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这话时,他将脑袋埋在白清颈侧,温软的唇瓣贴了贴。
白清不可抑制地脸红了。
她抿紧了唇,没说话。
沈竹眸光微敛,唇瓣在她颈侧蹭了蹭,再次开口。
“娘子,一起睡吧。好吗?”
少年清润而透着喑哑的声音,好似能蛊惑人心。
白清轻轻攥了攥手心,红了耳根。
“好。”
话音刚落,少年指骨分明的手指便挑开了她披着的上襦。
沈竹将她打横抱起,还不忘将上襦放在一旁的木箱上。
他将白清放到床上,自己也跟着躺了上去。
沈竹拉过被子,将白清抱紧,二人相拥、侧躺着。
过了一会儿。
他的手移至白清脑后,绯红的唇缓缓凑了上去。
“娘子——”
两抹温软相贴。
白清眸光微闪,红唇轻启,勾住他的脖子,加深了这个吻。
唇齿相触。
二人渐渐呼吸不稳。
完了,沈竹将白清搂得更紧。
白清伸手,勾住了他的一缕头发,嗓音微哑。
“相公——”
“若是难……”
她话还没说完,唇又被堵住。
沈竹抱着她,翻身,将她抵住。
半会儿后——
沈竹亲了亲白清的唇角,轻叹了一口气,开口。
“娘子今夜不要叫我相公。”
他微顿,眼尾微红,眸色沉沉地看着白清,再次开口。
“确实有些难以忍受。”
“但我会忍下。”
“娘子等我金榜题名,可好?”
白清挑了挑眉,眸光潋滟、惑人。
“好。”
两个月后。
何父何母他们已经彻底和村长闹翻。
两家人现下见了面就互掐,成天吵得不可开交。
之前何父何母想将白清送到何大壮床上。
可现下他们连村长家的院门都进不去,这事自然就不了了之。
而何大壮断着一条腿,行走不便,几乎不出门。
没有何白宇帮忙,他想害沈竹,也就只能想想。
更何况现下小坳村人人都知道他有害沈竹的心思,他哪里还敢乱来?
因此——
白清和沈竹这两个月无人打扰,过得十分安稳。
这天,二人再次去了镇上。
书铺。
中年男子一看见他们就连忙起身。
“来了——”
他说着,便拿出三两银子,放到柜台上。
“喏,这次木雕卖出的银子。”
白清拿过银子,拉过沈竹的手,便将银子放了进去。
沈竹习以为常地将银子收好。
中年男子抚着小山羊胡子,感慨。
“沈竹啊,你这娘子娶得可真好!”
沈竹勾着唇,声音清润。
“娘子确实很好,我心甚喜。”
他这般直白,中年男子差点没将胡子给揪下一绺来。
李老秀才刚进书铺,便听见这么一句话。
他拧着眉,看过去。
身为读书人,光天化日,竟是说出如此不矜持的话来!
结果——
见是沈竹和白清,他面色渐渐缓和。
李老秀才几步上前,开口。
“沈竹,听说你想参加科考,近来都看了些什么书?”
沈竹回头,微微讶异,很快又面色如常。
他不急不缓地开口。
“回先生……”
二人谈了几句。
沈竹自觉有所受益,冲李老秀才躬身一揖。
“多谢先生。”
李老秀才哼了一声,淡淡看了眼白清,开口。
“要谢!就谢谢你家娘子吧!”
“没少讨好我家那个,可真是不简单!”
白清挑了挑眉,没有开口。
李老秀才看向沈竹,再次开口。
“以后有什么不懂的,尽管来问我。”
“明年二月的县试,我给你作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