍一夫?
可去他的!美不死他!
这日夜里王雪灵正睡着,突得听见窗户边有细微的动静。
心若擂鼓,她咬紧了下唇,小心翼翼地扭头睁眼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