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进城,地下五层,极寒地狱。
“散落吧!千本樱!”
正当冯克雷眼眸中闪过绝望的时候,只听得空气中一阵轻声的低喝,然后就是血光四溅。
那些军狼被粉红的细刃炸成了刺猬,鲜红的血液染红了雪地。
原来是辰奇扛着已然昏过去的路飞过来了。
“小辰奇、小草帽!”看到他们,冯克雷顿时泪奔。
辰奇却是一脸极其无力的样子,朝他挥了挥手,一头就栽倒在地上。
不仅刚才跟麦哲伦的战斗,他千辛万苦来的地下五层,遇到的军狼数量比冯克雷要多的多。
只不过,只要辰奇遇到的军狼,没有一个还是喘气的。
他的体力和灵压已经无限接近于零。
加上这里的严寒,辰奇的意识也有些模糊,一头栽倒在地上。
“小辰奇!”
冯克雷加快速度冲了上去
此时,距离艾斯处刑还有二十六个小时。
地下四层,焦热地狱监狱长办公室内。从移动厕所里传来一声声让人耻于描述的声音,麦哲伦正在方便,看来他在这次战斗中用了不少的毒
地下二层,魔兽地狱。蓝猩猩拿着大斧子正在四处搜索,蓝猩猩的指挥官拿着电话虫慌忙的指挥着手下
地下三层,饥饿地狱。狱卒长萨蒂举着冯克雷的照片:“为什么找不到他啊嗯”
狱卒和狱卒兽们一个个和白痴似的傻傻的看着她。
看到他们呆若木鸡的反应,萨蒂不由得有些火大,拿起鞭子对着他们就是一通乱抽:“快!要捉活的,那个人妖肯定在这层!!”
狱卒们:“是是!!”
地下五层,极寒地狱。
失血和严寒,让冯克雷也昏了过去。而当他再次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在一座灯火通明的大厅内,自己浑身缠着绑带。
大厅内正在欢快的举行着宴会,看到他醒了,人们还主动的打招呼。
“嗨!你总算是醒了,小兄弟!”
“睡了这么久,要不要喝点什么?”
这些人一个个基本都穿着奇装异服,男人打扮成女人,而女人打扮成爷们儿,大有安能辨我是雄雌的意味。
冯克雷顿时愣住了:“这里是什么地方?”
一个不知是男是女的家伙拉住冯克雷:“请入席吧,你来自哪一层啊?今天的菜可是很丰盛啊!”
冯克雷没有理会他,而是大声呼喊着伙伴的名字:“小辰奇!小草帽!”
“为新人类,干杯!!”
“我们都看到监控了,你们的奇特游历可真是有趣啊!”
“你们还记得越狱的事情吧?”
“放心吧,这里还在推进城里哦!”
可能是被这里气氛感染了,冯克雷居然踮起脚尖,开始在地上转圈:“怎么可能呢?居然穿着自己的衣服在这里又吃又喝,这里难道是乐园吗?对了,我记得当时遭到了狼群的袭击,然后小辰奇来救了我,然后我就晕过去了,还是说我已经冻死了,这里是阴间?!”
“哎呀,你醒了?睡的可真久啊!差不多有十个小时了吧?”
和他说话的是一个左边橙色、右边白色,带着3D眼睛的人妖。
闪电依玛祖娜,革命军干部。
冯克雷因为不认识他,摆出进攻的架势来,有些警惕的看着她:“十个小时?!话说你是什么人?”
依玛祖娜拖着红酒杯:“我叫依玛祖娜,你也可以叫我闪电,是我把你们三个即将冻死的家伙带到这里来的”
“三个?也就是说小辰奇和小草帽也在这里了?他们现在还好吗?你们是看守吗?这里到底是什么地方?”冯克雷就像是个神经病一样,一下子问了一连串的问题。
“你还睡的好吗?小甜心?”正在这时,大厅中间的舞台上传来一个不男不女的声音,“不,应该叫做Mr2冯小子”
冯克雷闻言一怔:“你是什么人?为什么会知道我的名字?”
忽然,一束聚光灯打在了舞台的正中央,一个大脸紫发、穿着连衣斗篷和网袜的人妖出现在众人的眼前:“欢迎来到这里!这里是推进城内囚犯乐园,嗯呵呵!这里无所不有,尽情的享受吧!酒水、武器、游戏,最重要的是这里绝对的自由还有这里并不是什么魔界,欢迎光临推进城第55层,囚犯们的秘密花园!!!”
说话的正是人妖王,革命军干部,伊万科夫!!
“哇!伊万大人!!”
伊万科夫的闪亮登场,让台下的人都为之疯狂起来。
冯克雷嘴巴长的老大,直接傻眼了:“莫莫非你就是伊万夫人?!”
伊万科夫:“嘻哈!你知道我吗?!”
一名乐园囚犯A:“等等,伊万夫人这个称号未免太失礼了吧?”
乐园囚犯B:“就是她可是人妖王,伊万打人啊!”
台下,人们再次沸腾起来。
伊万科夫:“安静!甜心们,这种小事何必计较呢?称呼不过是小事,名字无关紧要,就算叫我便便也可以哦”
“不对,我才不要叫便便!”
冯克雷依旧在原地发怔,内心无比的震撼:这个就是奇迹之人,是我一直最敬重的人!
这样想着,冯克雷扑通一下给伊万科夫跪下了:“奇迹之人伊万科夫大人,见到您很荣幸!我我有事相求,求求你救救我的朋友们吧!他们一个中了麦哲伦的毒、一个体力耗尽,解毒剂也无济于事,他现在危在旦夕,如果你能救他,让我做什么都可以!”
“你说的是那个赏金四亿的小鬼和草帽小子吗?我们不过是些犯人,并不是什么救死扶伤、助人为乐的老好人,你知道我为什么救你吗?”
“嗯?”
“是因为那个带草帽的家伙在意识极度模糊的情况下,嘴里不停的碎碎念,说要救你和四亿的小鬼。”
“那那小辰奇呢?”
“他并没有什么大碍,体力用的太多,加上严寒,内脏受了些损伤,不过现在估计没事了。”
伊万科夫说出这番话,冯克雷的心中才稍稍宽慰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