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正。”
“吃饭。”靳正坐在她旁边,抬手把那碗凉透的粥推到她手边。
她自Y国回来之后,就开始滴水不进,已经快要二十四个小时了。
明笑顿了一下,然后轻笑一声,“我为你做的够多了。”
“可是你还是违反了我的意图。”靳正捻指尖,抬眼看着她,一双深眸里满是猜疑。
“我爱你,我不想多一个人来分走你对我的感情。”
明笑说话时有些激动,她不经意间抬手碰到了粥碗,骨瓷的碗顿时碎在地板上,凉粥四流,弄脏了原本干净的地面。
靳正垂眸看着地上掉落的碗,忽然眯了眯眼,抬眸看向她,沉默了几秒钟后,突然一反手掐住她的脖子,把她整个人压制住动弹不得。
明笑只是张着嘴,说不出话,眼睛发红,很快流下了眼泪。
“明笑,我给你一个身份,不是因为我对你有感情,你不明白?”
“阿正,凭...什么...”
靳正闻言后,掐着她脖子的手稍微松了松,笑问道,“为什么?这个你当然不知道。”
“你告诉...我。”
“你又凭什么?我要的人从始至终只有景辞一个,为什么睡了一觉就变成了你?你最清楚其中的来龙去脉。”
靳正完全松开她,站起身来整理了一下袖子和领口,保证自己仍然是一副不可挑衅的模样。
明笑离了他的禁锢,顿时捂着嗓子处开始猛烈地咳嗽起来,咳得好像肺都要出来了一样,一直到双眼发红,目眦欲裂地盯着他离开的方向。
她用自己最后一丝力气朝他喊,“靳正,那你放了我。”
靳正没理会她的这几个卑微的字眼,这个人也不值得他去怜惜。
“吩咐下去,继续找景辞,她极有可能去了E国。”
靳正抬手摩挲着腕间的刀痕,“另外,别让明笑死了。”
“明白。”
……
景辞流了三天的血。
正常人能干出这种事?
所以此时此刻在冲凉的景辞不断地想着这件事,越想越觉得那个男人不是东西。
自己结婚了,一边说着爱妻子,一边就对她动手动脚,摸到了她手上的戒指,还不停下他的恶行。
简直是罪无可恕。
“人...渣...”景辞终于在擦头发的时候,红唇吐出这两个概括性极强的名词。
用这两个字来形容那人绝不为过。
再之后,景辞就遭遇了更让她无语的大无语事件。
她忘记吃避.孕.药了。
而且没有一个人提醒她,秦知意没经验,给她看诊的医生可能觉得她和秦知意发生了关系……
所以……
等景辞察觉到这件事的时候,她的例假已经推迟了三天。
“靠……不会吧...”景辞皱眉看着自己额头上新长的一粒圆润的痘,拿起旁边的手机,给秦知意拨了个电话。
还没拨通,她就把电话挂了。
“秦知意这个大嘴巴,她肯定早把事情跟Aiden讲了……这件事还是先别声张的好。”
景辞为自己的明智点了个赞,然后穿戴好衣物,戴上口罩围巾眼镜下了楼。
一个小时后,一个女孩在E国首都西侧高档公寓楼16楼的洗手间里发出一声惊人的尖叫声。
“啊————!!!!”
程夫人又换马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