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果然很小,“司诺说:“定邦真是个畜生,这么小的女孩子他就好意思下手!”
“淡定!”陆时秋拍拍他的肩膀,“只是谈个恋爱而已,又不是结婚,不犯法,咱哥们儿还在手术室里躺着呢,现在说这个不合适。”
“就是,”乔介燃说:“定邦为了那个小姑娘连命都豁出去了,可见是真爱,定邦还在手术室里躺着,你就说这个,你好意思吗?真是一点兄弟情都没有!鄙视!”
司诺:“……我不就是影射你还没谈过恋爱吗?你至于给我扣这么大帽子吗?”
顾君逐:“……”
这几个货真在为楚定邦的伤势着急吗?
他一点都没看出来!
他还想问什么,手术室的门开了。
看到戴着口罩的医生出现在手术室的门口,兄弟几个立刻围过去:“李院长,我兄弟怎么样?”
“断了三根肋骨,右腿骨裂,手术很成功,没有生命危险,”李院长摘下口罩后说:“在手术室留观半小时后送进加护病房,在加护病房观察一天,没有异常情况转入普通病房,再普通病房养半个月左右就可以出院了。”
“谢谢李院长,您辛苦了!”几人纷纷道谢,然后就是替自己兄弟劫后余生感到欢喜:“还好还好!只要没有生命危险,其他的都不是问题!”
楚定邦的父母都不在国内,即便知道了也赶不回来,既然楚定邦没有生命危险,兄弟几个决定暂时不把楚定邦受伤的消息告知他家人,等楚定邦醒了,由他自己决定要不要通知他的家人。
他们只通知了楚定邦的心腹手下,让他们赶紧过来照顾人。
半小时后,楚定邦的心腹手下到了,楚定邦也被护士从手术室里推出来了。
看到昏迷不醒的楚定邦,楚定邦的心腹手下差点哭了,“我说跟着少爷,少爷说他约会,嫌弃我碍眼,说什么也不让我跟……”
这下好了,险些把命搭上。
还好没有生命危险,不然他怎么向楚定邦的父母交代。
乔介燃拍拍他的肩膀:“你等着,等定邦醒了,我帮你骂他!谈恋爱哪有生命安全重要,别说是谈恋爱,就算是洞房花烛夜,该带保镖的时候也得带保镖!”
司诺呵呵,右手搭上他的肩膀,东张西望:“阿燃,你家阿木呢?”
乔介燃的第一保镖叫乔木,是乔介燃最信任的人之一。
他们来医院一个多小时了,他也没见到乔木的影子。
乔介燃:“……”
打脸来的如此之快!
他嘴硬:“我家木木去帮我处理更重要的事了,不行啊?”
“是吗?”司诺拍拍他的肩膀:“他是你的保镖,对一个保镖来说,难道还有比你的人身安全更重要的事?”
“行了,你们别争了,”陆时秋说:“要说安保这块,还是咱们五哥做的最好,咱们五哥出门,身边从来不少于四个保镖,这一点,我特别佩服五哥。”
他们都不怎么喜欢带保镖出门,嫌碍事,就他们五哥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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