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夭夭不满,又有点心疼。
心疼小鲛人。
他本来就大伤初愈,身体娇弱,契约压制在身,又没了本命精血,被渊的王兽能量攻击了一波,那小脸煞白的让她看着心脏紧揪不已。
这拿的是什么剧本啊?
从小到大,混得都这么惨,叶夭夭母性光环泛滥着、驱使着想要给小鲛人普渡一些母爱。
“”
渊偏了偏头,缄默不语,清冷眸光落在小雌性的脸上,那明明让他喜爱不已的白嫩小脸上赫然写着「心疼」的两个大字,差点没把他一身的教养、脾气给消磨殆尽。
魅紫蛇瞳,再一次冰冷地扫向门口的鲛人,唇边的弧度轻轻浅浅,却泛着一股子危险的气息。
本以为这鲛人没了精血、还被强行刨尾,应该也蹦达不了两天了,没想到居然却比他想象的要顽强,在没有精血的情况下,居然还能这么活蹦乱跳,还能勾引他的雌性?
别以为他没看见。
那雄性鲛人看向夭夭的目光,炙热无比,黏腻地让他直犯恶心。
身上鲛纱是布料不够吗?呵穿得松松垮垮,该露的都露了,不该露的也半遮半掩,全身散发着一股刚刚成年、正处在发情期、想要找伴侣的浓郁气味
甚至。
渊在耽安的眼中,短短一瞬的捕捉,他看到了鲛人对他的浓郁忌惮和深不见底的愤恨,身为雄性的他再清楚不过,那是对于伴侣被抢时才会露出的愤恨表情。
呵
夭夭是他渊的准伴侣,一个鲛人有什么资格对他露出这种表情?
渊眼眸一暗,指尖勾起她的腰肢,倾身蓦然压下,薄软的唇畔席卷着凛冽的寒气覆盖而来,就这么在耽安瞪大震惊的注视之下,他旁若无人一般,撬开小雌性的唇畔,不容拒绝地吻了下去。
他并不喜欢在外人的眼中做这些亲密的事。
但是,这个鲛人应该认识到自己可笑的身份,不过是一个兽宠,无奈之下才勉强被留下来的兽宠罢了。
在渊的眼中,耽安和一般的兽奴并没什么太大区别。
而夭夭是他渊的伴侣,不是随便一个蝼蚁都能来肖想!
“夭夭,想我没?有没有想我?我不在的这些日子,是不是每时每刻都在想着我?”他笑着问,态度却格外强硬。
小雌性被压在他的怀中,吻地难解难分,唇齿相缠。
她眸中泛着朦胧水雾,身子酥软,除了点头,别的什么话都说不出来了
耽安呆傻在门口,新街上仿佛破了个大洞,向外泊伯冒着鲜血,他怨恨的看着屋内相拥热吻的两人,眸中红光更甚,离的远远的,却为什么看得那么清晰?仿佛灼瞎了他的双目。
“夭夭”
不,夭夭是他的!夭夭说过她爱他,她会永远爱他她是他的伴侣!!
他早就默默记下了,烙刻了千万遍一般,被牢牢烧烙在他的心上、骨上、灵魂上,怎么擦都擦不掉,这辈子都忘不掉。
那个和夭夭热吻的人应该是他,而不是那个蛇兽。