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光瀚走近私人飞机,装模作样的绕着飞机检查了一番。百度搜索,更多好免费阅读。然后站在机尾等着乔治他们的贵宾车。他的心里一直有个问号,乔治到底把“法眼天珠”藏到哪里了那20箱葡萄酒有什么地方可以藏下它呢难道是泡在葡萄酒里
乔治一行人从贵宾车上下来,径直走向私人飞机。李光瀚也跟在后面,乔治同机长握手并耳语了一阵,轮到李光瀚走进机舱的时候,空中乘务员对他也一并点头报以职业性的微笑。
飞机在跑道上终于开始滑行了,李光瀚和陈艾丽并排坐着,宽大舒适的座椅柔软得让人一下子从紧张的情绪中挣脱出来。在系上安全带之前,李光瀚好好地伸了个懒腰。
他看着舷窗外满天的晚霞,彩云翻滚,想起“行到水穷处,坐看云起时”的佳句。他回忆着从翻越望果山口开始到今天的近二十个日日夜夜,经历种种艰难险阻和突发状况,每到绝境时总能化险为夷,让他信心大增。从隐身于闹市酒店内的策划,到在乡间别墅里的严谨推断;从夜探ea葡萄园到深湖救人;从激烈枪战、徒手格斗到钻密道,爬坟地;从勇敢逃出巨轮到海上惊魂、苦海余生
这些经历像电影画面一样在他脑海里回放,所有的情节里都有陈艾丽的身影。他感慨这些天来如果没有陈艾丽的机智勇敢、果断灵活、密切配合,仅凭他自己单打独斗肯定是不行的。他内心对这个小师妹非常佩服和信赖,他们是亲密无间的战友。百度搜索,更多好免费阅读。
飞机昂头向上穿过对流层进入万米高空的平流层,开始平飞。天色已经暗下来,九天之上还残留着太阳的一抹金黄火红,铺在团团云朵上。
空中乘务员开始端着托盘走过来,托盘上是用各种形状不同的酒杯盛着的威士忌、香槟、红白葡萄酒等。她首先俯身询问乔治,她双目含情地微笑着盯着乔治,自我介绍到:“我叫温迪。”乔治看到她微微一愣,然后缓缓地随手拿了一杯威士忌。
这位叫温迪的空中乘务员是一位身材匀称的美女。褐色幽深的眼睛,褐色的头发,白皙得通透发光的皮肤,高耸却不太平直的鼻梁,涂着豆沙红唇膏的丰满的嘴唇,宽阔而直线条的下巴。这就是那种在摄影师眼里棱角分明的,具备高级美、骨相美、冷峻美的美人。特别是她的眼睛,褐色的瞳孔很有层次感,深邃得好像能望进人心。
陈艾丽看着这位温迪空姐,蓦然觉得像一个人,但因为她穿着制服套装,戴着软呢小盆帽,画着浓妆,形态训练有素风姿绰约,态度温文尔雅不卑不亢,让人不敢往别人身上联想。
李光瀚起身去洗手间,这其实是借口,他的真实目的是查看那20箱葡萄酒到底放在哪里。他想趁他们睡觉的时候找出“法眼天珠”的藏身之处。
他在客舱前面的小型行李舱里看到了印着乔治赫卡特庄园徽记的葡萄酒,真的有20箱每箱有24支,固封完好,被整齐地放在固定的行李架上。李光瀚心里倒抽一口凉气,首先把这20个固封完好的箱子打开都不容易,再把这四百多支葡萄酒一支支地从箱子里拿出来,然后一一仔细查看,这得耗费多少时间啊,需要乔治他们睡得多死才不会被发现啊。这个想法简直无法完成。
等到李光瀚失望地走进客舱的时候,他惊讶地发现乔治、魏佳骏、陈艾丽竟然都睡着了。空中乘务员温迪还贴心地为他们盖上了毛毯,调低了头顶的灯光。什么情况现在才晚上7点多呀他们怎么这么困乏
李光瀚没有睡意,他看了看舷窗外,机翼上的红灯一闪一闪的。飞机应该还在欧洲上空,云朵下是万家灯火,金黄色的灯光星星点点洒在平原、丘陵之上。他想再等等看乔治是打算真的睡一大觉还是仅仅打个盹,如果是前者,他就可以叫醒陈艾丽一起试试找出“法眼天珠”了。咦怎么感觉像在玩藏宝游戏呢
空中乘务员温迪又端着托盘款款走来,扭动着腰肢,风情万种。她笑意盈盈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李光瀚,李光瀚不习惯这样与人对视,特别是女人,他下意识地像被烫到一样飞速将自己的目光移开。
温迪端着托盘径直走到李光瀚身边,她半蹲下来,欠着身子,轻声细语和颜悦色地为李光瀚介绍托盘内的各种酒。李光瀚没有再去看温迪,他的眼睛只是瞟了一眼各式酒杯里盛着的不同颜色的酒,他原本就不爱喝酒,此刻就更没有心情了。
李光瀚对这种由陌生人端过来的敞开的酒水已经产生了本能的抗拒。他礼貌地推脱说不想喝酒,谢谢之类的话,然后就自顾自地拿起杂志看起来。
温迪候在旁边看李光瀚不再抬头,眼睛只是盯着杂志,觉得没趣,端着托盘走了。
陈艾丽斜躺在旁边的舒适的沙发座椅上睡得很香,刚才和温迪的对话一点都没惊醒她。李光瀚想她感冒发烧还没好完全,体力消耗过大,这会儿正好可以放松放松,就不叫她一起开葡萄酒箱子了,自己干。
李光瀚观察了一会儿,这三个人都睡得很沉,空乘温迪好像也进到驾驶室去了。李光瀚连忙起身闪进行李舱
李光瀚在行李舱里忙得满头大汗,气喘吁吁,也才查看了5箱酒,他每支酒都对着光倒过来看看,什么也没发现。
突然,飞机来了一个大转弯,机舱倾斜得很厉害,李光瀚差点没站稳,在行李舱里退了好几步。他估计客舱里的人们快醒了,他赶紧恢复原状,溜出了行李舱。
咦这三个人怎么还睡得这么死李光瀚开始觉得有点不对劲。他伸手摸了摸陈艾丽的额头,体温正常呀
“小陈,小陈,你醒醒。”李光瀚轻声叫到,并拍拍陈艾丽的手。
陈艾丽睡眼惺忪地睁开眼睛,疑惑地看着李光瀚,又扭头看看舷窗外的夜空。“啊,李老师,我睡了多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