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事倪菀还真不知道。
太恶劣了点。
她现在算是转行的斜杠青年,专心搞她的珠宝事业。
再加上她半年来过得浑浑噩噩。
别说是自己的本职业弄得一团糟,更哪有时间关心别人。
“带我一个,带我一个,我待会准备多买点专辑送给亲朋好友,人手一份。”
她看了万小年一眼,“姐姐你可是天生的富婆哟,买多买少你看着办。”
万小年也不推脱。
“咱俩在这里帮他做数据,氪金,搞得好像我们家的王韫柏唱歌不咋地似的。”说着说着两人便笑起来。
“我们就当是锦上添花。”
万小年点点头,“待会送别人专辑的时候,记得不要跟我的送重复了。”
两个人热火朝天的忙了一上午,全在为王韫柏的新专辑发力。
其实两个傻女人,根本不需要她俩做这些事,王韫柏的实力在娱乐圈是断层式发展,除了当年的韩匪可以抗衡,这几年地位近神。
专辑一发布,刷新的记录还是他上一个专辑的记录。
他早就给倪菀跟万小年提前准备了新专,还是荣耀典藏版本,每一个都被他用心的签名。
他的新专辑很快就会被人多方买走,哪怕是黄牛都会炒起来。
最后一张专辑的价格可能是他原价基础上的几十倍不止。
忙完的倪菀也喝完碗里章婶熬的最后一口米粥。
章婶实诚人,她怕万小年吃不惯还专门熬了鸡汤,等他们起床给他们做鸡丝面,还出去买了生煎馒头、汤包。
倪菀吃爽了撑了撑懒腰,章婶忙碌了一早上,有的事她能帮着做提前帮她做好。
待会可以早点去万家。
倪菀跟万小年先是把家里那些没起床的全部喊起来。
霓虹灯眼都没睁开就被万小年扔到他老子的床上,臭儿子就立马顺着热源钻进倪商杰的怀里。
软软的喊了声:“爸爸。”
“叫爸爸没用,他也要起来,昨晚去隔壁做贼了?但半夜抱着几瓶饮料就想我原谅你?”
倪商杰觉得烦,长臂一挥带着万小年都滚到他怀里。
就听见他低沉的笑声,在万小年的嘴唇上亲啄了一口,惹得万小年一阵娇羞,然后抡起小拳头砸在倪商杰身上。
“该死,你……你耍流氓。”
霓虹灯一直在睡觉。
没有醒。
但他快要被夹成3+2饼干了,冲着那对老夫老妻的问:“爸爸妈妈我妹妹快递发货了没?”
倪商杰一早的好兴致都被他儿子给打乱,直接拎着他的肉肉耳垂:“你在质疑我的能力?”
霓虹灯笑的很没脾气,“好挤,好挤。”
万小年的大脸直接凑到霓虹灯跟上:“发没发货我不知道,但我可以告诉你你们家的王母娘娘要要火了!”
她直接把霓虹灯拎出被窝,让他靠在门口的墙边罚站。
小孩子穿着一身可爱的秋衣秋裤,乖巧的靠在墙上耸着鼻子。
倪菀这边刚把寒紫易哄起来,她今天特别粘人,乖巧的把脸搭在倪菀的肩膀上。
倪菀抱她抱得有些吃力:“臭丫头你最近是长了多少斤肉,妈妈都快抱不动你了。”
寒紫易还是在关注着隔壁的一举一动:“妈妈,弟弟会不会被大姨打坏了?”
为什么她眼中的大姨跟对霓虹灯的大姨判若两人?
倪菀没好气,刚准备给她解释就听见万小年在教育儿子:“你在小姨家,人家好吃好喝的伺候你,你还说你爸妈睡得2米5的大床太挤了,是不是三小时没打你,皮又痒了?”
倪菀懒得管这一家三口,拍了拍寒紫易的屁股:“自己去洗漱,弄好了喊妈妈给你梳头发。”
寒紫易走的时候还不忘叮嘱倪菀,给她把鹅黄色的那件新衣服准备好。
她真是庆幸啊,生儿生女真是靠运气的。
真不知道以后的霓虹灯会长成什么样。倪菀想着走到阳台上准备把前两天的衣服收回来。
本来倪商杰接倪菀她们娘俩一辆车开回去,倪菀不好意思让章婶独自一人在别墅过节。
好心建议章婶回家和两个孩子一起团团圆圆过个元宵节。
章婶家两个孩子早早独立,小女儿更是快开学。
她为人老实实在,心想着今年在倪菀家上班还没五天就又回家,实在对不起这份高薪,也不能让快要步入社会的大儿子觉得在这个社会上赚钱容易。
倪菀能混到这个程度,全是赤手空拳努力上来的结果。
她是运气好,遇到了这么好的人家。
章婶也知道不是所有人都拥有她这样的好运。
所以她想了想还是决定在家里随便对付点吃的。
倪菀自然是不忍心把章婶一人丢在家里,好心的万小年读懂倪菀的纠结,正式邀请章婶跟他们一起回家吃个团圆饭。
她推开阳台的们,竟不知道旁边紧挨着的阳台是寒匪家,更让她惊恐的是旁边还站着一个熟悉的身影。
倪菀从没想过两人的阳台如此近。
是她忽视了。
一直以为这个地方寒匪是不屑住,转手送给杨楠当住宅,没想到她天天躲着的男人就这样毫无征兆的闯入她的视线。
窗户半开,窗帘迎风,摇曳缱绻。
这段时间的天气似乎都不太好,天气微凉,他竟然站在阳台上,手里夹着根雪茄若有所思。
以他的警觉性不可能没发现。
真是生了个好皮囊,气度非凡,宽肩长腿,英俊的面容,连五官全是上帝精心雕刻,每一寸都恰到好处的完美。
轻雾冉冉,他的眼眸漆黑,见倪菀来了,正好他将雪茄抽完。
他确实生了一副好皮囊,不,是极好的。
好的倪菀都忘了该怎么呼吸,该怎么跟他打招呼……
却不曾想,他只是将雪茄抽完,然后倪菀便等来了他那挺拔伟岸的背影。
是的,背影。
他居然只给她留下了一个背影?!
倪菀有些愠怒,他不是说喜欢她吗?
果然渣男的喜欢都是三天打鱼两天晒网,都是廉价的。
她薄唇微抿,觉得自己不知道是哪根筋搭错了,想他理她又不想他理她的矛盾心里交织。
久别无恙我的经纪人老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